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270(1 / 2)

好消息,連藍波和Xanxus都能一眼認出她,其他小夥伴沒道理會忘掉她,大概率也能認出他。

壞消息,她現在是白蘭的秘書,並且正在裝失憶。

如果說Xanxus變化不大,就是氣勢比起之前更加強大,那藍波變化就很大了,不過因為從前經常看,再對比一下五歲的藍波,安安那顆母愛之心又泛濫了。

她直接忽略了白蘭在不遠處叫她的聲音,一會他要是吵吵就當做沒聽到好了。

安安手裡拿著蛋糕,淡定的吃了一口。

她越是這樣雲淡風輕,嘴角還帶著淡淡的笑,Xanxus就越能肯定她必是千歲安,當年他被這樣的她騙了好幾次,現在整個人都是:我不上,我不上你的當。

“你們真的認錯人了哦。”

安安對藍波笑了笑,藍波眨眨眼,差點以為自己真的認錯了。

是不是真的認錯了?畢竟安安姐姐真的死掉了。

對於藍波來說,他當年還小,並不知道川平和白蘭過來帶的節奏,對於死亡也是一知半解,哥哥姐姐們會告訴他,安安姐姐隻是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她以後也許會回來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藍波長到這個年紀,自然明白大家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執著的覺得安安姐姐不是真的死了。

有一天她會真的回來。

藍波沒想到這麼戲劇性。

這個安安姐姐和從前一樣,僅僅是頭發顏色改變了,她身上的溫和是沒有人能夠代替的,那種溫柔到能溺死人的感覺,他在這十年中做夢有夢到過。

隻是從此之後,他再也沒能感受這種溫暖,哪怕是同樣溫柔的對待,也沒有她這樣的感覺。

是他的安安姐姐呀。

他怎麼可能忘記呢。

可是為什麼,安安姐姐不認識他呢。

藍波不清楚,下意識以為安安真的什麼都不記得,還作死的拉了拉Xanxus,“你乾嘛這麼凶安安姐姐,安安姐姐明顯失憶了吧!”

Xanxus:“哈?她失憶?”

Xanxus都不想跟這麼個笨蛋說話了,他從看到安安以後,眼裡隻有安安,當然不是什麼旖旎的東西,他滿腦子的記仇,隻想現在拉著安安出去乾架,哈哈,她不是夜歌嘛,不是很厲害嘛,不是扔他嘛,不是揍他嘛,他就不信過了十年她還能這麼橫!比他還橫!

但被白蘭打斷了。

白蘭見安安不理他,他知道安安不可能沒聽到,她就是不想理他,隻能自己應付完這些人走過來,將安安拉到一旁,在藍波鼓著嘴的目光裡同她咬耳朵。

“安安,你喜歡這樣的嘛。”

什麼超級大帥哥嘛,她好沒有眼光喔。

“嗯?”

“你看他哦,脾氣超不好的。”

白蘭在安安耳邊說道,這個脾氣不好的指X爹,“那個哦,年紀還小呢。”

安安笑著說:

“那不是剛好嗎,我年紀也不大。”

“不可以!”

小秘書要被拐走啦!

安安歎氣,“你在想什麼啊,還不快去招待客人。”

話音落下,門口處傳來一陣躁動,隱約聽到人群中有人說:“彭格列十代目來了!”

安安捧著杯子的指尖微微顫了顫,白蘭注意到這個,嘴角上揚的弧度變得大一些,兩隻手攬住她,整個人的重量有一大半都在她身上,像個人體掛件,白蘭在她耳邊說:“安安,你布置的時候,為什麼留了兩條通道呢。”

“老板,你難道不知道,這叫消防通道,求生通道嗎?”

“是嗎。”白蘭的聲音就在二耳邊,吐出的熱氣也在耳邊,癢癢的,她伸手看了看,視線轉到其他的地方,餘光卻盯著門口。

“我還以為,安安是擔心什麼,要救人呢。”

“你可以這樣以為,求生通道本家就是用來救人的。”

“安安做的不規範喔。”

“那很抱歉,下次一定改正。”

“嘛。”白蘭無所謂道,微微掰了掰安安的視線,讓安安正視門口,與此同時,門口處的人群自發讓出一條通道,從那邊走出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年。

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

這就是,原著裡都沒看到過的270嘛!

