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逮捕的卡普利斯(1 / 2)

一小時前。

澤田和塵剛想帶著倆孩子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追思會現場卻突然滅燈。

黑暗中,他聽到了被消音.器掩蓋的槍聲,隨即,屋頂的吊燈轟然砸下。當燈光再次亮起時,吞口重彥已然被壓死在巨物之下。

顯然,皮斯可得手了。

儘管有警方秒速出警維持秩序,現場的人實在是太多,加之聽到風聲從外向內湧的瘋狂媒體人,場麵一片混亂,叫喊聲不絕於耳。

剛好,把握住這個極好的時機,澤田和塵一彎腰便把倆小孩打暈後從地上抄了起來,直奔會場之外。

門口肯定有組織的人盯著,沒有遲疑,他立刻向樓頂而去。

他提前勘察過,接近頂樓的位置有個酒窖,儲存著一些陳年老酒,通常不會有人進出。何況他還有死氣之炎這種最後的利器,倘若出現難以應付的問題,頂樓空間開闊,方便他逃走。

就像上次在滿天堂的脫身方法一樣。

進入酒窖,澤田和塵蹲下將昏迷的柯南和灰原哀安置於木質地板上。在酒架中尋摸片刻,一瓶琴酒、一瓶法式不甜味美思、一瓶班尼迪克丁被他擺放整齊,置於雪莉身側。

這些是調配卡普利斯必備的酒。

末了,他小心翼翼地於懷中掏出一個小塑封袋,從中取出一根漆黑、纖長的發絲,綁在了其一酒瓶的瓶口。

……也不知道靠頭發認人是什麼奇怪的癖好,總之,宮野明美給他的信物隻有這玩意。

她很確信自家妹妹能憑借一根頭發認出她。

安置妥當後,澤田和塵撕下臉上的易容.麵具隨手丟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組織後勤部趕製出來的新銀麵具。黑色的馬甲背心脫掉,短暫變裝完畢。

從腰間掏出伯.萊塔,上膛。

現在,該去解決那個一直盯著澤田家宣,對“卡普利斯”圖謀不軌的人了。

然而,一開酒窖的門,立在眼前的是一名意想不到的人物。

佝僂著身軀的一名老人。

“你是……”皮斯可注視著他臉上詭異的銀麵具,被驚得眯縫眼都睜開了,“卡普利斯嗎!?”

“這麼驚訝做什麼,”澤田和塵腳步側移,擋住了皮斯可望向屋內探究的視線,隨即背手關門,“聽聞雪莉的蹤跡,我出現在這很奇怪?”

滿頭白發的皮斯可很快恢複成了笑麵虎的模樣,他搖了搖頭,“不奇怪。隻是,你有沒有看到一名帶著孩子的侍者?他似乎往樓上來了。”

“是嗎,我沒注意。”澤田和塵輕飄飄地一句帶過。

皮斯可自然不信。

他如今七十一歲,是組織裡資曆最老的人之一。拳腳功夫,他差著這些年輕人八條大馬路,腦子卻依然清醒。

方才在會場裡,與宮野夫婦相識的他一眼便認出灰原哀,那張臉與兒時的宮野誌保幾乎一模一樣。剛想進一步探尋,再回過神來人卻不見了蹤影。

好在,將事情告知同伴後,同樣潛伏入會場的貝爾摩德給他指了條明路。

然而,跟隨指引而來,卻發現侍者和小孩都不見了,在場的唯有一個憑空冒出來的卡普利斯,這說明了什麼……?

卡普利斯有問題。

斟酌片刻與這位組織殺手正麵起衝突的利與弊,皮斯可深知自己不是卡普利斯的對手,遂滿臉堆上假笑,準備走為上策,“可能是我看錯了,我再去彆的地方找找看吧。”

語罷,他轉身離開。

澤田和塵沒說什麼,隻是雙手抱胸,冷冷地目送這名老人蹣跚著下樓的背影。

皮斯可不知道,組織頂級殺手之一卡普利斯,此時此刻已然開始在心裡盤算著殺害他的各種方式了。

剛放鬆下來的氛圍,因某人的一句話而再度緊張起來。

“去天台賭賭吧。”

沒下幾步樓梯,一道女聲由遠及近而來,皮斯可與澤田和塵均望向聲音的來源。

克裡斯·溫亞德,或者說,貝爾摩德,身著黑色長裙緩步而來。

她掠過皮斯可,徑直來到了澤田和塵的麵前,黑色麵紗下的笑容分外詭異,“如果卡普利斯真的在這裡藏匿了雪莉,她想要逃跑,隻有穿過房間的煙囪前往天台一條路可以選。”

或許是為了印證貝爾摩德的話,澤田和塵背後的酒窖中,隱隱傳來了微小的動靜。

皮斯可聞言麵色一變。他立刻轉變方向,直衝天台而去。

見狀,澤田和塵剛想有所動作,一把槍便架在了他的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是來自貝爾摩德的阻擾。

“你真的在偏袒那個叛徒嗎?”貝爾摩德收起了笑臉,“我需要一個解釋,卡普利斯。”

她還是很喜歡和卡普利斯合作的感覺的,如果可以,她並不想與此人刀劍相向。

“我說了,我今天根本沒見過她,”澤田和塵冷笑一聲,“倒是你,三番兩次插足我的行動,毀掉我的計劃,為什麼?貝爾摩德。”

“什麼?”

“你對雪莉的殺意,是出於她造出來的APTX4869使你變成了不老的怪物,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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