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帕、科恩失蹤,行動二組全滅。就過了一個晚上,我很好奇你們到底都乾了些什麼?”
戴著黑色禮帽的銀發男人把玩著手中的槍,他看著紅棕色短發的女人,緩慢又冰冷地說道。
女人站起來瞪大眼睛嚷道:“都說了我不知道!科恩隻說讓我撤離,話沒說完他就不說話了啊!”
“說到底現在連他們兩個到底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還是先想辦法確認一下比較好吧?”
酒吧昏暗的燈光照在臉上,金發男人笑容詭譎:“我記得昨晚是基安蒂和科恩帶人回收格拉帕……”
如果有人去過波洛咖啡店的話,一定能認出,金發男人正是提前退場的安室透。
“喂!你什麼意思波本!彆在那裡事不關己,前期的情報可是你給我們的!”基安蒂煩躁地拿槍指著金發男人。
科恩突然斷聯就夠煩人了,這家夥還在那陰陽怪氣,不是你要受罰很高興是嗎!?
“基安蒂,還是再仔細想一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吧?”一身黑衣的長發女人拿起酒杯。
“基爾你彆在那說風涼話!我能知道什麼啊!?我開車帶人追那些條子,再就是科恩叫我快走!”
性格暴烈的基安蒂現在看誰都不順眼,這些人都在諷刺她任務失敗,搭檔和目標都失蹤的事!煩死了!
“閉嘴。”銀發男人手邊煙霧繚繞,他抬起左手,“想辦法找到他們,不需要帶回來,直接處理掉。”
“我給你們三天時間。”上了膛的手槍對著在場的三人。
“基安蒂、波本、基爾,你們三人去辦。這次又失敗的話,死的就是你們。”
“琴酒。”波本不明所以,“和格拉帕有關的任務牽連的隻有你們,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伸手花了一條線,把除了他以外的四人劃到一邊,他自己則是在另一邊。
你琴酒手下的人任務失敗,和他這個朗姆的心腹有什麼關係?
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琴酒臉色陰沉“把你這幅惡心的表情收回去,朗姆同意了。”
朗姆?
波本紫灰色的眼眸顏色變深,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我可以申請單獨行動嗎?”
間接參與轉移格拉帕、幫公安開車輔助她乾掉行動組、直接參與抓捕科恩的安室透。
十分悠閒地喝了一口波本酒。
他看起來比真正無辜的基安蒂還若無其事,且理直氣壯。
“隨便你。”琴酒起身壓低帽簷,帶著身後的壯碩男人離開了這間酒吧。
“波本,你打算怎麼做?”被稱作基爾的女人問道。
安室透笑容曖昧:“我可是‘沉睡的小五郎’的大弟子,與警察關係密切一點很正常,不是嗎?”
說者有心,聽者有意。
聯想到波本以往的戰績,基安蒂冷哼一聲摔門離開。
基爾抽了抽嘴角,不愧是你,波本。
她穿好外套,戴上口罩和墨鏡。對波本點點頭,全副武裝地離開了這間酒吧。
組織旗下的酒吧裡,轉眼間隻剩下一個人。
得先給朗姆彙報一下。
安室透放下酒杯,杯子裡的冰球晃了晃。
‘暫時聽琴酒指揮。——RUM.’
金發男人收起手機,紫灰色眼眸中閃動著意味不明的光。
門板上懸著的鈴鐺發出一聲輕響,昏黃的掛燈照在桌麵上,室內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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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上當?”
紺穀六花探頭看去,熟悉的金發深膚,是安室透。
“安室先生?”
他是什麼東京特有NPC嗎?
簡直滿地都是安室透,走到哪都能遇到他。
紺穀六花坐在副駕駛,本該坐在駕駛座的鬆田陣平不見人影。
鬆田把她欺負哭了,然後自己跑了?
安室透挑了下眉,不能吧……
“紺穀警……”
未說出口的話被手機鈴聲打斷,是紺穀六花的手機。
鬆田陣平怎麼突然給她打電話?
紺穀六花心尖一跳,按下了接聽鍵。
“喂喂!是紺穀警官嗎?!”
明明是鬆田陣平的號碼,傳來的卻是江戶川柯南急切的聲音。
不好的預感湧上紺穀六花的心頭,她輕聲問道:“是我,怎麼了?”
“太好了真的是紺穀警官!”小偵探連珠炮似的說道,“你和鬆田警官正在蹲點的連環炸彈犯出現了,他綁走了灰原。”
“什麼東西?”
紺穀六花迅速拆下安全帶升起車窗,拔下鑰匙開門下車。
“總之,鬆田警官已經追了上去,他讓我告訴你彆擔心,很快就好。”
江戶川柯南的語速很快,隨後又把鬆田陣平追過去的方向發給了紺穀六花。
彆擔心?很快就好?
快個錘子,你是什麼個人英雄主義的神經病嗎?紺穀六花閉上眼深呼吸。
“聽著,柯南。”紺穀六花顧不上安室透了,背上背包快步走向出口,“我不管你們做了什麼樣的營救計劃。”
“從現在開始,不要做任何多餘的事。我去找鬆田前輩,你隻需要保證自己和那些小朋友的安全,並撥打電話報警。”
“可是!紺穀……”江戶川柯南眉頭皺得死緊。
赤井先生說紺穀警官可能受了重傷!
在波洛對付犯人的時候,那樣大的動作,傷口可能已經撕裂了!
紺穀警官就這麼單槍匹馬地衝過去怎麼能行!
“我才是警察,小偵探。”
被跟上來的安室透拉住,紺穀六花跟著他邊走邊繼續說道:“我的傷不會有任何影響,就算我快死了也比你們有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