太帥了吧。

由於天野娘沒畫過270,導致所有人對270隻能想象,現在這樣出現,哪怕這個角度對她來說不是很友好,她也能看的清楚記憶裡少年成熟後的模樣。

他的眉宇間有一抹淡淡的,化不開的憂鬱。

她這個地方,從那邊幾乎看不到,但那一刻,對方仿佛看了過來。

隔著人海遙遙相望,安安垂下眸。

她的下巴被白蘭輕輕捏住,非要讓她看過去,隻能垂下眸。

門口的青年穿著剪裁得體又合身的西服,橙灰的頭發,已經變得非常成熟可靠。迎著前來打招呼的人露出輕笑,視線稍稍掃過一圈,似乎在尋找合適的地點停留,和身旁的白發青年說:“白蘭在那邊,過去吧。”

“嗯。”

獄寺隼人點頭。

安安個子小一些,隱在桌子上的花下,沢田綱吉沒有看清楚。

白蘭見對方腳步走過來,在安安耳邊說:“安安,是我邀請來的人,當然不可能在我的宴會上出事哦。”

安安聞言臉色淡定,“是嗎,這樣說的話,他們在來回的路上出事就不是你的問題了是嗎。”

白蘭這家夥!

果然不安好心,不在宴會上出事,是啊,人家來回的路上出事怎麼辦。

“答對了,安安好聰明。我們可是mafia喔,手段那麼溫和可不像mafia吧,但是放心,這次沒有。”

安安嘖了聲。

白蘭仍舊倚在她身上,手裡拿著高腳杯晃來晃去,就是沒有喝,以至於當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走過來見狀和安

安對視上全愣了。()

安安被白蘭整的,沒注意他們走了過來,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則是沒有預料到,更加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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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眉宇間那一抹憂鬱回過神後,像是炸開的煙花變得欣喜,安安看到他的眼裡,幾乎瞬間便盛放了喜悅。

好亮的眼睛。

安安一瞬便被他這樣的目光灼燒到,微微垂眸。

但下一秒,視線落在白蘭動作上,沢田綱吉身側的氣息便嚴肅了很多。

獄寺隼人已經傻了,看到安安後腦袋空空,啥都反應不過來。

明明這幾年作為嵐守,他絕對是十代目最最貼心的左右手,可是遇到這種情況,獄寺隼人整個一大腦空空,完全傻掉了。

“看起來十代目認識我們家安安呢。”

白蘭的笑容很燦爛,他攬著安安的手臂縮了縮,安安垂下的眸中閃過無奈,用力踩了他一腳。

很痛!

但是白蘭沒有表現出來,等待沢田綱吉的回答。

沢田綱吉笑了笑,笑容很輕,又恢複了帶有一絲憂鬱,卻感覺很可靠的模樣。

“不認識。”

他說。

安安鬆了口氣。

她看得出來,剛剛阿綱的模樣,絕對不是不認識自己。

青年那雙眼裡那樣亮,都快灼傷她的心頭了,怎麼可能不認識呢,還有笨蛋獄寺這樣子,她沒有去看沢田綱吉,怕忍不住演不下去。

“是嗎,我還以為十代目認識呢。”

白蘭彎起眼睛,被安安瞪了一眼。稍微鬆開安安。

“安安,你認識他們嗎?”

安安:“不認識,你忘了嗎,我失憶了。”

“也是哦,安安,好可惜,我還以為能遇到認識你的人,好讓你記起來什麼呢。”

滿口謊言。

白蘭說的話,她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介紹一下,這位是彭格列家族的十代目,沢田綱吉,這是他們的嵐守,獄寺隼人。”

沢田綱吉表麵看上去很淡定,細看之下,小表情和攥緊的拳頭卻暴露了他此時內心的情緒。

大概是驚濤駭浪。

於是白蘭的笑容更加大,他分明看的很清楚,沢田綱吉……非常非常在意他懷裡的女孩呢。

至於獄寺隼人,這個家夥已經傻掉了。

怎麼可能不認識。

倒是他的小安安,真的很像失憶的模樣。

難道她來真的?

