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抱緊她,或者做點彆的什麼。
如果這個時候隻有他們兩個人就好了。
六道骸可以當做彆人都不存在去抱抱她,可是她並不是不清楚的。
他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做,她大概會生氣,雖然她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他站到她身側,隨著她靠在稍微倚在牆上。
安安知道自己的量,她還能再喝一點沒有關係,所以她問:“要和我乾杯嗎?”
六道骸手裡沒有酒,他笑笑,說:“好啊。”
他去那邊拿了個酒杯,將安安杯子裡的酒倒了一大半到自己杯子裡,安安鼓鼓嘴說:“你不會真的當我喝多了吧?和我乾杯,還要把我的酒倒走。”
看不起誰呢。
“有什麼問題嗎?”
“不想跟你乾杯了,我自己喝。”
沒等安安抬手,六道骸低頭在她杯子口抿了一口,將自己杯子裡的酒還給她。
托著安安的手,將酒送到自己嘴裡。
有酒液順著嘴角流下來,安安看到他喉結滾動,莫名感覺很是性感,下意識的幫他擦去嘴角的酒液。
都忘了這人喝的是她喝過的地方。
青年一藍一紅的眼睛,都透露著一絲危險,安安仿佛看到他眼睛裡的數字跳動,下一秒,兩人被雲雀打斷了。
安安看到雲雀過來,眼皮一跳,有種自己又要當夾心餅乾的感覺。
果不其然,當雲雀過來後,直接站到自己另一邊。
好好好這波是暗黑夾心。
安安都傻眼了,這是今天的第幾次了?不是說好事不過三嗎?已經過了三次啦,有完沒完啊?不會還有吧?不要啊!
兩個人可都感受不到安安心裡想什麼。
這兩個從一開始就不對付,十多年了還是不對付。
沒辦法,記仇。
雲雀看到他隻想和他打架。
當然今天這種情況應該是打不起來的。
安安感覺身側越來越冷,越來越冷,暗黑夾心好慘嗚嗚。
雲雀捧著一些蛋糕和酸奶讓安安吃,安安拿起一個蛋糕,放空自己,慢悠悠的吃著。
六道骸忽然說:“還是千歲杯子裡的酒好喝。”
安安差點把嘴巴裡的蛋糕都吐出來。
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啊?
安安懷疑他們真的就是故意的,不是在為難她,就是在為難他。
雲雀冷笑一聲。
他聽得出來剛剛六道骸是什麼意思,因為他拿蛋糕走回來的時候看到了,走回來的這一段路,六道骸在他心裡已經死了幾十次。
不想提的原因是不想讓安安為難,在這裡質問六道骸,也有一些就是在質
疑安安(),這個人卻好像炫耀一樣囍()囍[(),居然說了出來。
雲雀拍拍安安的頭,示意讓她繼續吃。
“剛剛在後麵,你們有在一起嗎?”
安安搖搖頭。
那就不是他。
不是這個可惡的家夥。
可以排除他。
雲雀哪裡知道,骸哥才是最先搶跑的那個。
當然,六道骸現在還能保持冷靜,在這裡悄咪咪的跟雲雀炫耀,也是因為安安現在帶著的絲巾遮住了吻痕。
不然他不可能這麼冷靜。
隻怕是比雲雀還要想知道到底是誰乾的。
他那次都沒舍得在她身上就一些痕跡。
隻屬於他的痕跡。
大廳的音樂聲逐漸變化,有些人耳尖的知道今天的舞會快開始了。
安安默默低頭吃著蛋糕,放空一切的她沒感覺此時她身邊的氣氛更加冷淡。
等她感覺不對勁,吃完蛋糕,抬起頭,就被眼前的陣仗嚇了一跳。
怎麼都在啊!
好嚇人,有種來砸場子的美。
就感覺他們是去:走,天涼王破。
太可怕了。
安安眨眨眼問:“那個,都在呢,都在這做什麼啊?”
