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國王遊戲(1 / 2)

迪諾的舉動惹來眾人注視,眾人的目光一下讓迪諾反應過來,他太激動了!

可是,可是那裡。

那裡不行啊!

見狀,迪諾支支吾吾的解釋:“也,也不是說小千不行,是大家都不能去,那個地方,不太好,都,都不能去。”

太宰治奇怪的問:“為什麼,哪裡不是有個很美麗傳說嗎?”

迪諾:確實挺美麗嗷,不僅美麗,它還真實,第一次感受這麼真實的傳說呢。

“什麼傳說什麼傳說?”

大家對傳說很感興趣。

“那個地方叫情人洞,當然是情侶去的地方啦,聽說情侶去過那裡會更加恩愛,不是情侶的一對去會相愛哦。”

安安之前也跟大家一樣沒聽說過這麼個東西,現在聽說後感覺槽都不夠吐了。

彆說,你還真彆說,這個傳說還真他喵的真實,誰能說它不準呢,全是春y,一進去能不準嗎,她應該慶幸她有抗藥性,不然她可想象不出來會發生什麼,怕不是得直接嘎了。

“迪諾哥哥說的對。”

聽完這麼個傳說,安安明白迪諾剛剛為什麼激動,火光映的青年臉更紅,再次坐下來,迪諾努力忽略大家探索的目光,尤其是裡包恩和可樂尼洛的,他們一定看出什麼東西來了,要是問他怎麼解釋。

“小治,太遠了,重新指定一個吧。”

太宰治哦了聲,他念的數字牌和他推測的不一樣,還有一個是安安的,也就沒有再起什麼壞心思,“那就做個很簡單的事吧。”

“六號和二號到那邊唱個歌吧。”

太宰治想,自己可真好啊,就不為難他們了吧,不知道六號是哪個幸運兒L。

視線轉一圈,最後獄寺隼人攤開牌,“我是六號。”

唱歌什麼的也太社死了吧,在原地唱不行嗎,為什麼非要去那邊,那邊離雲雀恭彌好近,有種唱歌給雲雀恭彌聽的感覺。

獄寺隼人渾身寫滿了不願意。

安安舉手手,“我來我來。”

她爬起來走到雲雀這邊,“哥我來唱歌。”

雲雀:“?”

感覺妹妹和他們待久了,腦子真的會變得不好呢。

安安清清嗓子,“我開始唱了。”

眾人格外期待。

安安聲音平時很溫柔,軟乎乎的,非常好聽,唱起歌來一定也非常好聽。

前提是安安得認真唱,當安安一開口是並盛校歌,那可能就不那麼動聽了。

彆開腔,我們還是朋友!

小夥伴們表情複雜,隻有太宰治在原地樂的不行。

安安唱完回來,還問:“怎麼樣?”

“挺,挺好的。”

言不由衷。

安安也不在意,看向獄寺隼人,“到你了獄寺同學。”

獄寺同學:“……”

不情不願的走過去,收獲雲雀鋒利的眼

刀子。

太宰治靠近安安,和安安咬耳朵,在彆人的眼裡,兩個人更為親密。

“千歲醬,你看雲雀恭彌的表情好好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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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不是沒有被雲雀揍過。

揍了沒事啊,他揍他,他就找他妹妹,嘻嘻,不虧。

“那就不要告訴雲雀歐尼嘛,千歲醬會嗎。”

“我會打小報告的。”

“真可怕。”

末了,太宰治嫌棄的說:“他唱的好難聽哦。”

獄寺隼人隻是害臊,其實聲音不錯,調調也唱對了,還有真假音的轉換,不當mafia說不準能收拾收拾出道。

安安:“還好啊。”

“嘁,我也可以。”

“……你不會以為你唱歌很好聽吧?”

現在的太宰治處於變聲期,脫離了曾經的幼稚聲音,即將迎來聲控狂喜的動聽聲音。

可是這也不代表你唱歌好聽啊。

能不能對自己有點認知。

獄寺隼人唱了還沒一分鐘,過於害臊,以及雲雀的眼神真能把他刀了,雖然獄寺隼人不怕跟雲雀打架,但被這樣的目光看著依舊壓力很大。

眾人重新坐下,太宰治聳聳肩問:“你還要發牌嗎?”

