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獄寺隼人的眼神變得驚恐了一些,他是單純的很,同時他也是個成年人啊,沒道理不知道她手上拿的什麼東西,
所以為什麼安安會有這種東西?
這這這,獄寺隼人思維淩亂了幾秒,一點都想不出她為什麼有這樣的東西。
可憐巴巴的崽,想起來還被安安壓著。
安安舉起兩隻手,笑的像一隻小惡魔。
“安安,等一下,你要做什麼,等一下等一下。”
“噓,彆叫哦,隻是跟我玩一小會嘛。”
獄寺隼人:你說的這個玩他正經嘛?
停!
打住!
安安開始扒拉他的衣服。
獄寺隼人臉越來越紅,他沒想到安安都淩晨四點多了,還能這麼耍酒瘋的。
他還製止不了安安的動作,主要是吧,這個,他搞不過她。
清醒的安安有分寸,不會傷害他們,所以有的時候,他們完全想不起來安安自身的戰鬥力,總覺得她還是從前那個病弱的安安,實際上現在的安安一點都不病弱,她隻是看上去並且不想傷害他們。
醉酒狀態的安安可以說是將自己的實力發揮了120%,他們一方麵擔憂動作力氣大了會傷害到安安,一方麵可能真的力不從心,搞不過她。
獄寺隼人被壓製的像個小媳婦,安安看的開心,將小玩具放在一旁,流氓一樣摸摸獄寺隼人的臉蛋,“乖一點,姐姐會疼你的。”
“安安,你醒醒啊!”
你清醒點啊!
獄寺隼人羞的不知道怎麼辦,上半身的衣服被安安扒拉的露出肩膀,他隻能將兩隻手護著胸口,不知道是不是他這幅小媳婦樣取悅了安安,安安大魔王稍微鬆開一些力氣,問:“你要不要跟我玩?”
“玩,玩什麼?”他都要哭了,嗚嗚。
“這個!玩具!”
安安又一次拿起小玩具,在獄寺隼人麵前晃了晃,給獄寺隼人嚇了一跳。
“這個不行!”
“為什麼不行,你不是我的好朋友嘛,不願意陪我玩嘛?”
“不是……唔,我不會玩這個,能不要換一個。”
安安哼了一聲,叉腰,“就玩這個。”
獄寺隼人真要哭了,兩隻手死死的護著自己岌岌可危的衣服,“那,那怎麼玩啊……”
雖然這個小玩具大多可能是給女孩子玩的,但是獄寺隼人非常明白現狀,他和安安在這裡,絕對是用在他身上的!
不要不要,太可怕了,嗚嗚嗚他不行,他真的不行,放過他,救救孩子。
獄寺隼人這個問題似乎難住了安安。
是哦!
怎麼玩啊?
安安又哼一聲,“我不會!但是放在你身上沒有問題吧!”
有問題!親!問題很大!這玩意就不是給他玩的!
這這這,雖然喊它是小玩具,可它是假jj
啊。()
他怎麼可能玩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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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放過他吧,孩子好可憐。
“安安,冷靜,冷靜一點。”
獄寺隼人害羞的不行,整個人都紅了,說話也不怎麼利索,重要的是他的思維能力正在逐漸變弱,快要變得不能思考了。
雖然現在還沒做什麼,可是又好像什麼都做了,這可能就是被壓倒的魅力吧。
安安又開始扒拉他的衣服,給獄寺隼人整得身體也紅了,他沒護住自己可憐巴巴的衣服,被安安扒拉下來,白皙的臉蛋紅的快要滴血,隻能用自己兩隻手捂住他的胸口。
怎麼,還有比他還慘兮兮的人嗎。
安安忽然笑,她僅僅是看上去正常一些,將獄寺隼人兩隻手捉著手腕帶到他耳邊,獄寺隼人呼吸急促,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要是他不反抗,接下來會遭受什麼對待。
“你真可愛。”
安安笑,低下頭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然後鬆開他從床上跳下來。
獄寺隼人怔怔的摸摸被安安親到的地方,本來他就害羞的全身都很熱,此時被安安親到的臉頰處,似乎比其他地方的溫度更是高出好幾個度。
好燙。
安安從床上跳下來,在屋子裡轉圈圈,嘴裡念念有詞,“不陪我玩,算了,沒人陪我玩,你為什麼不陪我玩?可以陪我玩嘛?”