山本武道:“安安有跳舞的想法嗎,你答應我第一個和我跳。”
說著,山本武紳士的做出邀請的姿勢。
他的話音落下,周圍氣場再次冷了幾度。
眾人餘光看向山本武,萬萬沒想到安安居然答應了他這個。
憑什麼答應他?什麼時候?
安安:?
我有答應嗎,我好像,我好像說考慮考慮,還是真的客套的答應了。
完蛋,把自己賣掉了。
現在怎麼辦?大家的眼神好可怕呀!
他們真的不是去上戰場的嗎?今天難道不是一個宴會嗎?
懷疑自己參加了一個假的宴會。
是鴻門宴吧?
所以現在才這麼像在戰場上,感覺下一秒他們就要乾起來了,問題是彭格列團居然也這樣,這是什麼新的代理戰遊戲嗎?
萬萬沒想到我居然還能經曆一次代理戰?
安安的想法已經飄到九天之外了,然而現實的情況是不允許她的想法飄到九天之外,思緒被山本武的聲音拉了回來。
“安安不想跳嗎?也沒有關係哦,如果安安不想跳的話,就在這裡好好休息吧。”
安安連忙點頭,“我,我不太會,你們還是找彆人吧。”
這麼一說,眾人就都不太樂意了,什麼叫找彆人?他們還能找誰?除了她,他們還想找誰嗎?笨蛋!
有時候真是氣人啊安安。
關鍵是現在這麼多人,全都在這裡,讓她怎麼說嘛?
“不要,千歲醬,你肯定不想跟他跳才說不想跳的吧,跟我來啊,我很會哦,包教包會。”
() 安安腦子裡閃過他拉西格瑪跳舞的畫麵,心說你確實挺會的。
太宰治這番話可以說是非常得罪人,不過他無所謂,他又不可能和這些人成為朋友,如果不是安安,他都不可能認識他們。
以後更不可能成為朋友。
山本武笑著的臉隱隱有黑氣冒出來,安安趕緊說:“沒有沒有,阿武你彆聽他的,我沒有這個意思。”
彆把我80整成天然黑了啊小治。
小治你在彆人地盤裡作死,真的不怕自己今天出不去嗎?
一行人呈拱形在安安麵前排開,不僅有彭格列家族的小夥伴們,還有安安感覺是來湊熱鬨的白蘭,搞不清楚狀況的迪諾,唯恐天下不亂的五條悟和太宰治。
他們今天都穿著正裝,往那一站,養眼的不得了。
氣場格外強大也是真的。
安安被包圍在中間感覺更微妙了。
頭皮發麻。
“那個你們,我真的……”
“安安,不會跳也沒關係。”
沢田綱吉說道。
如果隻是他一個人在這裡,安安不願意那就算了,不會勉強去讓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可是現在全部都在,這麼默契還有的說嘛,要麼全部再次默契的放棄,要麼就隻能等待她的選擇。
如果放棄邀請,隻要有一個人堅持發動她,那她可就和彆人跳第一支舞了。
達咩!
絕對達咩!
不止沢田綱吉這麼想,大家都是這麼想的。
並不想去讓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問題是現在情況特殊。
“就當是去轉轉好了,安安,可以嗎?”
十代目用平淡的語氣說完,輕笑著朝安安伸出手。
安安被他的笑容晃花了一秒。
差點就要選擇他了!
“小千,好久不見,要聊會天嗎?”
“安安……”
……
一人一句,把她頭都說暈了。
最後看著眼前的手,安安陷入了沉思。
開始在係統商城裡尋找瞬移道具,這就瞬移到酒店外麵回家算了。
“那個……”
包圍圈外有個弱弱的聲音傳來。
庫洛姆鼓起勇氣擠進來,羞澀又大著膽子說:“安安,我……我可以和安安,一起玩嗎?”
