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娡隻得老實給他倒了杯茶。
謝無量指尖才剛觸碰了杯子,劍眉緊蹙,怒瞪著她:“你想燙死本王?”
柳娡再三忍耐,擠出一個笑來:“那再倒一杯,王爺不必如此生氣,氣壞了自個兒的身子。”
謝無量默聲盯著她,執過毛筆,醮了醮墨水,正在回信。
柳娡倒了新茶水,還微燙,拿在手裡吹了吹,待涼了些正要遞過去,馬車一陣顛簸,全給灑在了謝無量寫了一半的信紙上。
柳娡瞪著眼,感到窒息。
“你是故意的?”
她搖了搖頭,豔紅的唇微抿了起來。
謝無量丟下了毛筆,端看著柳娡,冷笑了聲:“還是說你隻是想引起本王對你的注意?”
柳娡又連連搖頭:“絕非如此!王爺您還是……好好寫書信?”
她拿過新的宣紙,在他麵前攤開,壓上硯台。
“過來一點。”謝無量突然命令著。
柳娡跪著雙膝,往他麵前挪了挪。
“再過來一點點。”
柳娡無奈,又朝這人挪了一點,突然他長臂一拽,將她整個人圈進了懷裡,禁錮動彈不得。
“王……王爺?”
“正經事做了這麼久也累了,我們就來做點不正經的。”
“不正經?王王爺這麼正經的人,不太適合做不正經的事兒,還請王爺再三考慮!”
謝無量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探進她的裙子底下,開始作亂。
咬耳低語:“這會兒倒是有點廉恥之心了?難免矯情。還是,柳娘子就喜歡這種調調?”
“我不喜歡!”柳娡掙紮了會兒,卻是無事無補,越是掙紮,溫香軟玉在懷,越使得他放蕩。
直到感覺謝無量那兒正用力的戳在她腰上,柳娡不敢再亂動了。
“怎麼不動了?”
柳娡扯著嘴角笑了聲:“王爺何時有這種癖好了?”
謝無量挑眉:“以本王對你的了解,指不定是欲擒故縱的戲碼呢?”
“王爺您想太多。”
“那就當是本王想太多罷!”語落,猛的一個翻身將柳娡死死壓在身下。
“這是在馬車!”柳娡提醒了句,希望他能做個正經的王爺。
“正好,增加點情趣。”
她越是拒絕,謝無量卻越是
亢奮,三下五除二將柳娡扒了個徹底。
一開始還有點霸王硬上弓的意思,沒過多久,柳娡態度就軟了下來,畢竟從原則上來說,柳娡也沒有什麼損失,而且還能及時行樂。
嘗過她的滋味,任何一個男人怕是對彆的女人都提不起興誌。
謝無量覺得她在這方麵有著過人的天賦,饜足之後,柳娡隻覺渾身黏膩,不是很舒服,便推了推他。
哪知,謝無量霸道的扣著她易折的柳腰不肯鬆手。
高挺溫熱的鼻尖在她耳鬢蹭了蹭,聲音帶著餘韻後的磁性沙啞。
“除了我,你還有沒有過彆的男人?”
柳娡猛的轉身,看著他許久,原本有些怒意,卻又突兀一笑。
“王爺你猜呢?”
謝無量笑了聲:“你敢說有,我就敢殺。殺他之前,我會讓他看著你在本王身下,是副什麼浪蕩模樣。”
柳娡微紅著臉,默默彆開了臉去。
“無恥!”
謝無量終是放開了她,披了件衣裳,又繼續執過筆,重新書寫信件。
到了客棧,柳娡要了一桶熱水,好好泡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隻見謝無量正抱著縱兒在認字。
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縱兒了,哪怕她可以對所有人無情,但是對縱兒始終是割舍不了的牽掛。
“縱兒!”
“娘親!”縱兒從謝無量身上跳了下來,撲進了柳娡的懷裡。
娘親身上熟悉的香味,叫他安心。
柳娡一臉祈求看向謝無量:“能不能今晚把縱兒留下?他肯定也很想我了。”
謝無量沒有拒絕,柳娡趕緊道了聲謝。
見她抱著縱兒那溫柔的模樣,不置可否,她是一個好母親。
這個女人是自私的,哪怕他是縱兒的親生父親,在她的心裡也沒有百分百的認可他存在。
但縱兒不同,縱兒是她生出來的,那便是她最親密的人,她對縱兒的愛,是毫無保留的。
謝無量開始有點理解,為什麼她拚儘一切要離開自己,卻願意生下縱兒的原因了。
“早點休息,明天一早還要趕路。”
見謝無量要走,縱兒小手又不舍的拉過了他。
“爹爹也陪縱兒睡。”
謝無量下意識看了眼柳娡,柳娡猛的彆開了臉,假裝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