他就知道,這個人絕不是小孩這麼簡單呢。

“我來發。”

可樂尼洛在笹川京子腿上舉手說,笹川京子是鴨子坐,他坐這裡就很讓人羨慕,儘管外表是個嬰兒L。

裡包恩將牌扔給他。

可樂尼洛洗牌技術也是他們這群少年不能比的,大人和少年的差距擺在那裡,年紀、見識、心性都好上太多。

他攻擊力沒有裡包恩那麼強,牌是輕飄飄到眾人手上的,安安看了眼自己牌。

“我是國王。”

這輪的國王是山本武。

山本武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那就一號和三號打個發球啦,我這裡有。”

安安:不愧是你,山本武同學。

哪有人隨身帶球的啊。

哪有人兩把都被點到的啊。

她是一號!

笑死,三號又是獄寺隼人。

難兄難弟對視一眼,安安道:“你先來?”

獄寺隼人表情複雜。

他也不是不會棒球,畢竟上課得學,隻是他打的不怎麼好而已,這個不怎麼好的結果就在於——他把球拍飛到雲雀手上了。

其實是,如果不是雲雀眼疾手快接住,這個球就會直直砸到他的臉。

雲雀:?

你們到底是在玩遊戲,還是在演我?

非常生氣的將球扔飛回來,超用力,哪怕獄寺隼人用手接住了,也後退兩步,手都被球擦

() 破了皮,可想而知雲雀有多生氣。

輪到安安,安安也不是不會,她雖然沒打過,但理論知識非常不錯,直到一隻球輕飄飄的飛到雲雀腳邊停下。

雙標的雲雀歎了口氣。

咱就是說能不能讓他好好待一會,他撿起球,走過來還給安安,又將太宰治拎的離安安遠一點,當著眾人目光,蹲下去讓安安伸出腳,將涼鞋幫她穿上,又覺得她冷,道:“我回去拿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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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

安安隻好乖乖點頭。

雲雀:嗬看你們還能不能玩我。

“這次千歲醬來發牌,要不要?”

總覺得太宰治話裡有話,她不想做什麼手腳,儘管隻要她想,也不是做不到。

她看看小夥伴們,接過牌。

牌都是普通的牌,想要做點手腳也不難,她規規矩矩的洗牌,不像兩個彩虹之子跟魔術師一樣,玩牌玩的牌跟牌長手上永遠不會掉一般。

她也沒有像裡包恩跟可樂尼洛一樣,在原地,牌就能唰唰唰精準的扔到每個人手上。

站起來發牌,幾個目光不知不覺到了她的腳上。

剛剛雲雀才給她穿好鞋。

莫名的就看了過去。

她走過一圈,又看看自己手裡的牌。

剛剛洗牌的時候,太宰治就在一旁看著,她按規矩發的牌,所以太宰治想知道此時所有人手裡的牌是什麼不難。

“lucky,又是我國王哦。”

太宰治攤開牌,笑了。

少年目光在眾人身上掃視一圈,最後落在沢田綱吉身上,“看到那裡了嗎。”

太宰治示意眾人看過去。

“那邊聽說是殺人石。”

眾人隨著太宰治的的示意看過去,在原處,有盞非常暗的燈,燈大概在一米的高的位置,旁邊則是一個長方形的,像床一樣的石頭。

“聽說,隻要在上麵躺三分鐘以上,第二天就會死於非命呢。”

好可怕!

太宰治處於變聲期的聲音並不難聽,不像一般少年跟公鴨嗓一樣,隻是低沉一些,脫了稚氣,突然放低聲音,營造恐怖氣氛,真唬的少年們有點害怕。

“那就讓二號去上麵躺三分鐘吧。”

“反正隻是傳說嘛,應該沒有關係吧。”

這個島上的傳說……

安安擔憂的看向是哪個幸運兒L,想說要不然就算了吧,換一個好了。

沢田綱吉顫顫巍巍的舉起手,“二,二號是我……”

安安無奈的看了太宰治一眼。

說不是針對她可不信。

洗牌的時候,太宰治隻要記住最後的順序,再推測哪張牌在誰手裡對他來說不難,早知道他可能有什麼壞心思,她動點手腳好了。

這個島上的傳說,經曆過情人洞,安安總覺得彆的傳說可能有點什麼意思,儘管沢田綱吉不可能死於非命。

() “我……”

沢田綱吉鼓起勇氣站起來。

大概是種不想在女孩麵前發慫的勇氣,哪怕他站起來後腿有點抖,安安見狀道:“要不換一個吧,阿綱。”

“不,不要,我可以。”

安安驚訝的笑笑,又覺得理所當然。

現在的十代目,已經很有勇氣了呢。

沢田綱吉不怕嗎?怎麼可能,超怕的好嗎,但他不能慫,玩個遊戲而已,遵守規則不是應該的嘛,要是這點事都退縮了,又怎麼做得好彆的事。

更重要的是,他才不想在這麼多雙眼睛下說自己不行呢。

絕對不要!

