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生日快樂!(2 / 2)

溫迪聽到他的話,卻是笑眯眯的晃了晃酒瓶:

“不用擔心啦!就算真的有什麼大事,那也是西風騎士團該操心的事,跟咱們可扯不上什麼關係!”

應止點點頭讚同:“說的也是,而且我覺得我運氣還挺好的,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

說起運氣,溫迪立馬露出憤憤的神色,手肘向後撐在欄杆上,語氣感歎:

“是啊,失憶了一個人在森林裡亂跑,還避開了所有的丘丘人營地和魔物,並且走兩步就能遇到水源,還有野豬撞死在麵前的石頭上,並且不知道路也能一直走到風起地,還正好遇到了這麼善良的我把你撿回來。”

他掰著手指頭繼續數:

“前一天還窮困潦倒給莎拉洗盤子掙錢隔天就有人從璃月給你寄了一大筆摩拉並表明是生活費,被喝醉的酒鬼搶了帽子結果正好遇到酒莊老板迪盧克老爺過來獲得了免單補償,散步時從丘丘人手中救下的小貓正好是貓尾酒館調酒師正在尋找的,於是又獲得了特調酒一杯……啊啊啊,我也想喝!”

應止哈哈大笑:

“那也沒辦法,誰讓你一靠近貓就開始打噴嚏呢?當然沒機會讓迪奧娜小姐欠你人情了。至於我的運氣,說實話,我已經習慣了。”

溫迪失落的歎了口氣:

“是啊,貓尾酒館的貓咪也太多了!而且還會滿——城跑!我上次為了躲一隻小貓甚至爬到了神像上。如果我有你這樣的運氣,說不定那些貓根本注意不到我,又或者每天都能碰上願意給我買酒的好心人呢?”

應止晃了晃自己杯子裡的蘋果釀,開玩笑道:

“也不能這麼說,至少風神像上的風景很好,在那裡坐著能看見大半座蒙德城,也是一番獨特的感受了!而且,你這不是遇見我了嗎?我難道沒有每天幫你帶酒?”

溫迪哼笑:“哈,那好吧,這樣說來,我的運氣也不錯呢!”

應止笑著舉杯:“那就為好運氣乾一杯吧!”

溫迪:“嘿嘿!為好運氣乾杯!”

在提瓦特待了一個月,應止也算初步能生活自理了,彆的不說,蒙德的酒滋味確實不錯。

他給溫迪買的時候都不會忘給自己也帶一份,然後這位吟遊詩人在廣場街道或者酒館裡唱歌時,他就拎著酒找一個不會被注意的角落聽著。

等到詩人這一天的興致差不多揮發完,他倆就會找個地方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於是歡快又閒適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溫迪的摩拉是通過唱歌講故事得來的,而應止則是有人從璃月給他寄錢,至於來源……咳咳,馬甲了解一下?

哦,關於這一點,剛才所說的在遊戲中死亡的情況還有一個例外:

玩家當前身份死亡後,馬甲不會被清除,玩家以新身份重新登陸前,馬甲強製性陷入休眠,直到新身份登陸。

全息遊戲裡開馬甲其實主要是看實力,但是極少數人也是能靠運氣的,比如天選之子應止同誌。

一般玩家出生入死累死累活冒險等級六級之後才能有做特殊任務的機會,然後才能靠保底刷出的稀有獎勵身份卡,應止是在卡池單抽出的。

一發出金,耶!

就在他被溫迪撿回來然後喝醉的那個晚上,他就用新手送的十連單抽出了一張限定身份卡。

其實他本來是要點十連抽的,結果不知道是因為喝多了還是一不小心,點成了單抽。

現在他看著剩下的九抽覺得彆扭的很,想著等再攢一發再抽,然後抽完十連後再通過任務獎勵攢個九發單抽湊整。

愛整齊是個好習慣,不過應止對於整齊的要求隻是輕微的,在力所能及範圍之內的,比如抽卡要氪金而他沒錢,他就不會覺得抽卡記錄裡的數字不整齊了。

說回馬甲,應止單抽出的那張身份卡是個限定身份卡。

限定的意思就是會有係統固定的一到三項隨機初始屬性,應止抽到的那張是有初始陣營、職位和神之眼的。

【姓名:崔息

年齡:18

陣營:璃月港

職位:往生堂儀倌

神之眼:岩

能力:分辨生死

描述:從業經驗十年的老手,不會辜負任何一個委托】

名字是他曾經出任務時最常用的一個化名,年齡是隨便填的,最後身份卡生效的時候,出來的是一個看上去隻有十四五歲的少年。

相貌其實就是他小時候的樣子,隻不過因為發型、服裝以及氣質問題,本體跟馬甲站一起根本看不出來任何相似之處。

除非有人閒著沒事一個一個對比五官,說不定才能發現一點端倪。

對於相貌相似這一點應止其實挺想吐槽的,但是問過係統才發現其實一開始是可以捏臉的,係統給的殼子也是可以改引用模板的,默認是就是以本體為模板。

然而應止的係統是醫療模式,所有的消息提示都是默認關閉的。

除此之外,百分百沉浸模式直接跳過教學,他也沒有翻目錄的習慣,所以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就弄了一個小號的自己出來。

但是他十八歲的時候已經一米八了好吧!這個馬甲隻有一米六誒!根本不符合事實!

