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發現了嗎,她等很久了呢,比她想象的要遲一些,也許是大家的注意力都沒有放在上麵,果然因為自己太拉風了吧,把大家注意力全吸引過來,導致沒人注意。
現在裡包恩發現了。
不過,他好像生氣了。
安安思緒轉的很快,發現裡包恩生氣不是覺得夜歌是她,反而是另一個原因,咋了,他該不會以為這玩意是她從千歲安手裡搶來的吧?
拜托,在它是手杖時,你們知道它會變那麼多形態嗎,就算真的搶了千歲安的手杖,也不可能會用來變化。
但他真的很生氣欸。
安安下一個舉動讓裡包恩更生氣了,雖然他生氣的模樣和平時差不多,沒有表現出來,但他周圍氣息冷漠了那麼多,安安不可能感覺不到。
她勾勾手,裡包恩手裡的繩子變成鎖鏈飛回自己手上,下一秒變回了刀,她摸摸刀身,聲音愉悅不少,“哪裡來的?當然是一直跟著我的?怎麼,不然你以為我從哪裡搶的嗎?”
裡包恩:“……嗬。”
彆說,你還真彆說,真的不是搶來的嗎?不然怎麼可能和女孩的那樣像。
刀就掛在腰間,安安一個人處於彭格列團中間,絲毫不覺得慌亂,她帶來撐場麵的星和射手在沒有她的命令下一直乖乖的在原地。
被彭格列團包圍。
“裡包恩,什麼意思?”
沢田綱吉直覺哪裡被忽略了,乾脆的問道。
“夜歌拿著的武器,和千的手杖手柄一樣。”
大家都知道,安安手杖是特製的,全世界獨此一個,不可能出現同款。
而且那個是她自己設計的,更加不可能出現和手杖握著的地方一樣的東西。
這一點雲雀更加清楚。
但很可惜,雲雀現在被弄睡著了。
“喔,手杖!”
這邊安安演上了。
“我的寶貝可是我精心專門製作的,要它變成手杖也不是不信,你們說的那個手杖又是什麼?一樣?竟然和我的一樣?這麼巧?難道這個世界上有人和我的審美一樣??”
演的一般說實話,但是比起那次十二座的演技可以說是能拿奧斯卡了,一時間裡包恩也吃不準是不是真的巧合。
可是真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裡包恩又覺得不可能,不僅他覺得不可能,大家都覺得不太可能,而對這個更加熟悉的雲雀被安安整睡過去了,導致也沒人能更加確定安安此時說的話真假。
畢竟在他們心裡,哪怕是裡包恩,都沒有朝夜歌就是安安這個方向去思考,或許從這裡出去以後,聰明人複盤一下,會將兩者聯係起來,但他們一定會告訴自己:不可能,怎麼可以這麼猜,她絕不可能是夜歌。
不得不說,安安對他們的心理把握的非常準,之後的幾天裡包恩想起這事,又被自己給否認了,甚至還覺得自己在想什麼天方夜譚,怎麼可以將女孩想成這樣,就算笨蛋
阿綱是夜歌,她都不可能。
安安心裡則是想,反正她已經給過提示了,信不信由你們。
裡包恩眯了下眼,手杖和夜歌的武器到底有沒有關係?
他現在不能確定。
但如果一直糾結下去,如果原本沒有關係,難保不會讓夜歌關注到千。
千的身份,不適合在這樣的地方。
想了想,裡包恩沒再多問,並且阻止了其他少年們準備質問的話。
要……暫時放下。
之後,他會特地去生一趟,如果夜歌在。
深呼吸一口氣,裡包恩放棄再說關於手杖和武器的事。
手指在刀上撫了撫,安安舔舔唇,彆人隻能看到她兩隻眼睛,看不到她麵具下的表情,但他說話就很讓人生氣,“我趕時間,要不你們一起上吧。()”
謔!
好看不起人!
太過分了!
