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媳婦兒憑啥講道理,知道親、摸就行唄。”
淩慕川說完,邪魅的上揚嘴角,在她臉上又是親、又是啄。
林素對於他無賴的行徑已經放棄,一邊笑一邊摟著他的脖子,說:
“川子,四百兩銀子了,加上手裡的那些,是不是可以開酒樓了?”
“可以是可以,不過要做的準備還挺多。”淩慕川仔細琢磨了一下,看著她,道,“這邊開酒樓,三教九流都得有人脈,而且…”
淩慕川說著月國開酒樓的一些不成文的規定。
例如什麼跟江湖人的關係啊,跟朝廷官員的關係啊,還有跟商會的關係啊等等。
聽了淩慕川說完這個,林素著實覺得好頭大。
還不如現代來的輕鬆,掛牌、執照、消防等通過之後,就可以了。
窩在他的懷裡,長歎口氣,說:
“老天,這麼多講究啊!好難哦!”
撒嬌的話語,讓淩慕川骨頭都酥了。
推開炕桌,二話不說把女人放在炕上,作死的親吻。
這段時間林素已經習慣了他這樣,隻不過這次他的手,居然從她的衣擺裡探進去…
“不行!”林素像是被他掌心溫度灼到一般。
立刻清醒,伸手推人。
淩慕川鬱結,劍眉微蹙,咬牙平息自己粗重的呼吸,眼裡還帶著未散去的情欲。
林素坐直身子,特意往後麵竄了竄,如臨大敵的看著他,說:
“你答應我過的,沒蓋房子之前,不會動我。”
聲音軟糯,但是態度裡卻有著強硬。
淩慕川這會兒真想抽死自己,躁熱的身軀呐喊著釋放,可偏偏他的確說過那混賬話。
長歎口氣,猶如豹子一般竄上去,拉著她、抵著她
的額頭,說:
“媳婦兒,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一張炕上睡也睡了,親也親了,抱也抱了。
她都答應自己談戀愛了,怎麼就不能成為他的人?
淩慕川問得如此直接,林素咬唇,緊張的咽了下口水。
作為一個追劇、看網文的資深腐女,明白像他這種精力旺盛的男人,肯定那方麵也會那個啥。
可是,可是她不敢啊。
第一次談戀愛的她,怎麼可能會那麼豪放。況且書上說,第一次很痛的。
小鹿斑比的瞅著淩慕川,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最後還是淩慕川自己,沒出息的妥協,重重歎口氣,道:
“好,老子依你。等蓋完房子,你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林素對這警告不在意,但是他對自己的疼惜,她是清清楚楚感覺到了。
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主動親了一下,說:
“大川,你真好。”
好?
好個屁啊!
淩慕川算是栽了,栽在這個丫頭片子手裡,不得翻身。
保留了最後一絲理智,故作嫌棄的推開她,指著外屋地說:
“去看看都拿啥了,彆在這兒魅惑老子。”
原來,這就是禁欲,果然慘無人道!
林素沒敢反駁,乖乖的下地、穿鞋,去外屋地呆著。
她明白,那家夥肯定在緩解自己,她在屋裡…隻會讓他更糟糕。
不過由此她倒是真放心。
至少這人君子,說到做到,不會反悔。
趙英豪拿來的東西都是上等。就說那魚吧,那麼長,跟前世吃的江魚差不多。
好奇的把稱拿過來稱重,足足二十五斤。
我了個天,二十五斤的大魚啊!
幸好現在是冬天,換做是夏天,非得吃臭了不可。
雞是母雞,具體幾年不知道,反正也挺大。
兩盒點心的包裝,跟電視裡演過的差不多,牛皮紙、麻繩係。
剩下一壇子,壇身寫了“女兒紅”三個字。
女兒紅啊!
她前世也喝過,但現在眼前的這個,是正經的古代女兒紅。
打開酒壇子,陣陣酒香撲鼻而來。
聞著就不一樣,小妮子情不自禁的砸吧起嘴。
“你乾啥呢?”
淩慕川從屋裡出來,看著蹲在酒壇子前麵吧嗒嘴的女人,不禁有些納悶。
林素扭頭,看著男人好笑的搖搖頭,道:
“沒啥,就是這個,女兒紅,聞著挺香呢。”
淩慕川好笑的蹲在她身邊,伸手戳了她額頭一下,道:
“你敢喝?不怕醉了我把你給…”
說著,雙手故意做了一個“扒衣服”的動作。
林素好笑的搖搖頭,主動湊上前,“吧唧”親了一口他的腮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