當然,吐槽歸吐槽,反正係統也不會給他回應,已經生成的身份卡也不可能更改,所以應止隻是嘀咕了兩句,就讓崔息去打工掙錢了。

畢竟他這個本體沒有工作,但是馬甲還是有工作的,而且還是很賺錢的工作。

每天就是去把客戶從各種地方接回往生堂,然後就交給下一個流程的負責人就行了。

這工作最大的難處除了客戶有死有活之外,大概就是在提瓦特這個世界裡乾這行需要一點武力值,恰好,他最不缺的就是武力值。

雖然不知道才十八歲哪來的十年工作經驗,但是應止時常能聽到對方說又接到了跨國業務——從世界各地把想要回家的璃月人接回來。

其實是個挺不錯的活,以前應止乾的活是把從世界各地來的人或者東西乾掉,現在換成了去世界各地乾掉阻攔客戶回家的人,也差不多。

-

應止坐在陽台的藤椅上,看著夜幕漸沉,城中燈火一盞盞亮起,溫暖而明亮的光落在果酒湖上,似乎有喑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自遠方響起。

他看向遠方,撐著臉頰:“原來不是天氣不好,是風亂了。”

溫迪看了看杯中的月亮,眼眸是一望無際的澄澈青空,臉頰熏紅,語氣也似乎帶上了幾分醉意:“蒙德的風怎麼會亂呢?這裡可是風的國度。”

應止笑起來:“哈哈,如果這是真的,對於作家來說可是個非常不錯的素材。”

溫迪拿起他的詩琴輕輕撥動琴弦,悠揚而活潑的旋律流淌而出,他歪著頭,發尾微微亮起,果酒湖似乎也為這琴聲掀起了漣漪:“或許也是個值得探究的故事呢?”

應止屈指敲了敲裝點心的瓷盤權當伴奏:“這樣說來,一個完整的故事確實更加吸引人,那麼,要去看看麼?”

吟遊詩人滿意的收起了他的琴:“嘿嘿,看來我們實在是心有靈犀呀!我正是這麼想的呢!”

應止推了推眼鏡,故作嚴肅:“反正要是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我可不乾,說好隻是看看的啊!”

溫迪忍不住一把搶過他手裡的酒杯,沒好氣道:“這話應該我來說吧!你自己回憶一下咱倆在一塊誰闖禍比較多!”

應止毫不猶豫:“一樣多!”

溫迪大驚:“……不可能!”

應止伸出手開始掰手指:“我搶劫了丘丘人的鍋跟肉,你順帶薅走了它們的酒順便把寨子也推了,然後打草驚蛇不得已把那一片丘丘人全打光了還被偵察騎士念叨了好幾天,騎士團現在還在找我們的蹤跡呢!”

溫迪表示這不算,眼睛都瞪圓了:“誒誒誒?這難道不是我們一起見義勇為嗎?周圍的丘丘人暴動你可是唰就衝上去了!到底是誰的錯啊!不過,你真的就是為了打劫那口鍋嗎?!”

應止擲地有聲:“沒錯啊!”

溫迪無語扶額:“……”

應止又掰下一根手指:“我表演點石成金賣藝賺錢問你借石頭結果你把自己的神之眼借給我被我當眾變成金子然後咱倆一起被騎士團問詢……”

溫迪鼓起臉:“喂!誰知道你點石成金是真的成金啊!那不都是騙人的把戲嗎!我當時身上就隻有神之眼這麼一個比較符合‘石頭’定義的東西啊!我以為你事先藏了一塊一模一樣的金子準備表演雜技的!”

應止理直氣壯道:“我這麼真誠的人,從不騙人的!說變成金子就是變成金子啊!”

溫迪頓了一下,看著他的神色突然露出幾分驚訝來:“——等等!你不會以為騎士團找我們是因為你把石頭變成了金子吧?”

應止:“?”

應止看著他的表情,也驚訝起來:“不是麼?那是因為什麼?!”

溫迪:“?”

溫迪:“!”

溫迪:“……是因為你把神之眼變成了金子啊,神之眼誒!”

應止莫名其妙:“可你那個不就是個玻璃球嗎?”

溫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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