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這個吻痕太明顯了,讓他不得不注意。
那種莫名的,犯酸的感受,山本武雖然天然呆,但是對自己年少時就生出的感情,不可能一無所知。
他喜歡她。
所以,並不想看到她身上會有這種東西。
是誰做的?
很久之前,他就知道,不僅僅是他,他們之間,都為她動心、動容,如果三浦春和笹川京子是男孩子,隻怕還要加上她們。
她那樣的好。
見過這樣好的孩子,心裡再也裝不下其他人了。
所以這麼多人,到底是誰乾的呢?
阿綱?
可憐的十代目,今天沒乾多少事,鍋全給他背了。
感覺,很有可能。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那裡。
安安感覺,本來它會快一點消失,結果他們都要摸一下,還消失個鬼啊,隻會越來越紅!
安安往後退半步,山本武撓撓頭,露出非常陽光的笑,“對不起安安,我不自覺就摸了下,沒有蚊子咬的包,不知道是什麼蚊子,這麼厲害。”
安安:“……”西伯利亞小蚊子?
安安含糊的想把這個話題帶掉,可惜她不知道,這些男人實在是太在意了,究竟是誰偷跑!
可惡,難道不是心照不宣的,她回來後好好守護她嘛?
這樣的話,這樣的話,那他也可以吧。
隻要安安願意,他憑什麼不可以呢?
安安也許還不清楚他們的心思,但是為什麼要把機會讓給彆人?誰做得到看到她和彆人在一起?難道未來要看她和彆人相愛?
光是想象,就覺得很可怕。
“啊,那個,我也不知道啦。”
她不太自然,山本武聰明的沒有再繼續多問。
關於這個,再多問也問不出來。
不如不問。
山本武心理活動很複雜,麵上不顯。
天台的確很涼快,沒一會,安安感覺酒醒了不少,酒的後勁挺大的,難怪裡包恩會喝多。
“阿武的酒量怎麼樣?”
“酒量,哈哈,不太好吧。”
“欸,欸裡包恩還差嗎?”
“
() 裡包恩桑?很差嗎?”
“他都喝多了欸。”
山本武要素察覺。
有的時候(),男人的第六感就是這麼的準確。
裡包恩桑好像很久都沒看到他了。
他在做什麼?
直覺告訴山本武④()④[(),這裡麵事情沒那麼簡單。
垂眸的視線在吻痕上掃過,山本武臉色微沉,“喝多了嗎,那太可惜了,安安,我們去看看裡包恩桑吧。”
裡包恩桑,你要是真的喝醉了,不久後的跳舞時間有本事彆過來!
“欸?他應該沒事吧,我剛剛拿手機還去看了他,沒事啦。”
好的,現在的山本武已經可以肯定了。
裡包恩桑,也?
裡包恩由於這麼多年大部分時間都是嬰兒L版狀態,無論是沢田綱吉還是他,他們中的任何人,都沒有想到他也!
也是哦,裡包恩本來就是個成年人,他又不是真的嬰兒L。
山本武隻覺得今天的風好冷。
但就算是裡包恩,就算是十代目,喜歡的女孩子都不可能相讓的。
一定要,抓住她!
“這樣啊,那真遺憾。”
山本武笑了笑,他今天穿著深藍色的正裝,頭發也有打理過,相比於從前多了很多成熟的氣息,青年笑的時候很溫和,看她的目光,好像藏了無數細碎的星光。
“待會還有跳舞時間呢。”
山本武道:“這麼看裡包恩桑趕不上了。”
“安安,會跳舞嗎?”
“我不會!”
安安趕緊出聲表示自己不會,她一點都不想跳舞,為什麼mafia的宴會還要跳交際舞嗎,我們不是應該乾架嗎!
“真的嗎,還以為安安會呢。”
“咳,不太會。”
“沒關係哦,安安,你不會,我可以教你,一會可以和我跳嗎?”
安安以為山本武就是客套一下,沒想著他發自內心的想法。
“一會看吧,我,我不一定要跳的。”
山本武便笑笑,“好,安安,想跳的話。”
一定要選擇我哦。
那抹吻痕還是很刺眼,燙的很,山本武儘量不去看,又特彆想看她。
因為看看她就覺得很滿足。
可是餘光總會被刺到,好生氣。
“阿武,這些年怎麼樣啊,棒球……”
還有在打嗎。
他應該不想步入這個世界吧,又不得不步入。
“很好哦。”
聽出安安話裡的關心,“不是有人說,愛好和職業是分開的嗎,有一天愛好變成職業,或許愛好就不是愛好了。”
還得是你啊山本武,竟然反過來安慰她。
好在,這個世界裡,他們的親人都是安好的,不然白蘭就不是挨揍那麼簡單了。
“阿武,你這樣的心態很好,但是不要什麼都憋著啦,容
() 易,嗯……容易壞的。”
“不會。”
你都回來了。
我怎麼會壞。
“那就好,果然是我們的阿武啊。”
安安如此感歎著,想象一下黑化的山本武,感覺不出來,還是這樣的他讓人格外安心。
“我……”
不是“們”。
是你的。
山本武笑笑,不再說話。
他握著她的頭發,不小心碰到安安的手臂,感覺到很涼,“安安,下去吧,一會著涼了。”
“好,那下去吧。”
兩個起來,山本武放開她的頭發,她的裙子和頭發又開始隨風飛舞,她那樣精致好看,像是從另一個世界走出來的人,輕易就撫動了他的心。
下去後,山本武去找了件乾乾淨淨的女士外套。
“一會要是冷先將就一下。”
安安接過去點點頭,“好的!”
