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聲東擊西,也許上麵就有什麼,她此時在這邊,其他地方可以交給星他們。
安安放回手機,這時似乎所有人都下來了,船就這麼退後卻退到某個地點不再動彈,停下了。
手裡拿著燈的眾人很有規矩的,排著隊慢慢走出他們視線範圍。
但他們似乎沒有引起其他開篝火晚會的人注意。
眾人收回目光,太宰治趁機試圖和安安貼貼,被後麵的雲雀丟個石頭砸到後腦勺,疼的臉色一變,頓時委屈的看向安安,“雲雀大哥打我。”
“我哥打你怎麼了,還需要挑日子嗎?”
太宰治:“???”
雲雀嗤笑一聲。
臭小子,活該。
太宰治:“千!歲!醬!”
安安無奈的揉揉他後腦勺,“好啦好啦不疼啦,還要不要玩啦?”
“要,繼續嗎?”
一艘華麗的船打斷了他們,他們接著玩。
“我來發。”
裡包恩拿過牌,這次沒多秀牌技,好好的發完牌。
他舔了下唇,“我是國王。”
目光看向太宰治,“就讓……六號去海裡捉一隻螃蟹吧。”
頗有點為小徒弟報仇的意思。
先不說海裡現在有沒有螃蟹,就說海裡現在的水得多冷啊,還不知道找不找得到。
太宰治挑了下眉,“我不會水,會死人的。”
“你會。”
裡包恩不吃他這套。
太宰治站起來,抖了抖,浮誇的說:“好冷喔,千歲醬,我會冷死得~”
“不一定要下水捉,小治一定有辦法啦。”
裡包恩知道他是幾號也很溫柔了。
安安是這麼覺得的。
太宰治知道並不是,因為這個海邊並沒有螃蟹,裡包恩隻想把他弄走受凍,才不是那麼溫柔的人。
願賭服輸,他也不再多說什麼,起身走到海邊。
裡包恩將牌給安安,“接下來千發牌好了。”
“欸,小治還沒回來。”
“不用等他,要一會。”
安安眨眨眼,“等下吧。”
但等了一下,太宰治依舊在海邊摸水,安安於心不忍,想要起身去看看,裡包恩又說:“我們先玩兩把,要緊嗎?”
大家的目光瞬間聚焦到她身上,她斂下眸,說:“好吧,那我們先玩兩把。”
又看向大家期待的目光,輕笑,“那我來發。”
看小夥伴們的目光,安安洗牌。
從三浦春開始當國王。
不得不說,安安這種暗地裡的溫柔,隻有看懂她的人,感受才最深,也最著迷。
她的溫和或許是與生俱來,也或許是因為先天的病讓她不能有多餘的情緒,所有接觸她的人都會被這種氣質所吸引。
而她骨子裡,更是有著能夠讓人沉溺其中的溫柔。
就好像現在
,
她不像幾個單純的少年少女,
以為她運氣這麼好,碰巧就從三浦春開始當國王,每個人都輪了一遍,每個人都很開心,因為都當了一次國王。
絲毫不知道為了讓大家開心,她偷偷的動了點手腳,讓所有人都有參與感。
就是她每每想到太宰治,都會被裡包恩戰術性打斷,迫使她繼續玩,不去想太宰治。
終於輪完一遍,安安實在忍不住,道:“我去看看小治。”
“感謝千歲醬還記得我哦。”
太宰治語氣冷了不少,細聽含著點幽怨,他將螃蟹扔到地上,坐到安安身旁,發了個噴嚏,“好冷喔,海水可真冷。”
安安拿紙巾給他,問:“你穿不穿我的衣服。”
其實太宰治也沒那麼冷,“那你冷不冷啊?”
“我不冷,穿的多,你要不要?”
“要。”
在眾人或多或少的目光中,太宰治穿上安安的外套,不是很合身,也不是多好看,但他很開心。
嘻嘻,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嘛。
“千歲醬,我冷的沒力氣了。”
說著就往安安身上靠,被雲雀的眼刀子殺殺殺,還茶裡茶氣的說:“雲雀哥哥~我和安安姐姐貼貼你不會生氣吧?可是我好冷喔,千歲醬~”
安安趁著作大死的太宰治沒被雲雀暴打之前起身,伸了個懶腰,“很久了,我要回去休息啦,哥哥我們走吧。”
走出兩步,怕她待會不在被彭格列團打死,回頭看太宰治,“你,一起回去。”
“千歲醬都邀請我了,不敢不從~”
尾音上揚,又開心起來了。
雲雀自然和安安一起回去。
這邊沢田綱吉他們收回目光,沢田綱吉深呼吸一口氣,就聽裡包恩冷笑一聲。
給他嚇了一跳。
他今天晚上應該沒有惹到裡包恩大魔王吧,突然這麼笑讓人壓力好大!
“阿綱,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吧。”
“啊……嗯……”這個不能和安安、京子、小春她們說,是mafia之島。
“那個家夥……”
沢田綱吉睜大眼,“這麼說太宰同學也是……”
啊呸!