她今天因為身體不太舒服,生病了,一直在十樓休息,不久前才下來。
之前就聽說安安回來了,一直沒有見到。
庫洛姆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總之,總之她也想和安安說說話,和安安聊會天。
所以安安要是選擇和她玩,那,那就好了。
記憶回來的也包括庫洛姆。
小姑娘成熟不少,也漂亮了很多,安安現在看庫洛姆如同看自己的神。
立馬捧著庫洛姆的手,點點頭,“好好好,庫洛姆,我
們這就去。()”
不遠處,伽馬對尤尼說:看來不需要你了。?()_[(()”
想過來幫忙的尤尼輕笑,對身側的人說:“那麼,可以和我跳一支嗎?”
“我不怎麼會,請教教我。”
伽馬目移,“你,你都這麼說了,那就好吧。”
安安拉著庫洛姆,硬著頭皮和庫洛姆走了。
恭喜庫洛姆成為最終贏家。
(bushi)
安安將庫洛姆拉到中間,看到不少人跳舞,她才發現剛剛大家好像是在邀請安安跳舞,那她豈不是……
“庫洛姆會嗎?”
“會,會一點。”
“那我跳男步,庫洛姆醬,我們隨便來一點吧。”
也許是酒勁上來了,也許是周圍的氣氛帶動,安安摟著漂亮小姑娘的腰,忽然覺得自己又行了。
跳!這就開始跳!
庫洛姆被安安帶動,幸福的要昏過去了。
安安的美顏暴擊!
就離得這麼近,好近,庫洛姆感覺自己被安安摟在懷裡,竟然這麼有安全感,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安安,力道居然很大,無論是什麼舞步,轉圈圈也好,攬著她也好,安全感簡直爆棚,重點是安安她那麼漂亮,這樣過於近的距離,直讓庫洛姆暈乎乎的。
跳男步也超有男友力的安安。
臉紅的庫洛姆好可愛呀,安安都忍不住想逗逗她了。
還沒到一分鐘,庫洛姆自己先堅持不住,繳械投降了。
“唔,不跳了,安安……”
安安捏捏她的臉蛋,剛好來到桌子上,安安又隨手拿起一杯酒。
這時候一直注意著她們的男人們幾乎同時動了。
看他們都過來,安安嘴裡的酒都差點沒有咽下去。
就算看她和女孩子跳舞都好酸,他們真的非常忍耐了,沒有上去打斷她們。
安安尋思他們不會又是過來找她跳舞的吧?
剛剛時間不長,她倒是來了點興趣,也不是不行。
可是都過來了就有點離譜了吧。
甚至都是一個目的。
就,他們不能選擇對方的嘛?女孩子和女孩子都跳了,沒道理男人不能一起跳吧?
額如果這樣好像的確有點奇怪哦。
連哥哥都這麼想。
她現在是願意跳了,可是麵對大家,他們似乎真的很想……
那怎麼辦,這個時候的端水大師安安當然是選擇開溜。
逃避雖然可恥但是有用!
安安找了個拙劣的借口溜走,一行人就知道,她今天真的大概不會再選擇他們其中一人跳舞了。
陪哥哥什麼的就下次吧!
好吧好吧,那就算了。
安安回到雲雀給準備的房間,此時隻有她一個,看看時間,不知不覺都九點了,今天晚上,正事倒是簡單,很容易就解決真司的問題了,還刷了一波很強的存在感。
() 其他的事就彆說了,過得好驚心動魄。
她坐在地毯上,過了不知道多久,有人敲門。
是沢田綱吉。
“安安還下去露麵嗎,今天就在這邊休息吧。”
“不了不了,我就不下去了。”
“好,那一會去十五樓休息吧,那邊準備好了。”
“這裡不可以嗎?”
“去十五樓吧。”
沢田綱吉堅持道。
安安沒多想,嗯了聲。
“這個給你,安安,先把衣服換了吧,溫度低下來了。”
安安接過嶄新的衣服,眨眨眼,“阿綱?”