可能在他們心裡,一時間還改不過來她現在身體根本就不病弱的事實,算了算了,不讓他來擔心了。
再次下來,山本武便被過來的人拉走寒暄。
好無奈。
應付著眼前的人,山本武的心思飄了十萬八千裡。
還是想著在眼前的吻痕。
明顯,刺眼。
那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愛,占有欲,先發製人,標記,挑釁,宣示主權。
嗬,他們不都在一個起跑線嗎?
沒有主權。
又,誰都在惦記這個主權。
他需要,努力一些。
這樣才能,真正的成為這個主權的擁有者。
安安壓根不知道吻痕給大家帶來的刺激,裡包恩倒是預料到了,但是那跟他有什麼關係呢,他們被刺激到,他們不開心,他們吃醋。
不是很好嗎?
安安敷衍的應付完幾個人,和星會合。
星已經處理了真司,剩下沒有露頭的人,得回到生再說,這次準備徹底清理一下。
“安,要和我跳舞嗎?”
沒人說兩個女人不能一起跳舞吧。
“我不會。”
其實她會。
“沒關係,我也不會,我們可以,隨便轉兩圈。”
星淡淡的笑,說道。
安安:“啊,再,再說吧。”
“我去後麵透透氣。”
說完,安安又拿了杯酒離開這邊。
她重新來到花壇,剛鬆一口氣,太宰治的聲音嚇了她一跳。
“這不是我們偉大的夜歌大人嗎?”
他從樹上跳了下來,安安眼神遲疑,差點以為他在這裡上吊。
“你在上麵乾嘛啊?”
“當然是找你啦,你來啦。”
安安笑,“你怎麼混進來的?”
“不告訴千歲醬~”
太宰治笑
嘻嘻的坐到她身邊,又把自己靠在她身上,眯起眼笑的開心,“要是不混進來,怎麼能聽到夜歌大人如此讓人心潮澎湃的一番話呢。”
“什麼,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什麼,隻要我……”
安安頓覺社死,連忙捂住太宰治的嘴巴,害臊的不行。
太社死了,說的時候隻覺得好爽,被我裝到了,從彆人嘴裡聽到又是另一種感覺,太宰治這個調調學她說的話,直讓她把三室一廳都扣出來了。
太宰治兩隻手扒拉住她捂著自己嘴的手,搖搖頭,又舉起手表示投降,安安才放開他,威脅道:“不準再說,不準再提。”
“好哦,尊敬的夜歌大人。”
“!閉嘴!”
“你凶我,你凶我,你怎麼能凶我。”
安安:“我不僅凶你,我還要打你呢!”
“啊呀,輕點哦,我很怕疼。”
安安哪舍得真揍他,無奈的對著他的頭揉了好一會,把他漂亮的發型都揉亂了,太宰治伸手摸了摸她的鎖骨。
有個吻痕。
注意到後,太宰治臉上的笑容就淡了,下意識摸了摸。
他帶著詭辯莫測的笑,看的安安心裡一寒。
不會又要問是誰乾的吧。
“千歲醬喝酒了嗎?喝了多少。”
“喝了,沒多少啦。”
“喝醉誤事,喝酒誤事哦。”
“不會的,我沒喝多。”
“那麼是誰喝多了呢?”
“嗯?裡包恩吧……”
“原來是裡包恩啊。”
太宰治這句感歎聽上去就話裡有話,安安看他,他也笑笑看著她,青年的眼睛很漂亮,嘴角上揚的弧度,讓她覺得他此時非常、格外的不好說話。
黑色幽靈。
“小治?”
太宰治縮回手,安安以為他不再糾結在意這個東西,他便忽然攬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懷裡帶,隨後低頭在她右側脖頸處蹭了蹭。
“千歲醬,我也喝酒了哦,有點多。”
所以,絕對不要推開他。
安安剛想說你應該沒有喝醉吧,便感覺側頸的濕意。
“小,小治!”
安安想推開他,可是官方欽定的體術弱者,這個時候的力氣大得不得了,安安力氣其實也不小,但是她沒有過於用力,要是把他推摔了,待會他能吵鬨一整天!