隻好鼓起勇氣,走到那邊。

這裡風大了不少,沢田綱吉停在燈旁,他走過來的路上安慰自己,一定要加油,但走到這裡,他停下腳步,沒有動作。

超直感告訴他,不能躺。

躺下去會發生很嚴重的事。

見他沒動,裡包恩走過去。

“你,你看,裡包恩,石頭上好奇怪。”

“彆上去,有毒。”

沢田綱吉:“!”

正常情況下,或者說白天裡,這塊石頭是正常的,但它經曆過一天的風吹日曬,到了晚上,在燈的照耀下,會發出一種物質,可以入藥,但躺的久了進入皮膚,會造成很不好的後果。

聽完解釋,沢田綱吉撓撓頭,太宰治他們也走了過來,聞言太宰治聳聳肩,他剛剛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也不會這麼做,他隻是想玩玩,沒想過真的對他們做什麼。

惡作劇和殺人可是兩碼事。

太宰治蹲下去,當著眾人的麵用小刀在石頭上刮了一塊下來,再放進手機大小的透明塑料袋捏緊。

“那就換一個好了。”

太宰治想了想,又指指另一從篝火,“看到那邊沒,去中間加入他們玩三分鐘。”

沢田綱吉:“……”

這個人,這個安安弟弟,他是不是在針對他?他寧願在這裡躺三分鐘,也不是很想加入那邊。

另一個篝火處,隻見那邊手牽著手,圍著篝火唱歌跳舞的男男女女,歌聲似乎飄到這邊,老實說不怎麼動聽,卻很快樂。

沢田綱吉哪有那個臉皮加入他們。

不過沒辦法,還是要接受懲罰。

下一把讓他也當個國王吧,他也想當一把試試看。

回到篝火旁,大家目光都到了沢田綱吉身上,沢田綱吉怕怕的去往那邊,形單影隻,看上去可憐極了。

太宰治手肘放在安安肩上,撐著自己下巴,“喔~很勇敢嘛。”

“小治……”

不知道跟他們說了什麼,沢田綱吉被他們高高拋起,又接下,反複幾次,被兩個高高大大的男人拉過來,加入他們。

沢田綱吉沒有空計數,感覺差不多,自己也堅持不住的情況下跑了回來。

路過安安身邊,腳步放慢,撓撓後腦勺對

她笑了笑,安安心說你跟我笑的這麼傻乎乎的乾嘛,京子就在我旁邊呢,餘光看到京子沒什麼反應,安安隻好朝沢田綱吉招招手。

沢田綱吉蹲下來,腦袋耷拉在安安身前,他剛剛真的鼓起非常大的勇氣,安安拿出紙巾給他,“擦擦臉,好多沙。”

說完動作輕柔的幫他頭發裡落沙撥下來,旁若無人一般。

一旁的太宰治眼神暗了些。

弄完後,沢田綱吉回歸原位,這時碧洋琪接過牌,這把她來發。

國王牌輪到了碧洋琪。

她倒沒有動什麼手腳,想了想從兜裡拿出一袋海苔,“四號和七號嘴對嘴吃下一片海苔。”

還得是你啊碧洋琪姐姐,就是要玩這種嘛,由於太宰治能推測彆人的牌,他可不想便宜了彆的小鬼,所以說的都是些社死的東西。

隻有你,碧洋琪,你才是真正的英雄。

安安沉默了。

她今天的運氣,怎麼就這麼不好呢?

“我,我是四號。”

這個遊戲,真的沒有在針對她嘛?為什麼除了剛剛那個,每個都能說到自己。

這一次該不會又是你,獄寺隼人吧。

“七,我……七號。”

迪諾啪一下將牌放地上,頓時埋入沙子。

迪諾:help!