此時白蘭內心有那麼一丟丟相信安安了,安安表現的相當的逼真,幾乎看不出來什麼演技。

如果是平時,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也不會暴露什麼。

可是怎麼辦。

這十年,對他們來說實在太長了。

長到他們感覺已經過去了好幾個世紀,活在年少時的謊言中,在看不到的未來中等她。

好長啊。

安安。

() 你終於回來了。

這些年的感情像是被釀好放起來的酒,時間越長,越濃烈。

現在看到她,他們的情緒,怎麼可能控製得住。

可以說沢田綱吉還能有這樣的表現,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但也就是泄露的這些情緒,讓白蘭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本來就沒有相信過安安。

但很奇怪,白蘭此時寧願去相信安安真的不認識他們。

因為沢田綱吉隱忍的眼神,著實讓他覺得很討厭。

他在看什麼呢。

就像在看深愛的女孩一樣。

很討厭。

那樣的克製。

沢田綱吉想得更多,由於安安的確表現的很像是不認識他,他沒有懷疑安安。

因為多年前川平說過,安安回去以後,也許不記得。

就當川平說的是對的吧,沢田綱吉非常快速的接受安安失憶這樣的事。

他不能接受白蘭和她這麼親密。

無關是白蘭這樣的人,不管任何人,他都看不下去。

好生氣,但是要忍住。

因為白蘭,也因為她。

她若是真的不記得他們,他更不能做什麼。

沢田綱吉表麵有多平靜,內心就有多風起雲湧。

他長大啦。

看到她,忽然就想起從前的自己,如果她還記得以前,在她麵前,他也可以稍微放鬆一下,可以撒撒嬌,可以不被所有人期待著當十代目吧。

但是怎麼辦呢,他現在隻能看著他們這麼親密。

既開心,又難受。

沢田綱吉拍了下獄寺隼人的肩膀,心說還好雲雀前輩在霓虹,不然今天來的是雲雀前輩,場麵就沒有這麼好控製了。

獄寺隼人回過神,剛想說什麼,被沢田綱吉打斷,“你去那邊看看,藍波有麻煩。”

“啊?等,哦?好……”

獄寺隼人被沢田綱吉忽悠走了,他腦袋仍舊有些空,回不過神。

就是,不是和十代目過來看看白蘭這家夥又想做什麼嘛,試探白蘭的。

怎麼好像看到鬼了!

啊不對,好像看到安安了。

那個是安安吧?

是吧是吧。

十年未見,安安她看上去,似乎好了些。

她的身體好了些。

他記得當年她快死的模樣,想起來都會很痛心,現在的她至少不會給人下一秒就要死去的感覺。

真的是安安嗎。

十年過去。

她如當年她說的那樣,回來了。

可是,可是為什麼她在白蘭身邊啊!

豈可修!

白蘭那個壞蛋!對安安做了什麼!

二十多歲的獄寺隼人還是不能很好的控製自己的脾氣,恨不得現在就回去揍白蘭一頓,但沢田綱吉讓他去看看那隻蠢牛,同時也知道自己沒控製住

會對十代目以及安安的計劃都造成影響,乾脆閉著眼睛往藍波那邊走去了。

藍波還在原地思索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安安姐姐。

“走了嘛,招呼都不打呀。”

沢田綱吉微笑,“真是抱歉,他去看看我們家那位小的,那麼這位呢,白蘭先生。”

白蘭被安安踢了一腳,隻好暗暗的放開她,她移開目光,喝了口杯子裡的酒。

隨手拿的紅酒。

味道還可以。

“這位,這是,我們家的小秘書喔。”白蘭拿下她喝過一口的酒,“安安還小,不可以喝。”

安安:“……”

他喵的。

真想說那個什麼話。

家人們誰懂呀,普信男真下頭。

“沒想到白蘭先生會雇傭,童工?”

安安抬眸看去,沢田綱吉帶著笑對她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我們家小安安和藍波不是差不多大嗎,沢田先生也是雇傭童工。”

彆說,那藍波五歲就開始打工了。

好慘一藍波!

“白蘭先生邀請我們應該有事要說吧,借一步說話嗎?”

“在安安麵前說也沒有關係喔。”

安安:“我不想聽,你們說。”

說完準備抬步走,卻被沢田綱吉稍稍攔住。

青年眼神溫柔而纏綿,“我們離開就好,安安小姐不用動。”

十年的時間,他聲音也變了一些,低沉而動聽,仿佛就在她耳邊說的,安安再次抬頭,才發覺他離得好近,已經長高很多的青年垂頭看她,精致的臉上帶著一些笑意,見她看過來,那抹笑意變得多了一些。

他根本控製不住。

想要靠近她。

明明今天過來是再看看白蘭想做什麼的。

“那過來吧。”

白蘭轉身走出幾步,回頭一看,沢田綱吉和安安跟上演偶像劇一樣,對望著,白蘭的刺蝟頭好像炸毛了一瞬間,又返回來,笑意不達眼底的示意沢田綱吉過來。

沢田綱吉將手裡的酒一飲而儘,放在桌上。

就在安安麵前,安安微微蹙眉,看他們離開的方向。

她在想,也許大空戒指現在在白蘭的手裡,是沢田綱吉放縱的結果。

為什麼不毀掉戒指。

這樣的話,27他們還會來到十年後嗎。

他們還會見麵嗎。

不對啊,如果十年前的他們過來了,豈不是在這十年裡,他們知道自己的存在?