“去換吧,暖和的。”
安安嗯了聲,正好她也想把身上這套裙子給脫了,那就去換了吧。
是一條米白的長裙,長袖的,做工格外精致,手腕處有幾根流蘇,小細節是安安喜歡的,重點是居然這麼合身。
就跟為她量身定做一樣,安安帶著疑問出去,看到沢田綱吉正在和一隻小可愛玩耍。
安安眼睛一下就亮了。
“這是什麼,好可愛。”
其實她認識,是納茲小可愛!
小納茲嘴裡有咕嚕嚕的泡泡,安安一下心都化了。
好可愛。
啊想到我們家小雲朵了,十年不見,它大概長胖了不少。
安安沒想過雲朵會死掉的可能性,雲朵後麵被她天天喂係統裡好東西,怎麼也不可能隻有三十年的生命,說不定比她還長壽。
那些東西隻針對雲朵這樣的動作起作用,人不行。
“納茲,這是安安。”
安安眼巴巴的蹲下去和納茲對視,也顧不得什麼裙子不裙子,衣服不衣服。
是彭格列動物園!
想,想rua!
“我可以摸摸它嗎,好可愛。”
“當然可以。”
利用納茲毫不手軟的十代目笑笑,將納茲放到安安手邊,納茲抬頭看他,他給了個意味不明的眼神。
納茲:“……”
服了!
但是幾秒後,納茲就拜倒在小姐姐手裡。
好漂亮好溫柔的小姐姐。
喜歡。
安安抱著納茲怎麼看都覺得好可愛。
“阿綱,它是小獅子嗎?”
“嗯……”
“好乖呀,好可愛。”
“是吧。”
嘛,剛開始和納茲那點事就不必說了。
之後安安和納茲玩把沢田綱吉忘在一旁,沢田綱吉抿抿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隻能又把納茲收了回去。
“欸?”
“納茲累了。”
“抱歉,是我沒注意。”
“不是你的問題,安安。”
沢田綱吉笑著問:“還冷嗎?”
“不冷啦,還有點熱呢!
”
納茲跟個小火爐一樣,一點都不冷的!
“那就好,不冷的話,圍巾取下來吧。”
安安:“是絲巾,裝飾品啦。”
“這樣嗎。”
“嗯嗯。”
安安起來伸了個懶腰,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又喝了一口。
“安安,少喝點,你今天喝了很多了。”
“我酒量很好的哦。”
沢田綱吉頭疼,“好幾種酒混在一起喝,很容易醉。”
“那也沒關係吧,反正有你們在。”
沢田綱吉:那就問題很大了好嗎。
他無奈的笑笑,眉眼中似乎還有憂鬱,可就是帶著能溺死人的笑意。
“安安,現在隻有我一個人,可以,和我跳一支舞嗎?”
“我,我衣服都換了。”
而且她都沒有穿鞋子。
“沒關係,安安,可以嗎?”
又是那種讓人動容的語氣詢問,這樣子她很難拒絕啊。
“好。”
牽上安安的手,才感覺滿足。
這種幸福感,很難用語言去形容。
從前運動不好的十代目,現在已經長成可靠的大人了呢。
抬眸間,安安看青年的模樣,這樣的眼神,能讓人溺死吧。
他俯身在她耳邊說:“專心點。”
癢癢的,讓她耳朵都紅了起來。
“阿綱,也長大了呢。”
“是的呢,安安,所以……”
就看看長大的他吧,他已經,可以依靠了。
“什麼?”
“沒什麼?”
可能因為換衣服她沒有將絲巾重新係的緊一些,沒跳多久,絲巾就鬆開了,絲滑的掉到了地上。
沢田綱吉的動作僵硬住。
不要再刺激他了。
真的會想做點什麼的,安安。
為什麼脖子上,還有這麼明顯的吻痕?
這回又是哪位好兄弟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