重點是,安安感覺複仇者快來了,還有自己的身體也差不多了,打了這麼久,雖然很疲憊,不過挺爽的,今天打架打的很爽。
五星好評,下次還來,孩子很愛。
安安想著的最後團戰沒有到來,家教沒有團戰實錘了(bushi)。
因為複仇者來的比安安猜的快一點。
幾個穿著黑色衣服帶著黑色帽子,露出的皮膚全都纏著繃帶的人走進來。
這些是複仇者監獄的人,專門看管犯罪的mafia,在得到六道骸做的這些事後趕過來,要把他帶去坐牢。
當複仇者們出現的那時,安安疲憊的身體忽然又躍躍欲試。
不知道她打不打得過,突然有種要把六道骸從他們手裡帶走的衝動。
絕不是想試試看複仇者們的水平。
但複仇者們一來,看到這個場麵非常意外。
他們還以為看到的兩方血拚,一定有不少人受傷,結果咋回事啊,怎麼知道比一個精神,甚至六道骸和彭格列還在一起包圍了一個……額,並盛的夜歌?
這又是怎麼回事?
生這個組織,複仇者監獄的當然也知道,他們實行的和普通mafia不同,甚至可以說是遵紀守法,為什麼會被兩方是對手的人針對?
不理解!
儘管一頭霧水,這群強大的人並沒有表現出來,仍舊公事公辦,他們就是家過來抓六道骸他們的,彆的事不需要管。
感覺到安安的激動,係統問:【你這樣激動,該不會想跟他們也打一架吧?姐妹,你今天打架打high了?】
安安:不瞞你說,確實。?()_[(()”
係統:【哈?宿主,你認真的,不要命辣!】
安安:“不礙事。”
係統:【可是你打得過嗎?】
安安:“不試試怎麼知道?”
係統:【好吧,假如哦,你和沒受到詛咒的裡包恩打,勝率如何?】
安安想了想說:“四六開吧。”
() 係統驚:【納尼!!你竟然有六成把握?!】
安安:“……我是說我四。”
係統:【好吧,那你跟這些複仇者們,應該也是四六開,不過你六,我是說單打獨鬥但他們人多,你可不行,再被抓了看你怎麼辦。】
它說的也沒錯,安安躍躍欲試的心冷靜下來,她也有一方麵想救六道骸的心思,不然在罐頭裡泡十年也太慘了。
安安並不知道後麵繼承戰六道骸就被放出來了,她的意識停留在六道骸被慘兮兮的關了十年。
但眼下,可以說是識時務者為俊傑,沒必要把自己也賠上,之後再想辦法也不遲,倒是沢田綱吉他們,有點想攔住的意思,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好歹他們剛剛並肩作戰了呢。
雖然六道骸在劃水。
少年們沒多少彆的心思,這麼想也就這麼做,真誠而熱烈,可惜被裡包恩攔了下來,彆人不知道,他自然知道複仇者的實力絕不是沢田綱吉他們現在可以碰的。
剛剛經曆過不少戰鬥,就算被奇怪的夜歌奶了起來,少年們也不想再經曆了,夜歌不知是敵是友,和複仇者打架儼然是最不明智的決定,所以他們隻能看六道骸被帶走。
六道骸自己倒是沒什麼感覺,不就是坐牢嗎,他!有!經!驗!
餘光裡看向安安,忽然就笑了。
猛男版安安正彆彆扭扭的用餘光看他,那是難得的,從夜歌的眼中流露出屬於千歲安的眼神。
她在擔心他。
真不錯。
她今天第一個沒有找她哥,現在也在擔心他。
六道骸完全忽略了自己被揍了一頓的事。
“稍等。”
在複仇者帶六道骸他們離開的時候,安安忽然出聲。
“可以讓我和他說幾句話嗎?”
複仇者們對生印象不錯,猶豫之下還是同意了安安的請求。
安安帶六道骸在外麵,她知道幾個複仇者都注意著這邊,隻要她有什麼動作,幾個可以第一時間過來製止她。
她已經打消掉帶六道骸離開的念頭,自然不會多做什麼,她說和六道骸說幾句話就是這樣,不會多做什麼。
“你要說什麼。”
期待。
“沒,看看骸哪裡不舒服,骸這麼生龍活虎真是太好了。”
“那可真是多虧了你哦。”
“嘻嘻,不用太感謝我啦。”
“……你確定?”