他為什麼要用“也”這個詞啊!他又不是什麼mafia!
他記得,太宰同學比他還小吧!安安知道嗎!知道太宰同學其實是個mafia嘛?
裡包恩讓沢田綱吉明白什麼,同時隱隱擔心起來,他直覺太宰治不可能傷害安安,聽說他們很早就認識了,那個時候太宰治是嗎?
太宰治是個mafia啊。
“橫濱,港口。”
裡包恩斂了下眸,沒再多說什麼。
他們和太宰治不是第一次遇到,之前就遇到過好幾次,那個時候不知道他是mafia,現在突然意識到,擔心安安。
“說不定隻是來玩?”
“不可能。”裡包恩
錘了沢田綱吉頭一下,
沢田綱吉努努嘴,
“笨蛋阿綱。”
裡包恩不再多說,幾個又玩了兩輪,篝火差不多滅了,收拾好一起回去。
安安回去收到星的消息,說是果然有個小船過來了。
他們沒有打草驚蛇,現在雙子在監視那個人。
安安直覺那個大船也有點問題,準備有空偷偷去看看,如果它明天還在海上沒有走。
一夜好眠。
昨天運動量很大,安安早上睡到十點才醒,她不懶,隻是這個身體,睡熟的話沒法控製。
起來直接吃午飯。
吃過午飯,雲雀說他去彆的地方玩。
安安懷疑他找到什麼樂子,比如找了個對手,小春他們要去真遊樂園玩,就是普通遊樂園裡的那些設施,安安說她不好玩那些就不去了。
實際上趁著沒人注意,偷偷摸到了那個船上。
星和那人的約定時間在下午兩點,她摸到船上的時間在下午一點。
船上沒有人,很安靜。
奇怪的是,這個船似乎和普通的船不同,沒有人掌舵,也安安穩穩的停在這裡。
不對,或許這艘船不是什麼船,而是一個道具?
船內一看,就是什麼傳銷現場。
有很多蒲團,牆壁上有一些奇怪的標記,安安覺得很熟悉,但沒想起來是什麼。
她舔了舔唇,忽然聽到聲音,有人回來了。
門後有隻手將她拉進來,太宰治關好門,“就知道你會過來。”
“小治。”
房間很暗,在身裡,伸手不見五指,太宰治不知道哪裡來的蠟燭,點燃後放在眼前,裝鬼裝得很開心。
“確定你們要抓的那人了?”
“確定了,但也沒確定。”
“怎麼說。”
“沒確定那個人長什麼樣,但確定了一件事。”
“嗯?”
“那個人有一個很特殊的異能。”
安安眯了眯眼,“很特殊的異能?”
“嗯。”燭火之下,太宰治的臉隨著火光跳動陰暗不明,“是靈魂轉移的異能。”
“靈魂轉移的異能?”
“是的。”
太宰治擦了擦地麵,讓安安坐下來,兩個人聲音很小,“他沒有混到這個船。”
“可能在另一邊的小船,昨天我讓星去看了,確實有人過來。”
太宰治點點頭,分析道:“這個委托的頒布很奇怪,我一開始覺得不要接。”
“因為發布的ip,哦,我自己查的。”
“在水城那邊,我就想到了去年那件事,那個有著支配之力的人是不是被你殺了?你能確定他死了嗎?”
太宰治這番話說出來,安安猛然意識到什麼,忽然冷笑一聲。
“他沒死,他有複活的能力,我後來才知道。”
“如果是他要抓那個有靈魂轉移的人,也能理解,他
不能離開那個古堡,也許想借著靈魂轉移出來。”
這麼說,一定要保護好那個有著靈魂轉移異能力的人才是。
“能具體說說靈魂轉移能力嗎。”
“嗯,是森先生昨天查到的,聽說目前那個人的身體早就死了,現在是靈魂到處跑的狀態,我們找到他,找到的也隻是一個軀殼,他能再次轉移到彆人身上,但會讓那個人直接死亡。”
“靈魂也能釋放異能力嗎?這哪裡是轉移,是剝奪身體吧。”
因為轉移到的身體主人會死亡。
這個人估計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可能知道月禮對他有想法,逃竄到這邊,請求保護。
但真的隻是這樣嘛。
就像修仙裡的奪舍,喂喂,玄幻起來了啊。
“不知道,可能吧。”
那麼這裡又是什麼。
安安忽然眼前一亮。
那些人。
或許並不是人。
隻是傀儡……
就像和悟第一次遇到他們也是傀儡,月禮的支配能力沒有完全消失,他還能控製死物,遠距離控製。
但,真的是遠距離嗎?
那麼記仇的一個人,一定會來找她。
應該說,月禮可能終於找到點方法自己出古堡,這就來了。
嘻嘻。
真開心。
跳動的火光中,太宰治就看到安安露出的笑格外詭異。
格外鬼魅。
也,格外漂亮。
但很嚇人啊!