獄寺隼人緩了緩一會,才從床上爬起來,默默的起身,將自己的衣服穿好,聽到安安念念有詞,一時間竟然有點心軟。
打住!不能對這個心軟,他怎麼玩,讓他怎麼玩?他會死掉的!
“安安,要不玩點彆的,我陪你玩行不行。”
安安瞅他一眼,繼續繞圈圈,“嗬,不陪我玩,不陪我玩。”
獄寺隼人穿好衣服,真要哭了,可憐巴巴的跟著安安一起繞圈圈,試圖解釋:“我不是不陪你玩,安安,我願意陪你玩,除了這個,其他的都可以,好不好?”
他在試圖和一個醉鬼講道理,並且試圖說服她。
安安就是哼了一聲,獄寺隼人委屈巴巴。
咱就是說,一定要玩這個嘛。
“哼,不陪我玩,不陪我玩。”
“要不然,要不然,我……”
啊啊啊還是不行,他做不到!
獄寺隼人跟著繞了一會,感覺繞的頭暈乎乎的,繞了半天圈圈的安安終於也把自己繞暈了,此時整個人真的很醉鬼,走路歪歪倒倒,往旁邊一栽,獄寺隼人眼疾手快接住她,結果感覺自己的手指碰到哪裡都不行,閉著眼,但手指上的感覺更加明顯,哪怕隔著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對方的溫度和觸感。
真是要命了。
安安把自己繞暈,獄寺隼人這麼接住她,她就軟軟的趴在獄寺隼人身上,獄寺隼人更加僵硬了,她幾乎貼了過來,兩個人沒有一點距離,讓獄寺隼人不知道怎麼辦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不陪我玩,大壞蛋。”
她甚至
() 還在念念有詞,半晌,獄寺隼人無奈的笑了。
青年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迫使自己冷靜一下,不要因為醉鬼這些行為就找不著北了,他是來看看她有沒有事的,現在明顯是有事情,也不知道她鬨了多久,有沒有不舒服,吐啊頭疼啊什麼的。
他忍著害臊將安安抱回床上,掌心碰了碰她的額頭,他的手很燙,導致摸上去感覺她的頭都涼了。
“安安……”
她安靜下來,可以好好看看她。
突然就感覺很滿足,這樣的滿足感,仿佛前所未有,在他心裡回蕩著,他忽然發覺,這十多年的感情發酵,他並不隻是想念一個死去的人。
他是喜歡她的。
怎麼可能不喜歡呢。
年少時遇到這樣的驚豔的人,之後的許許多多年裡,再也沒有這樣的人了。
“安安……”
獄寺隼人坐到床邊,看她乖巧的躺好,給她蓋上被子,隻露出頭,她的眼睛轉來轉去,正在看著他,他笑笑,她也跟著笑笑,還歪了下頭。
乖下來的安安讓人恨不得把她rua禿嚕皮,可愛的要命。
“你也是我的好朋友嘛,為什麼不陪我玩。”
“額,安安,你要不換一個,其他的我都陪你玩,行不行。”
不說她是想在他身上玩,哪怕不是,他,他也做不到跟她一起玩這個……
想想他都會瘋掉的。
安安鼓起嘴,不滿的盯獄寺隼人,獄寺隼人默默移開目光,安安一把跳起來,又開始扒拉他衣服,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又一次要陣亡了。
安安:“……”
獄寺隼人到後麵沒法反抗的,不是不想反抗,是反抗不了她的動作,他可真慘啊他。
最後安安把他上身衣服又扒拉下,獄寺隼人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喉結滾動,吞了口口水。
有點冷,又有點熱,冰火兩重天。
下一秒,安安的手指碰了上來。
獄寺隼人捂住嘴,儘量讓自己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
就,其實什麼都沒做,但是看獄寺隼人的表情,又好像什麼都做了,就很離譜,反正安安現在也不懂,她沒有多少思維,來一出是一出。
緊接著,安安又要扒拉他的褲子。
獄寺隼人睜大眼睛,大腦空白。
他死死的拉著自己褲子做抵抗。
都快哭了。
“這個真不行,安安,冷靜點,你還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我的好朋友。”
“……就,不行,安安。”
安安:“鬆手,快,讓我玩!”
我的媽啊你要玩什麼彆的吧,獄寺隼人堅決不乾,這是他的底線,他上麵衣服被她扒拉的都拽壞了,還要折騰他褲子,等下他怎麼出去?還有安安她到底得多想玩這兩個小玩具,一個xx蛋一個假jj。
他可以想象,再過一會她要是酒醒了,看他們玩了這個
,那是多可怕的場景。
“安安乖,你醉了,這個不能玩。()”
我沒醉!?()”
經典醉鬼說自己沒醉,。
“等你清醒了好不好?”