安安揮揮手,戴著白色手套的手抬起來輕輕拭去少年臉上的灰,“骸,我會去看你的。”
“那倒不至於特地陪我坐牢……”
安安失笑,拍拍他的肩膀,“你一個人坐牢吧,我可是三好公民,才不會坐牢呢。”
“總之,骸,好好照顧自己。”
說完,安安轉身進去,看著他們被複仇者帶走,再次看向沢田綱吉他們,他們眼神都下意識變得警惕起來。
安
安哼了聲,“乾嘛,這麼怕我?”
“嘁,誰叫你跟個大冰山一樣!”
獄寺隼人不怕死的說。
安安看看自己,覺得獄寺隼人形容的很對,她真的很像!
“哼,這次就放過你們,下次再見,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彭格列們。”
說完,安安揮揮手示意星和射手跟上,轉瞬消失在眾人麵前。
眾人頓時鬆了口氣。
坦白說,夜歌給他們的壓力比複仇者們還大,畢竟他們知道複仇者是什麼存在後,下意識覺得他們沒犯錯複仇者不會對他們做什麼,可是夜歌不同,拿不準夜歌的心思。
“走吧,帶雲雀學長去醫院。”
山本武說道。
夜歌對雲雀學長是不是有什麼意見啊,奶了他們所有人卻不奶雲雀。
主要是雲雀的傷不能用請君勿死,安安實在舍不得看他再被六道骸打,隻能等他回去偷偷給他用治愈能力治療,斷掉的骨頭用商城的藥好了。
眾人將雲雀送到醫院,沢田綱吉被硬生生留下來照顧雲雀。
沢田綱吉:“……?”
我說真的,能不能放過我,雲雀前輩醒了不得把我打死啊!
小可憐在醫院裡瑟瑟發抖。
裡包恩和眾人回到沢田綱吉家,安安沒有等他們回來,裡包恩心中一動。
原以為,以她的性格,會安安靜靜等他們回來。
或許她會站在門口,見他們回來露出輕笑,說一聲“你們回來啦”。
可是沒有,她竟然,不在。
“媽媽,千呢?”
奈奈阿姨笑,“安安和我玩了一會,應該是累了,正在睡覺呢,睡得很香,我去看她幾次都睡得很香。”
裡包恩吐出一口氣,邁開小短腿往房間裡走去,推開門,女孩果然側躺著,縮成小小的一團,睡得很香。
目光朝她放在一邊的手杖看過去,裡包恩走到跟前,摸了摸手杖,將目光對準握著的地方。
一模一樣。
材質,也很像。
裡包恩不能百分百確定材質也一模一樣,但圖案一樣的話,也很奇怪。
不,是不是還有一種可能。
夜歌平常示人都是這樣隱藏自己真實模樣的裝扮,萬一夜歌以自己本身的模樣接近過千,和千做朋友也不是沒有可能。
裡包恩再次下意識就忽略了安安就是夜歌的可能性。
不得不說他們也是有點執著在身上的,完全不會往這方麵想。
現在想來,六道骸和夜歌應該是認識的,或許他可以先機會去問問,無論是生還是複仇者監獄。
“唔……”
床上的女孩喉嚨裡發出一聲輕嚀,裡包恩抬頭看去,女孩揉著眼睛坐了起來,見到他很是驚喜,睡得紅紅的眼睛閃過開心。
“你回來啦,裡包恩桑。”
不是你們回來了,是你回來了。
至少這個時候,她的眼睛裡隻有自己。
“嗯,我回來了,千。”
安安從床上下來,疊好被子,“不好意思,本來準備等你們回來,但是太困了。”
說著,安安咳嗽幾聲,咳的裡包恩心裡一緊,她便繼續問:“我哥哥……”
“沒什麼大事,現在在醫院。”
聞言安安頓時變得擔憂,蹙眉道:“謝謝裡包恩桑,謝謝你們,我,我要去看看哥哥。”
她看上去著急的很,連沢田綱吉不在家都沒注意到,山本武他們本來想陪她一起去,被裡包恩攔下來,讓他們回去休息,經曆一戰,縱使被奶了起來,身心到這個點也該疲憊了,適當的休息也很重要。
裡包恩跟著安安一起去醫院。
是自家那個醫院,醫院裡的人認識雲雀也認識安安,給安安指了位置,住的就是給她留的那個特殊病房。
安安過去的時候,沢田綱吉縮在沙發裡,盯著床上的雲雀,小臉上有點委屈。
窗戶外,一隻藍色的鳥和一隻黃色的鳥正在玩。
是雲豆!它跟著哥哥回來啦!