他第一次在安安臉上看到這種笑容。
“千……千歲醬。”
安安舔了下唇,看向太宰治,歪了下頭,道:“我要去找他。”
星那邊還在盯著他,她直接過去就行。
“你去做什麼?!”
見安安起身,太宰治連忙問道。
“殺人。”
太宰治:“!”
“帶我。”
“不行,小治還小,不能見那麼血腥。”
太宰治將下巴靠在安安肩上,“帶我帶我,我給你把風啦。”
安安不想帶他。
太宰治則是在想,那天讓他心悸的幾個小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受了那麼重的傷,一定遭遇過非常可怕的對待,所以她才這樣,殺氣外露。
太宰治第一次見這樣的她。
其實可以得話,他很想為她動手,她那樣美好,不適合雙手沾滿鮮血。
“不……”
太宰治聲音低落,“真的不帶我嗎,安安,我……”很擔心。
“我是mafia哦。”
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哪有那麼單純,哪有那麼天真,他也是踩在血上走到現在,他真的不是什麼好人。
“安安……拜托了……”
安安歎氣,拍拍他在自己脖頸處的腦袋,頭發戳
的她癢癢的,
“好,
晚上我們過去。”
夜幕降臨,安安換上夜歌的裝扮,和太宰治來到雙子看著的地方。
那人到了……草,情人洞這邊。
不過沒進情人洞,隻在花田應該沒事吧。
安安這麼想著,和太宰治來到花田。
月光之下,藍色的小花顏色更深,安安看了看,有個人花田裡曬月光。
是一個很瘦小的、但長得還可以的男人。
聽到安安和太宰治的腳步聲,那人從花田裡爬了起來。
在傀儡身體裡的月禮眼前一亮。
他是個臉盲。
夜歌的裝扮、安安的臉卻刻在他骨子裡,想忘都忘不了。
但他現在在傀儡身體裡,他覺得可以演一下,再出其不意的殺……
不對哦,他還沒找到怎麼完全殺掉她的方法。
此時他的本體還在水城,他將有著靈魂轉移能力的人引誘到城堡中,再利用之前引過來另一人的術式,在他努力下奪取過來,將靈魂轉移到他製作的傀儡身上。儘管隻有很短的時間效果,但這也算是他第一次出來看看這個世界。
夜歌,她果然來了!
不枉他還故意發布尋求保護的委托到生那邊。
啊啊,好久不見。
他以為安安不認識他,戲精上身,剛想假裝,卻瞬間被安安用支配能力控製。
“呦,好久不見,沒死呢月禮。”
月禮:草!
她怎麼看出來的!
“怎麼做到的,將靈魂塞進你做的這麼醜的傀儡上?”
月禮:草!
繃不住了,她罵他可以,怎麼可以罵他做的傀儡醜?他做了幾百年上千年,那麼熟練,那麼好看,他喵的她竟然說醜?!
原本傀儡是死物,安安的支配之力沒法起作用,誰知道呢,誰知道這家夥自己靈魂塞進來了,這就導致她的支配能力能用了,謔,哪有人送上來給殺的啊?
太客氣了吧!
“月禮先生,您可真客氣,給我送技能,又給我送命,太感謝你了!”
月禮氣的不行,可他被支配之力支配,隻能站在花田裡。
“我的支配之力好用嗎?”
月禮還沒傻到複活這麼久不知道自己的支配之力被她奪取了,這給他的行動造成了很大的麻煩,他現在隻有微弱的力量,還不能支配人了。
好氣喔!
他一定要想辦法殺掉她!
其實一看到安安,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控製一個什麼石頭啊之類的砸到她都算他努力過了。
當然以她的反應速度不可能躲不過去就是,所以她才不擔心月禮殘留的支配之力。
誰叫他想演。
太宰治在兩人的對話中分析出什麼,“千歲醬,這次交給我啦。”
他走過去,嘻嘻一笑,將昨天晚上在那塊石頭山刮下來的粉塞進月禮嘴裡。
很快,月禮睜大了眼睛。
好痛!
月禮的臉上、身體聲都出了血,他製作的傀儡還挺逼真的。
太宰治走回來,在安安身上捂著她的眼睛。
“彆看。”
月禮現在這個樣子,很是恐怖。
這個石頭粉被他加了點東西。
嘛,會讓人、極度痛苦的東西。
按理說月禮感覺不到痛才是,但這個能力讓他的靈魂和傀儡連接起來,此時他的靈魂感覺有什麼在撕扯,疼的要命。
安安扒拉下太宰治的手,冷眼看著月禮的痛苦,她才不會害怕這麼點東西,比起她受得那些,這才哪到哪。
真是,月禮,你怎麼撞她槍口。
在他咽氣前,安安笑,“客氣了,月禮先生,這才第二次呢。”
回到自己身體的月禮氣急敗壞,還沒氣多久再次嘎了。
月光照耀下來。
安安心情舒暢。
這一趟來的不虧!
她回頭看向太宰治,月光下,她看到太宰治的臉有點紅。
“小治,你臉紅什麼?”
“我有點熱。”
太宰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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