安安哼一聲,“我沒醉!好吧,那你會陪安安玩嘛?”
獄寺隼人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我,我會想想的……”
主要是給他點時間做點心理準備,再給他點時間學習一下相關知識。
相信學霸的獄寺隼人大概能學會(bushi)
獄寺隼人已經在想學習相關gb知識了,畢竟她想要對他玩這個……
她的xp是不是與眾不同?
都說酒後吐真言,也許,也許她的xp就是事實上的這樣?
怎麼辦啊,他可是堂堂七尺男兒。
好糾結,那他願不願意呢?
怎麼辦怎麼辦?
如果她也愛他,難道要因為這種事讓兩個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嗎?
不要啊。
都相愛了怎麼能因為這樣不能結婚!
好好好,算了算了,如果她的xp就是這樣,那他,那他……他可以努力一下。
嗚嗚嗚,淚目了。
他,他回頭好好說服自己。
會好好學習的。
哪怕是清醒著看畫麵的安安,都沒想到獄寺隼人能發散思維發散到這種程度。
所以後麵的很多年,可能是一輩子,安安都沒有理解,那天獄寺隼人跑來說“我答應你了”指的是什麼。
當然,此時的獄寺隼人還在糾結中。
半晌,因為安安翻了個身,獄寺隼人才回過神。
鬨騰了大半夜,安安還是不怎麼安靜,除非她真的睡著,不然可能要折騰一夜了。
喝成這樣,竟然沒有睡死過去,不得不說也是天賦異稟。
看她快要滾下來的樣子,獄寺隼人連忙將手搭在床邊,防止她一會滾下來,安安頹廢的趴床上,眼睛裡都沒有光了。
“沒人陪我玩。”
“我……”
她怎麼還記得,就不能換一個說嘛,她到底對那兩個小玩具多執著啊。
要是等安安清醒了,隻怕這輩子都不想看到某種小玩具了,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
“安安乖,下次玩好不好?下次,下次陪你玩。”
鬼知道獄寺隼人要多努力才能說出這句話。
安安抬頭看他,一笑,“真的哦,真的要陪安安玩哦。”
“嗯嗯,現在安安睡覺,好不好?”
“想上廁所。”
安安小聲說。
獄寺隼人臉一紅,安安從床上跳下來,歪歪扭扭的往衛生間走,獄寺隼人在旁邊扶著她,手更是不知道往哪裡放,將安安送到衛生間。
安安不知道關門,獄寺隼人默默的關上門,等待時間抓心撓肺的,半晌,他隻聽到水聲,是蓮蓬頭的聲音。
() 獄寺隼人擔心出事,敲門沒人應,半晌,他打開門,安安洗手但是用蓮蓬頭又給自己澆了個透心涼。
全濕了。
獄寺隼人:!!!
彆太刺激。
如果他有罪,請用法律來懲罰他,而不是用這種更加折磨他的方式。
沒辦法,他更加不可能放著這樣的安安不管,隻能找了條乾毛巾,閉著眼睛,將安安拉了出去,一直閉著眼睛,將安安擦乾,給她把濕掉的睡衣脫下來,用自己被扒拉壞的衣服給她套上,全程不敢睜開眼睛,都是摸索著來的。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安安已經穿上了他的衣服。
雖然衣服壞了,但是尚且能蔽體,獄寺隼人說不出的害臊,縱使是連續的刺激,也好生要他的命。
他的命也是命啊!
