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點上,夏月初倒是很有優勢。
王陽霖處理牛尾的速度比夏月初還要快一點,但是清理乾淨之後,卻被如何將牛尾拆分開給卡住了。
他猶豫再三,最後選擇了剁骨刀,從尾巴尖兒開始剁,動靜簡直是震天動地,條案和案板都隨著他的手起刀落而上下彈動,砰砰作響。
閆文遠在上頭看得汗都冒出來了,將自己手下負責準備食材的衙役抓到一邊,壓著火氣問:“這牛尾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原本的食材上有這個麼?”
衙役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閆、閆大人,這、這個牛尾是因、因為昨個兒有兩頭牛走山路的時候腳下打滑,掉下去摔死了,所以才、才多出牛肉來,至、至於牛尾為什麼成了食材,小、小的也不知道啊!都是按照這簽筒裡的抽出來的,那簽筒可不是小的負責啊!”
閆文遠聞言,放開了抓著衙役衣領的手,微微眯起眼睛,看向了負責準備簽筒的人。
他低聲吩咐道:“悄悄去查一下,看他最近都跟什麼人接觸過,出過什麼事兒沒有。”、
衙役被他這收放自如的怒意嚇得冷汗都冒出來了,趕緊應諾了下去。
閆文遠的目光重新落到夏月初身上,眉頭皺起,連王陽霖劈開牛尾的時候都十分艱難,夏月初到底是個女人,力氣上絕對是劣勢,這可如何是好?
卻見夏月初根本沒有去拿剁骨刀,而是抽出一柄狹長尖利的剔骨刀,左手從牛尾粗的一端開始,慢慢摸索,然後將剔骨刀插入兩端尾骨間的縫隙。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的,手腕輕巧地一轉,一截牛尾就分離開,骨碌碌滾到一邊去了。
閆文遠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好在這個夏娘子有本事,不然自己這回真是好心辦了壞事。
夏月初這邊,十分輕巧地就分開了所有的牛尾,讓幾個評判都多看了她幾眼,就連在一旁剁得額頭冒汗的王陽霖,也分神地朝這邊看了一下。
王陽霖剁了幾下之後,實在太難剁開,他畢竟也是浸淫這行多年的老手了,所以很快便改變了策略。
他將整條牛尾放入鍋中去飛水,看樣子要麼打算煮熟了之後再拆分,要麼準備煮熟之後好剔骨。
夏月初這邊的牛尾也拆解完了,她另起一個爐灶,加了滿滿一大鍋的涼水,然後將牛尾骨丟進去,再加了用刀背拍鬆的蔥薑蒜和大量的黃酒下鍋,最後居然還挖了兩勺大醬用水化開後倒進去。
評判席上的幾個人看得神色變幻莫定,尤其是夏月初這兩勺大醬加進去之後,他們便忍不住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到也不是這些人一直盯著夏月初不放,主要是她這個位置,簡直是直麵評判,再加上跟她一組比試的是王陽霖這個東北第一樓的大當家。
兩個人自然是吸引了評判們大部分的注意。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