過去這一個月,他們可真真兒領教了夏娘子的本事和脾氣。
本事那是沒的說,無論是本地菜還是外地菜,乃至麵食點心,她都是信手拈來。
樣子好看不說,味道那更叫一個絕。
最難得的是,她是真心肯教人的,一道菜從選料到切配到調味,全都細細地教給你,半點兒不藏私。
但是說起她的脾氣,也真是大。
隻要教過一次的東西,若是再出錯,無論老少,絕對都是劈頭蓋臉一頓訓。
所以這一個月,大家過得簡直是欲仙欲死。
看著一道道精致美味的菜從自己手底下做出來,那種成就感就彆提了。
但是隻要稍稍鬆懈一翹尾巴,就會被夏月初訓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
後廚這些人,就連年紀最大、嘴巴最不饒人的麵案師傅楊興都服服帖帖了,更不要說其餘幾個了,全都被收拾得啥脾氣也沒有了。
尤其是陶波,對夏月初簡直是崇拜到五體投地,老大不小的人了,天天像王樺似的跟在夏月初身後,軟磨硬泡地想要拜師。
夏月初對陶波其實還算滿意,尤其喜他腦子活泛,喜歡嘗試不同的方法,勇於打破陳規。
但他唯一的毛病就是太浮躁,所以夏月初一直沒有鬆口,打算好生磨一磨他的性子。
二樓雅間的菜單是早就定好的,全都由夏月初親自掌勺。
一樓的單子則是由兩位副廚負責。
夏月初先忙碌起來,不多時,一樓的單子也陸續送入了後廚。
曹雁輝和陶波也顧不得在夏月初旁邊圍觀,都忙回到自己的灶台前麵忙碌起來。
後廚忙得熱火朝天,店裡這邊倒也沒乾等著,兩個比地麵高一些的地台上,年輕的文人學子一一上台,將自己苦思冥想出來的詩文交給周珩和岑元仁。
大多數人都灰溜溜地被打回去了,隻有個彆能入得兩二人的眼,由何斌當眾誦讀出來,立刻就拿到胡同裡找師傅裝裱出來,掛在一樓的牆上任人品評。
淩子越幾個人並沒有急著上前,而是在旁邊觀望了一會兒,見大部分急性子的人已經上去過了,而一些真正有才之士還沒有動作,便瞅準時機將寫好的詩文遞了上去。
岑元仁瞥了自家侄兒一眼,然後收回視線看向手中的詩稿。
隻看了開頭兩句他便知道,這詩文定是有人幫侄兒潤色過了,那小子還沒這種水平。
他剛要把詩文放入不合格的一摞,不想卻被正好扭頭的周珩看到。
“元仁兄,這首詩無論立意還是文采都頗佳,為何要棄而不取?”
周珩說著伸手拿過詩稿,看到上麵岑軒皓的名字,頓時了然道:“元仁兄,你這人,真是太過小心了。軒皓的詩文能寫得這樣好,跟你的教導也是分不開的。”
他說罷,將這一批選中的幾片詩文拿出來道:“祝鴻博、談建華、淩子越、岑軒皓……”
幾個被念到名字的人頓時激動起來,聽著自己的詩文在大庭廣眾被誦讀出來,臉都紅了。
待詩文誦讀之後,他們上前從何斌手裡拿過免費券,回到自己桌邊,六個人聚在一起研究如何點菜。
就在此時,一股濃鬱的肉香從後門的方向傳進來,後廚開始上菜了。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