兩隻鳥兒一見如故,正在快快樂樂的玩耍,聽懂鳥語的安安知道它們此時玩的很開心。
“安安,你來啦。”
一見到安安,少年臉上那點委屈消失的乾淨,說不出的高興。
隻要看到她,就很開心。
“阿綱,辛苦了,謝謝你。”
麵對少女真誠的道謝,沢田綱吉撓撓頭,挺不好意思的,視線對上,沢田綱吉想,這雙眼睛才是屬於安安的眼睛,那個夜歌眼睛就算和安安很像,也和她的完全不同。
安安眼神溫柔的能讓沉溺,是無數人貪戀追求的溫柔,絕不是那個夜歌。
“阿綱怎麼了?在想什麼?”
“沒什麼啦,安安,雲雀學長回來了。”
“嗯,所以謝謝阿綱,我們的約定,你完成了。”安安上前一步,沢田綱吉沒動,安安抬起手手,摸摸他的腦袋,毛茸茸的,很舒服,“阿綱,辛苦了。”
“不辛苦!沒有!”
一點都不。
渾身的疲憊都沒了!
安安輕笑,“阿綱回去休息吧,哥哥這邊我來陪著就好。”
“哦,哦……好的。”
沢田綱吉看看床上的雲雀,頷首,本來他一個人在這裡陪著雲雀,雖然雲雀還睡著,也怪可怕的,現在安安來了,他卻忽然想多待一會,也可以和她多待一會。
但安安明顯更加擔憂雲雀,他不能這樣,不可以給她帶來這樣的困擾。
沢田綱吉露出大大的笑,“嗯,那我先回去啦,安安,你自己也要注意身體。”
她看起來臉色很蒼白,比他們去之前還要不好,是擔心嗎?在擔心他們導致的?
沢田綱吉不知道,比起彆的,還是覺得她的身體很重要。
真的,很怕她突然就離開了。
想起去年那讓人不知所措的五分鐘。
安安目送沢田綱吉離開,關上門,走到雲雀床邊。
他的傷口用紗布和繃帶包紮好了,安安拿出兌換的藥給他喂進去,他睡著的,咽不進去,隻好拿碗和搗藥的小棒槌過來將藥搗碎,又去飲水機接了些熱水,將藥衝散。
“哥哥。”
安安將少年額前的頭發往後撥了撥,他臉上也有一些傷痕,看的安安心疼不已。
輕輕捏住雲雀下巴,迫使他張開嘴,再一點點將藥倒進去。
他若是醒著,肯定不願意吃藥,也不願意她用治療能力給他治療。
藥水順著喉嚨滑進去,安安動作輕柔,沒有再弄疼他,藥水喂進去後,安安將他身上的衣服解開,拿剪刀將他身上的紗布和繃帶拆了,露出傷口。
“呼……哥……”
她深呼吸一口氣,哥哥傷的不輕,治愈能力治療完,她自己也得暈,估計。
安安輕輕跨坐在雲雀身上,趴下去一點點舔舐著少年身上的傷口。
他被安安弄暈了,安安算著時間,暫時應該醒不過來。
正在安安舔舐到小腹處的傷口時,門忽然被打開了。
裡包恩站在沢田綱吉的頭上,進來看到兄妹兩個愣住。
安安聽到聲音回頭看去也愣住。
不是,怎麼回來了啊!
啥情況啊!
這個姿勢……
國粹!
安安頓時傻眼了一會,不隻是她,那兩個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