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還有甚爾早上咬的牙印,雖然不是很重,但還是能看出來些痕跡。
被發現——要解釋——理乃避嫌——避嫌就又要禁欲。
甚爾眼睛一眯,把他從理乃懷裡薅了出來,拎在空中晃了晃,“你是鼻涕蟲嗎,這麼粘人?”
“小惠不是鼻涕蟲。”
伏黑惠在空中撲騰著小腿,求救的眼神看向理乃,“媽媽救我!”
理乃趕緊把他抱了回來。
“媽媽,爸爸還故意把小惠拍的醜醜。”有了媽媽撐腰的伏黑惠摟著她的脖子,氣勢洶洶地看向甚爾。
甚爾心虛的摸鼻翼,在理乃的催促下打開了手機。
翻開相冊,一連好幾張小惠撅屁股的照片,他肉眼可見地傷心了起來。
“一點也不醜呀。”理乃笑盈盈地注視著他,“小惠可是最可愛的小朋友。”
理乃親了親他的臉蛋,“而且小惠這樣好像可愛的熊寶寶,媽媽可以把這幾張照片放在相冊裡嗎?”
被親了。
伏黑惠捂著被親的地方,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高興地連連點頭,還炫耀地給了甚爾一個眼神。
家庭糾紛就此解決,理乃鬆了口氣。
“小惠吃飯了嗎?”
“吃了粥。”伏黑惠奶聲奶氣。
“真乖,”理乃揉揉他的頭,“那小惠先在這裡玩積木,等媽媽吃好飯再來陪小惠好不好?”
懂事的伏黑惠點了點頭,自己把散落的積木撿了回來,坐在小毯子上認真地拚接起來積木。
ˉ
甚爾跟著理乃進了廚房。
還沒打開鍋蓋,一時不察的理乃就被甚爾勾住了腰。
像被巨大的毛絨熊壓在身上,他不斷收緊手臂將理乃摟緊懷裡。
“我的呢?”
甚爾的聲音裡帶著幽怨。
理乃伸手揉揉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轉過身,確定小惠在被沙發背後什麼也看不見這才看向甚爾。
勾下他的脖子同時踮起腳尖快速的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敷衍至極。
甚爾不滿意地盯著她的唇瓣,意圖很明顯。
躲也躲不掉,推也推不開,理乃敗下陣,“一次。”
又開始在她脖頸處蹭來蹭去。
“再撒嬌也不行哦。”
理乃把他頭推開,頗有些冷酷。
畢竟她可不止一次被甚爾這副模樣蠱惑……反正最後吃虧的還是她。
時機也不對,甚爾嘖了聲,見好就收。
期身將她壓在牆角,寬大的舌頭順著齒縫探進。
她顫著眼睫微微張嘴,乖順的配合反而引來更強勢的掠奪。炙熱的舌頭堵滿口腔,還纏著她的舌尖糾纏。
理乃漸漸有些喘不過氣來,就在她覺得自己要暈過去的前一秒,甚爾終於鬆開了。
他把額頭擱在理乃肩上,濕熱的氣息噴灑在頸窩,脆弱白皙的脖頸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讓人不停的生出想要咬上去的衝動。
儘管已經有了孩子,還偶爾還是會忍不住生出一種不真實感。
真的會有這麼好的妻子陪伴他愛上他嗎?
會不會某天一覺醒來突然發現這一切隻不過是他的夢,夢裡的妻子、那些回憶和羈絆都隻是可憐鬼禪院甚爾的癡心妄想。
一想到這裡內心就會湧出莫名的恐慌。
想留下自己的印記,但又見不得她吃痛,所以每次都留下的齒痕過不了多久就會恢複,一旦變淡他又會止不住的焦躁。
不停的打上自己的烙印,內心充斥著失去的恐慌才會有所緩解。
就像現在,早上的齒痕隻剩下淺淺的一點,牙齒又控製不住地在她脆弱的脖頸處啃噬。
大腦不停的為他分析出最佳的角度可以留下最深的印記,牙齒咬下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
雪白細膩的皮膚充血變紅。
她顫抖著卻將他抱得更緊。
好想、好想咬下去,想留下血的痕跡,想讓她打上自己的烙印。
他像困獸一樣焦躁地摩擦著她的脖頸,嘴裡不聽喃呢著理乃的名字。
理乃抱著他的頭稍稍用力往下壓了點,偏頭解開襯衣最上麵的一顆扣子,露出光潔的鎖骨。
“乖,一會兒還要出去,這次先下麵一點。”
理乃親了親他布滿汗液的側臉。
甚爾直勾勾地盯著她眼睛,裡麵是無儘的溫柔。
她總是縱容他。
可這樣隻會讓他更加不知足。
尖銳的牙齒刺破皮膚,血腥味瞬間充斥進口腔。
精神上的快感和心理的滿足感讓他渾身發抖。
理智與情感的糾纏讓他變得矛盾,想要鬆口,溫暖的手掌卻壓在他頭頂。
“沒關係,可以再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