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成為唯一一個能奪去火銃兵生命的人,配合著弓箭,他勢如劈竹。
在祁默的指使下,火銃兵對準了副將,當副將再次把大刀刺進火銃兵身軀時,他的身上也多了幾個血窟窿。
副將口中噴出大口的鮮血,戰場的氣氛隨之一滯,慶國士兵更加瘋狂。
他們的口中喊著:“譚大人!”
他叫譚晉,是譚城的養子,出身在晉北的貧民窟。
“你跟著我姓,字的話就以城冠名,希望你以後也能守護這座城。”
後來他陪著譚城再次回到了這座城。
“父親……對不起……”譚晉的口中湧出大口的鮮血,他倒在地上,濺起無數的塵土。
城牆上的譚城張著口卻仿佛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譚城看著金兵踩在譚晉的屍體上,他瞳孔緊縮,嘴唇張了張。
“不……”
牙關泄露一聲細微的聲音,譚城意識到什麼又緊緊閉上了嘴巴。
馬蹄聲四起,戰家軍整齊的步伐聲震耳欲聾,秦子業的身影在前麵看不清。
長安發出一聲鳴叫,馬耳束立,馬蹄漸止。
秦子業目光落在樹枝隱秘的地方。
他拿出在馬身上掛著的弓箭,將弓箭拉滿。
“嗖——”
一個人躲避弓箭落在地麵上,隨即很快樹林枝頭都出現了不少的刺客。
秦子業目光幽深含著冷意:“擋朕者,死!”
刺客向著秦子業衝過來,戰原擋在秦子業身前舉起了長劍。
秦子業手中內力凝聚,他的指尖內力流動。
樹葉落在他的周身,樹尖全部轉成一個方向。
“唰唰唰——”
*
江南一個陰暗的地牢裡,一盆水潑在蘇柏臉上,蘇柏的眼皮動了動。
他的雙手束縛在上麵,他的腳一動腳銬的聲音響了響。
“蘇大人醒了,可是讓我好等。”一個戲謔的聲音在地牢裡調侃道。
蘇柏睜開了眼睛,他對麵這裡完全不熟悉的環境依然平靜:“向家主知道囚禁朝廷官員是犯了大罪,你現在放開我,我看在以前的情分還能既往不咎。”
“蘇柏啊蘇柏——你他媽當我是傻子啊?!”向擎湊近蘇柏狠狠抓住蘇柏的頭。
“你把賬本藏到哪裡了?”向擎也沒想到蘇柏竟然騙了他,要不是他回過神來,蘇柏就要帶著賬本離開了江南。
“向家主說的賬本,我不知道。”蘇柏仰著頭臉色蒼白。
“不知道——”向擎冷笑,他從牆壁上拿出一個帶著倒刺的鞭子,他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精壯的小臂。
“啪——”
鞭子劃破風聲,落在蘇柏身上。
蘇柏悶哼一聲,身前出現一道血痕,猙獰泛著血肉。
待向擎打累後,蘇柏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
本來向擎都已經把蘇柏當做兄弟了,可是蘇柏卻背叛了他。
“拿藥吊著命,賬本沒到手前,他還不能死!”
“是,家主!”
森林裡最後一個刺客倒下,秦子業的前麵已經看不清身影了,後麵的戰家軍步伐也漸漸消失在森林裡。
蟲鳴鳥叫,一隻禿鷹落在屍體上,開始享受自己的美味。
皇帝禦駕親征,皇城裡的各部莫不敢上心,更何況有東廠盯著,官員們比起之前安分了不少,特彆是鳳君和東廠勾結在一起後,處死了兩個三品官員。
他們才發現比起那位新帝來,這位鳳君的手段也是出乎意料的狠辣。
而且現在他們才知道東廠的控製權居然是這位鳳君殿下的。
實測在王疏加入秦子業團體後,他們就秘密籌謀把金國安插在慶國朝上的暗探儘數拔除。
一共有兩位顧命大臣,一位跟著鳳君有私下的協議,還有一位相國處於默認狀態,朝臣的日子還是很不好過。
白聲恭敬地站在盤龍殿,按照容柒的指示,他們可以動剩下的金國暗探,但是最大的暗探何大人還必須留著。
易容成容柒的屬下感受到房簷上一動不動的目光,他也是戰戰兢兢。
白聲在秦子業和容柒離開的日子,大權在握,他心裡的野心瘋狂的滋長。
要是陛下和鳳君在邊境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他仗著東廠不就能掌控朝臣。
容柒的舊部已經融進了東廠,隻要瞞過他們,白聲有信心在秦子業和容柒回來之前徹底把東廠變成他的,到時候秦子業回來也會忌憚他。
白聲陰柔的臉上嘴角勾起一個微妙的弧度。
作者有話要說:秦子業:???好家夥,這野心要上天了!
容柒(扶額):草率了……也不是。感謝在2021-03-2822:22:16~2021-03-2922:56: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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