也不對。

好像有時間悖論了。

這可真是難想,安安索性不去想這麼複雜的問題。

她看了看遠處,忽然間很想念哥哥。

又拿起一杯酒,安安抿了一口。

開什麼玩笑,她都二十了,怎麼就不能喝了!

“安安姐姐,不是,這位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啊?”

藍波和獄寺隼人回來,聞言安安眨眨眼,說:“安安。”

藍波:“……”

“你不認識我們嗎?”

見兩個笨呼呼的模樣,安安很想逗逗他們,“不認識呀,不過你們也是mafia吧,你們看起來認識我,抱歉,我失憶了,想不起來喔。”

獄寺隼人委屈,“你想不起來啊?那你乾嘛在白蘭身邊啊?”

“他是我老板啊,跟著老板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嘛?”

“他是不是騙了你!”

獄寺隼人想,謔,原來安安是失憶了,白蘭那個壞蛋一定是欺騙了安安!

安安沒說話,又抿了口酒,獄寺隼人微微蹙眉,“安安你不能喝。”

你身體不好!

安安:“……”

今天我這個酒是喝不成了是吧。

生活不易,安安歎氣。

她環著腰,打量兩個人。

兩個被她的目光看的一陣害羞,這時候有人來找他們寒暄,安安便退後一些,直到退至角落。

有侍應生端著酒走過來,安安準備拿一杯,誰知道那人沒站穩,走到她跟前摔了一下,盤子裡的酒水灑到她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安安笑笑,“沒事。”

你不是故意的,但絕對有人是故意的。

她斂了斂眸,抬步離開。

走到自己房間裡換好衣服,剛打開門,就看到沢田綱吉在門口。

她的少年長大了。

眉目堅定而溫和,是她曾經想象的,真正的十代目。

“安安小姐。”

“你怎麼在這裡?”

“我,我迷路了。”

安安現在可以肯定,自己被酒水灑到就是沢田綱吉故意的。

他想單獨見自己。

“進來說吧。”

安安讓開一些空間讓他進來。

“安安小姐。”

安安失笑,“阿綱不想認我嗎。”

沢田綱吉一愣,隨後眼裡被欣喜代替。

“安安,你,你記得?”

“當然啦。”

青年一下少了沉穩的模樣,開心的不知道怎麼辦好,恍惚間有了少年時期的模樣。

她示意沢田綱吉坐下來,確定這邊沒有人監聽,至於監聽設施,實在太好對付了,才說:“放心,這裡沒人聽得到我們的對話,阿綱,這些年還好嗎。”

“還好。”

真的還好的。

除了近日的白蘭,沒有很大的波折。

隻是太想她了。

如今見了她,完全忍不住。

“安安呢。”

“我……”

不知道怎麼解釋,她的時間線才過去了十幾天。

“也很好,阿綱,我回來了。”

沢田綱吉表情動容,將安安抱進懷裡

這樣克製的溫柔。

“安安,你真的回來了。”

從沢田綱吉口中得知,她死後,川平居然和他們說了那樣的話,難怪看到她,他們都不覺得見鬼了,原來他們都抱著一絲她會回來的期待。

他們隻是太想念她了。

“嗯。”

“安安,我們沒關係,你可以……不用待在白蘭身邊。”

想起白蘭和她親密的動作,沢田綱吉差點想加快計劃的行動,讓白蘭洗內。

但是不行,得一步步來。

“我沒事,阿綱,這是我原來的身體,很正常,沒有那麼弱。”

“我想為你們做點什麼。”

問題的關鍵在於,她現在離不開白蘭。

“可是安安……”

青年露出濕漉漉的目光,看的安安心裡一陣柔軟。

二十多歲的沢田綱吉,可不是小孩子了,他清楚的知道安安最吃哪一套,以此精準的擊中女孩的內心。

看,安安一下子就心軟了。

抬手摸了摸他的眼尾,“真的沒關係,阿綱,你們呢,戒指是你故意被白蘭拿到的嗎,接下來還會做什麼,裡包恩桑他們呢?我能幫到什麼忙?”

她知道,沒有她,他們也會贏。

但是我們這不是有一句經典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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