可能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安安乖了下去,獄寺隼人讓她過來,找到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還好頭發沒有全部濕掉,不然她這個頭發他可能都沒本事吹乾。
安安對著吹風機吹氣,吹風機又逗笑了她,她“啊啊啊”的對著吹風機,讓獄寺隼人跟著笑出聲。
這麼看,安安性格也有這麼可愛的一方麵,以前一直以為她是個溫柔且淡定的人呢,沒想到喝醉的安安這麼可愛。
給安安吹乾頭發,獄寺隼人光著身子去給她吹睡衣,這個時候就要感歎一聲,還好睡衣布料少,吹乾很快。
吹乾睡衣,獄寺隼人讓安安過來,又閉著眼睛小心翼翼給她換上睡衣,將自己衣服穿回身上,還好還好,壞了是壞了,總比什麼都不穿要好。
他又去倒了杯熱水,走過來,哄著安安喝了點,安安此時乖了不少,連連點頭,捧著他的手喝了一點。
獄寺隼人又摸摸她的頭,觸電一樣縮回手。
他剛剛好像做了什麼,下意識的。
看著她這個模樣,獄寺隼人小心的又摸了摸,安安困惑的拿過他的手,他以為安安生氣了,安安卻拿著他的手放自己頭上,帶著他拍了拍,露出傻乎乎的笑。
獄寺隼人不知道作何感想,隻知道好滿足好滿足,現在隻想抱一下她。
他放好水,安安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麼,上前抱了抱他。
他愣了愣。
安安乖得不得了,躺好,給自己蓋被子再次一氣嗬成,露出兩隻眼睛,“謝謝你。”
“不用謝!”
“我是說……”
永遠不用對他說謝謝啊。
“安安要睡覺了,你也睡覺嘛?”
“啊,嗯,好,安安,你睡吧。”
“下次記得陪安安玩哦。”
“……好,好的。”
獄寺隼人紅著臉離開了,實誠到都沒確定她有沒有睡著,她既然說了那他就離開吧,雖然確定她睡著了也沒什麼用。
天蒙蒙亮,折騰了將近一夜,安安這會酒還是沒醒,後勁很大,她溜下床,坐在地上,對著床玩小玩具
。()
這個怎麼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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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不知道。
安安想玩。
安安折騰它一會,摸索到開關,一下響起來晃動,給安安整樂了,覺得這個小孩子的玩具可真有趣。
於是,一夜沒睡的沢田綱吉再次進來看到的就是她抓著小玩具上的繩子甩來甩去的模樣。
沢田綱吉當即怔住。
我是誰我在哪安安在玩什麼?
都這麼久了安安的酒還沒醒嗎?
醒酒湯效果不太行,下次他自己研究一下。
很可惜,安安不會再給他有這種下次的機會了,因為安安發誓再也不這麼喝酒了。
她喝的真的很多。
沢田綱吉想著她應該酒醒了,擔心她頭疼什麼的,準備過來看看她。
他以為進來後看到的是安安睡得正香的模樣,他好給她揉揉頭什麼的,等她醒過來不會難受,結果一進來,他懷疑他是不是推錯了門。
回頭看看門牌號,嗯,沒錯,確實是安安,那個坐在地上的確實是安安。
這還不算什麼,重點是,安安另一個手居然準備抓床上不遠處的另一個小玩具。
沢田綱吉走過來,有些頭疼。
這個東西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隔壁是情侶主題的房間,它又不是情/趣主題的房間。
他倒是不覺得這會是誰帶過來的,誰都一樣,不會趁著她喝醉對她做什麼的,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因為隔壁房間,是不是搞錯了。
看來這個房間也有那麼點問題。
看到有人過來,安安抬頭就是一個笑,沢田綱吉有點頭疼,想要把她手上的玩具拿走,他快點毀屍滅跡才是。
這樣單純的女孩,拿著這麼個東西,實在是讓人想犯罪。
她又穿的睡衣,簡直將純和欲結合到了極致,僅僅是看著,沢田綱吉都有點快忍不住了。
一定是上帝在考驗他。
他深愛多年的人,就這樣,毫無防備在他麵前,仿佛什麼都不知道,也仿佛在對他說:來,做吧,對我做點什麼。
“你要玩嗎?陪我玩嗎?”
“玩這個嗎,安安。”
“嗯,好玩的。”
安安說著,將微微震動的玩具捧起來放到他眼前,一副你快陪我玩的模樣,
沢田綱吉稍稍撇開眼,無奈的笑,“下次玩,乖,安安。”
他開口的聲音有些沙啞,已經忍的很辛苦了。
“你不陪我玩嗎,那我自己玩。”
“……”
她穿的這麼誘人,在這裡玩這個,你說這是什麼畫麵,沢田綱吉都不敢想,他得是一個多能忍耐的男人才能忍得住。
微微震動的聲音,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中笑的很吵,他選這個房間是因為隔音很好,就算隔壁是情侶房間,隔音好的也一點都聽不到,而且很大很舒服。
“好,我陪你玩。”
() 沢田綱吉將安安手裡的輕輕拿過來,床上的另一個也被他拿在手裡。()
再被她抓在手裡,他怕自己真要控製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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