太宰治瞟了一眼碧洋琪,碧洋琪咧開嘴一笑。

她可就是隨便說說,沒動過什麼手腳,隻是某些人運氣問題而已。

運氣問題的安安:“……”

她今天運氣是真的差,每個人點名都能點到她的?她倒想看看接下來是不是還會點到她。

碧洋琪在笹川京子另一邊,離安安也不遠,將海苔給安安,安安接過海苔,迪諾走過來,在她麵前坐下。

“小,小千……”

垂下他高貴的頭。

彆低頭!皇冠會掉!

按理說,這個吃海苔,大多是會害羞的,哪怕是安安,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迪諾的害羞似乎過了頭,加上從看到安安就不太對勁的模樣,他的老師裡包恩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他有問題,並且問題和安安有關,迪諾下午就來了,一直沒見他,羅馬裡奧都沒跟著。

看來他和她在一起。

做了什麼呢。

有必要害羞成這樣嗎,迪諾竟然是個這麼害羞的人嗎?

就算和安安在一起很久,除非是什麼特殊的事,不然迪諾不可能有這種表現。

裡包恩好奇起來,有什麼能讓迪諾有這種表現。

“我,我感冒了!小千,換一個吧……”

糾結許久,迪諾仍舊不好意思完成。

“那可不行哦。”

碧洋琪推推墨鏡,哦,大晚上戴墨鏡自然是為了某個親愛的弟弟。

“就這個。”

其實連太宰治都非常同意換一個,拜托,就在他旁邊,讓他看他們這麼親密,才不要!

但碧洋琪回答的也快。

安安玩遊戲非常玩得起(),

?(),

將海苔含在嘴裡。

迪諾瞬間感覺很熱。

明明藥效都過了,現在又熱的他要命,好似熱血上湧,導致他腦袋一片空白。

海苔不長,轉眼便吃的差不多。

他隻感覺女孩好近,呼吸糾纏,連她的睫毛都能掃到他的臉,好近好近,而且好漂亮。

她實在是好看。

迪諾又想到了那個夢。

夢裡他和女孩更近。

但他還沒有再想下去的時間,後頸就被一個很大的力道拎了起來,海苔斷在安安這邊,安安指尖撫了下,將海苔塞嘴裡。

還挺好吃的。

“做什麼呢?”

雲雀都氣笑了,將迪諾扔了好遠,才黑著臉坐下來。

他的出現讓氣氛頓時好了很多。

說實話,再多一兩秒鐘時間,這裡的少年們都快憋不住造反了。

看著就很……不舒服。

畢竟,過於像接吻。

讓他們親眼看著這樣的動作,無疑是在挑戰他們的耐心。

不得不說,他們第一次感覺,雲雀他眉清目秀的,咋這麼好看呢。

“哥我們在玩遊戲。”

“嗯。”

他知道。

跟他能不能接受是兩回事。

什麼鬼遊戲,這些人在欺負妹妹什麼都不懂嗎,真是的。

安安接過襪子,沒讓雲雀給她穿,怪不好意思的,她低著頭默默穿好襪子,再穿好鞋,恢複原來的坐姿,雲雀摸摸安安頭,退後幾步,躺在沙子上,沒準備走很遠。

迪諾默默走回來,一聲不吭,他現在不敢麵對安安也不敢麵對雲雀。

嗚嗚嗚QAQ。

遊戲準備繼續。

“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過來啦?”

三浦春朝海上看了一眼,想拉拉安安,才反應自己旁邊被太宰治占了,隻好指著海上。

眾人看向海上。

遠處的海麵上,有光點朝這邊移動。

原本海上倒映的光和天空交相輝映,非常漂亮,那個光點明顯不是什麼星月的倒映。

近一點,能看清楚大概是個船,一個非常華麗,船身掛滿了五顏六色的燈,格外引人注目。

船行駛很快,轉眼便到了海邊。

這邊並不是停靠船的地方,他們卻將船停在這邊,有不少人從上麵下來。

奇怪得人。

每個人手上,都拿了一盞燈,就像是從船身扣下來的一樣,隨著這些人下來,船的光逐漸熄滅,要不是剛剛看到船身上有五顏六色的燈,真的以為不遠處的亮光是這些人手裡的燈。

安安收回目光,趁著沒人注意她,給星發了個消息。

【你們去看看東邊方向,有沒有小船或者有人過來。】

這裡這麼引人注目,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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