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崔浩帶著人到處溜達,聽見在儲物室有著聲音,他遲疑道。
屋裡的馬行更加興奮,但他還是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沒有啊。”李時慢吞吞地說。
“那是我聽錯了。”崔浩摸不著頭腦,繼續帶著人溜達。
“表弟,你以為還會有誰回來救你嗎?”馬行在腳步聲走遠後,猖狂地笑。
行至閣樓,崔浩看見秦子業在長廊上的各個房間四處觀看,“秦子業他在找人嗎?”
“你在找什麼?”崔浩走近秦子業,拍拍他的肩膀。
“我夫人不見了東西,我在沿途四處找。”秦子業敷衍道,現在實在是沒心情跟崔浩聊天。
“看來是私密的東西不然也不會暗下來找,為什麼不喊他夫人一起找?”李時說道。
崔浩看著秦子業對著行人打聽是否在之前看見過容柒的身影,不喊他的夫人一起找,不會是不見了吧?崔浩腦子裡的想法一閃而過。
皇家園林戒備森嚴,一定不會把容柒帶出去。秦子業隻能在裡麵找。
“秦子業,你為何不去前麵找找,被樹木隱秘著,那裡有一間儲物室,你夫人的東西可能掉在那裡了,我隱約聽見裡麵有聲音,你……”崔浩還沒有說完,就隻能看見秦子業的影子。
“容柒……容柒……”馬行得寸進尺看著容柒冷淡的臉,叫著他的名字。
一個腳步聲急促地傳過來,容柒已經沒有對此抱有什麼希望了。隻希望早早的熬過去,他對馬行反胃至極,心裡也升起了濃厚的殺意。
雙兒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容柒,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
他赤/裸的身體漸漸開始和一個赤/裸的女屍重合,容柒臉色蒼白。
馬行再次壓低了聲音,眼眸充斥著得意和猩紅。
秦子業看著麵前的儲物室,他一腳踹開!
漆黑的儲物室陽光大把大把的灑進來。橘黃的光線層次錯落,容柒無法回頭,卻好似也能感受暖意。
“是誰!找死!”馬行暴怒道。
秦子業看見還在行凶的馬行,以及在旁邊奴仆壓著被迫的容柒,他深吸一口氣,一腳把還在辦事的馬行踹飛!
“世子爺饒命!世子爺饒命!”奴仆們鬆開束縛容柒的手,跪在秦子業麵前。
容柒虛弱的笑了笑。
他沒想到秦子業能來找他,他覺得自己應該高興。
容柒想著眼眸卻隻是輕輕閉上了。
秦子業摘掉堵著容柒嘴的東西,他看著容柒蒼白的臉,馬不停蹄地又去牆角把馬行提起來揍!
“哈哈哈哈!秦子業你這個廢物也就隻能打我了!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啊!有本事就殺了我!”馬行鼻青臉腫,嘴裡吐出一大口血囂張地說。
秦子業的手頓了頓。
“哈哈哈!秦子業你這個廢物!你這個廢物!容柒找了一個廢物!哈哈哈!”馬行見狀更加囂張。
“世子,不要被他……”容柒虛弱地睜開眼,話還沒有說完,他就看見馬行的胸膛出現了一個血窟窿,容柒神色一愣,心裡交雜著痛快又有著對秦子業的擔心。
“誰說我不敢殺你。”秦子業收回自己的手,聲音低沉,眉眼鋒利。
馬行看著自己胸膛上的血窟窿,瞪大了眼睛,“你怎麼……怎麼可能?!我是容豪的侄子,我的母親是雲家的人!”
“你就不怕……”馬行還沒有說完,他又瞪大了眼睛。
他看見秦子業打了自己胸膛一巴掌,嘴角流著血。
“想讓你多活一陣,沒想到你這麼想去死。試圖在春日宴謀害皇孫,你覺得這個罪名如何?”秦子業蹲下來看著馬行不可置信的眼睛,狹長的眼眸微眯。
“我這傷不深隻是看著嚇人換你一條命挺值的。”秦子業慢吞吞地補充道。
馬行死不瞑目。
“夫人!小公子跟著安陽侯世子去了西郊馬場!”一個小廝苦兮兮地低頭說道。
“胡鬨!這萬一出事了你們仔細腦袋!”烏妍可是把容樓當作眼珠子一樣護著,本來從丫鬟口中得知容樓從李府回來去見容柒,烏妍就有些生氣卻又對這位小祖宗無可奈何。
對於容樓的脾氣烏妍也有了解,她想了想,“派人去西郊馬場,好好看護小公子。”
“是,夫人。”小廝鬆口氣,立馬離開了烏妍的視線就好像後麵有猛獸在追一樣。
“這個小廝毛手毛腳的……算了今天不適合。”烏妍揚起一個柔美的笑容。
不能添殺生給小樓帶來不好的禍運。
在書房裡的容豪也知道了容樓跟著秦子業去了西郊馬場對此他並不是很擔心,他隻是淡淡的一句就讓小廝退下去。
在相國府上,容豪的書房隻有他自己能夠進出是相府裡守衛最嚴密的地方,容豪行步至一副山水畫麵前,把畫卷後麵的按鈕按住,在書房裡麵一個暗道出現在容豪麵前。他神色不變,緩步走進暗道,身影漸漸消失在書房裡。
*
秦子業和容小公子光明正大的走出相府後,兩人也沒在路上耽擱,容樓臉上帶著些興奮,“哥夫!我好久都沒有騎過馬了!”
“母親總是不讓我做危險的事,可是騎馬是一個男人天生都該會的技能。”容樓有頭有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