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後續需要把藤岡小姐送到哪裡,就比較頭疼了。
“我是千手柱間,這位是宇智波斑。”
敏銳察覺到來自不遠處的殺意,柱間頭冒冷汗又補充一句,“這位是我的弟弟,千手扉間。”
好險,差點忘了。
“藤岡小姐,接下來請你移步吧。”
這間屋子已經報廢了,可惜了大哥這段時間辛苦弄出來的花朵樹木。
花見身上粘嗒嗒的,手腳還在發軟,剛想說什麼,身上就披上了一件寬大的外套。
“初春天冷,請注意身體。”
柱間單膝跪地,把衣角捏了捏:“請暫時忍耐一下。”
花見:“......”
成熟的男人晃花了花見的眼睛。
新的住所與被自己衝垮的那間房子區彆不大依舊是一間三進製的枯三水院落,隻是這間房子的坐落位置周圍人更加多,房子周圍都是匆匆而過的施工工人。
一個扛著木板的路人在他們麵前恭敬行禮。
“泉奈大人。”
之後,嗖的一下跳上不遠處巨大的木頭支架。
花見詫異的瞪大眼睛,不一會又有一個同樣配置的路人恭敬行禮,然後又在花見眼前嗖的一下消失不見。
這次更加過分,連個影子都沒有。
這落地起碼有四五米吧?
這些工人怎麼回事?
怎麼能一下跳那麼高?
世界觀受到衝擊,殊不知自海螺開始長出拉環的時候,這個世界就已經不太一樣了。
花見:“泉奈。”
花見:“你們是武林高手嗎?”
花見開始慢慢相信金庸先生筆下的武俠可能是自傳的傳聞了。
以前的武林莫非真的有傳說中的輕功?飛簷走壁?九陰白骨爪?
以為會有什麼吩咐發泉奈:“......”
搖頭道:“我們是忍者,什麼是武林高手?”
先不提花見口中無人知曉的國度是不是真實存在,看在那一袋小判的份上,泉奈相當有耐心。
況且這位確實很像是一位外鄉人。
他至今不會忘記當時藤岡小姐問自己這個國家叫什麼名字的認真表情。
她是真心在認為,他與大哥所建立的木葉是一個專屬於忍者的忍者之國度。
當晚,花見把海螺小心的放在床頭,她給海螺弄了個軟塌塌的床墊。
看著海螺頭頂的拉環,花見手癢癢的。
最終還是沒有忍住誘惑,她把枕頭一蓋,像個小偷一般偷偷摸摸的問:“海螺,我什麼時候能有個可愛的小夥伴呢?”
這種道心破碎的世界不應該隻有自己一個人,最起碼再來一個狐朋狗友們一起享受享受。
熟悉的雪花聲沒有多久,花見估計是裡麵的水都倒乾淨了。
“兩腳獸,你希望有什麼樣的夥伴呢?”
印象中隻會一問一答的海螺出人意料的有了人情味,隻不過這個稱呼......
“你可以叫我花見。”
花見一臉無奈,要是她凶一點,她的床應該會很濕吧。
“好的兩腳獸花見。”
海螺從善如流。
算了,和一個海螺計較什麼?
花見認為自己是個心胸寬闊的好人。
“來一個和我一樣,愛唱歌跳舞,年紀又大還不服老的。”
花見隨便開口,她這樣的朋友一抓一大把,還有不少那種發過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朋友。
怎麼著都不虧。
“好的。”
黑夜裡,海螺的聲音特彆清晰。
花見把被子一掀,無比激動:“天哪海螺,你終於不再是讓我‘什麼也不用做了’。”
花見沒有一絲睡意,海螺在說完話之後拉環就到底了。
她也是無聊到不行才躺在床上找海螺的樂子。
會是誰呢?
剛冒頭的惆悵立馬被花見丟到九霄雲外,她激動的搓手。
讓我好好看看是哪個倒黴…幸運兒體驗到的異世界單程票。
花見眼底是幸災樂禍都要溢出來了。
這就對了,苦不能我一個人吃。
然而過了一會,周圍沒有一絲響動。
頭頂冒出個碩大的問號,花見下床推開門,漆黑的小院裡也沒有突然出現的黑影。
奇了怪了,不是馬上就來嗎?
花見撓撓頭,又回到了房間。
“你真的確定我的好朋友來了嗎?”花見拿起海螺問。
結果因為太著急沒有拉環,花見又重新問了一遍。
這手機真難用。
海螺滋啦滋啦的,回了“是的”之後就歇菜了。
話說海螺能接到的信號越來越差,她原本就失真的聲音幾乎要被雪花聲蓋住。
花見決定以後先幫海螺修一個信號站。
現在還是自己的小夥伴比較重要。
“總不能信號延遲導致商品也延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