她得煩死。
“小治,彆,唔……彆咬……唔……”
鎖骨還好,可是側頸處被親吻真的好難受,又莫名的舒服,她大概明白,因為她這個地方比較敏/感。
她能感覺太宰治柔軟的舌尖,也從來不知道自己會軟軟的沒有多少力氣,他的手在抱著她的地方用了點力氣。
之前沒有推開裡包恩,也是因為裡包恩吻的脖頸處很敏/感,又舒服又不適,刺激的很,會讓她身體軟下來。
“千歲醬,看著我。”
安安眼尾紅紅的,看向他。
太宰治輕笑。
“那個人吻你了嗎。”
如果隻是吮了一口那裡,那個叫裡包恩的家夥,真是惡趣味啊。
“唔,沒有……彆xi了,小治,好難受。”
太宰治將她抱好,讓她將身體的力量放在自己身上,另隻手摸了摸她的眼睛。
“回答我的問題。”
“沒有沒有,說了沒有。”
“真的嘛?”
“真的!”
太宰治一笑,親昵的又蹭了蹭她的側頸。
“千歲醬這裡真敏/感呢。”
被他這麼說,安安感覺大腦一熱,有點惱怒。
太宰治卻再次低頭,從輕吻變成吸吮。
他用的力氣不大,要是太用力,就會像淤血一樣,這個力道,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鮮紅無比,完全就是一個,嗯……漂亮的草莓?
太宰治鬆開了安安,彎起眼睛。
“千歲醬,我選擇相信你的話。”
“千萬不可以說謊哦。”
她說沒有吻,那就沒有吻好了。
看著自己的傑作,太宰治這才滿意。
鎖骨上的吻痕算得上什麼!
安安莫名其妙的摸了摸側頸,這裡還有太宰治唇的觸感久久沒有消散。
“千歲醬。”
太宰治聳聳肩,“你看起來很舍不得,沒有享受夠嗎?”
安安氣的捏他的臉,“太宰治,你長膽子了是不是,啊,以下犯上?”
太宰治笑眯眯的問:“千歲醬,你這個身體幾歲?”
“一……小治!”
太宰治:“不會吧,千歲醬,不會有人小好幾歲,還想讓我叫姐姐吧?”
“啊也不是不行啦,姐姐姐姐姐姐?”
“哦,以後你想聽,我們可以在特定的地方叫呢,姐~姐~”
安安臉一紅。
他是懂怎麼用聲音勾引人的。
安安不想理他了。
怒而喝酒。
太宰治笑開了,又把自己靠在安安身上。
他說:“今天月色不錯。”
“是哦是哦,小治在念夏目老師的句子嗎。”
太宰治:“……”
你彆說,你還真彆說。
太宰治也無奈了。
明明平時很聰明,一遇到這些事怎麼這麼笨,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好煩。
“是很漂亮呢,這個世界的景色。”
所以更要守護好這樣美麗卻脆弱的世界呀。
兩個人沒欣賞幾分鐘美景,可能都知道她在這裡,於是就來這邊找她了。
“裡包恩桑,你醒啦。”
裡包恩遠遠走過來,回道:“嗯,謝謝千的蜂蜜水,好多了。”
他直接坐到安安另一邊,太宰治瞥了瞥眼,笑容燦爛了一些。
“裡包恩先生酒醒的倒是很快,該不會其實沒有醉吧。”
“隻是醒的快。”
“是嗎,看來裡包恩先生的體質挺特殊呢,大多數人喝醉了,起碼到明天再醒哦,宿醉嘛。”
“對,我特殊。”
裡包恩淡淡的說。
又又又又又夾在兩個人中間的安安:??????
玩我是吧??
她聽到結緣係統噗嗤一聲。
係統真的繃不住了。
【對不起哦,我沒忍住。】
安安把它屏蔽了。
吃不到接下來瓜的結緣係統抓心撓肺的難受。
安安想,今天晚上是怎麼回事,她怎麼老是做夾心餅乾中的夾心,好累,不想乾了,老是被夾太耗費她的精氣神了。
“喔~”
太宰治的調調還是挺氣人的,裡包恩側目笑了笑,安安不明所以的看他,他眉頭忽然緊蹙。
她的脖子上,有個,吻痕。
不是他乾的。
就像是剛剛才留下的。
裡包恩抬手觸摸,安安一驚,被太宰治攬進懷裡。
“哎呀,裡包恩先生,你知道吧,打擾彆人約會是不禮貌的行為呢。”
裡包恩眯起眼睛。
“千,這是誰做的。”
你們兩個罪魁禍首!
太宰治靠在安安身上說:“當然是我啊,難道不明顯嗎?”
“剛剛我們超——激烈哦,裡包恩先生打擾我們真是失禮。”
裡包恩嗤笑一聲,舔了舔唇。
他摸了摸鑽進口袋裡的列恩,有種想弄死眼前這個人衝動。
挑釁他。
太宰治。
安安眼裡都沒有光了,撥開太宰治,起身頭疼的說:“你們兩個夠了啊,兩個都是罪魁禍首!”
“我?”
裡包恩真誠的問:“什麼罪魁禍首,我做了什麼,千?”
太宰治嘖了一聲。
太能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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