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正斬鬼錄1(2 / 2)

錆兔回憶起那時場景,不止一次對自己發出質問。哪怕他當時讓被救的其他劍士們幫忙照顧半昏迷狀態的富岡義勇,可意外總是來臨的猝不及防。

自目送兩個少年結伴向藤襲山走去後,鱗瀧左近次就在狹霧山上等待著他們能好好回來。然而他等回來的不是兩個完好的孩子,隻有錆兔帶著富岡義勇破碎染血的日輪刀,從最終選拔中活著回到了狹霧山。

從錆兔口中得知了事情經過的鱗瀧左近次隻是沉默了許久,卻沒有怪罪錆兔。他伸出手抱住無比內疚的少年,片刻後,向來堅強的錆兔在懷抱中壓著斷續哭聲,淚珠卻染濕了鱗瀧左近次的衣服。

這種事情,要說論錯,卻也無法找到究竟根源在誰那裡。

活著的人無非會是最痛苦的。

也因此,錆兔有段時間如富岡義勇一般沉默,話也極少,直到他從這段經曆中自己緩過神,接受了像噩夢一樣存在於那裡的事實,才恢複原本性格。

屬於富岡義勇的日輪刀碎片一直被他隨身攜帶,就好像兩個人約定好的那樣,一起斬鬼、一起擔下柱所代表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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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錆兔……是水柱。”富岡義勇低聲重複一遍錆兔的話,惹來後者無奈目光。

富岡義勇自有一種思維方式,往往說出來的話和他真正意思大相庭徑,如果不是隊內禁止互相戰鬥,恐怕脾氣暴躁的不死川實彌就是第一個提刀衝來的人。

譬如在柱和會議上早退,說出“我與你們不同”這種分外招仇恨值的話,還有那田蜘蛛山中對蝴蝶忍反駁的一句“我沒有被討厭”。

錆兔一邊聽著義勇自述,一邊頭痛的扶住額頭。最初認識時,富岡義勇遠沒到現在這樣,說話乾脆簡短到意思都變了的地步。

小時候的義勇還是蠻可愛的。錆兔對比一番,得出了這個結論。那時候的義勇不會整日麵無表情,該高興的時候會揚起笑容,不開心的時候也會有難過表情。

雖然錆兔不知道自己世界的富岡義勇未來是如何模樣,但如果是現在這個樣子,恐怕就不是頭痛一兩天的問題了。

隻是可惜,就算再怎麼想象,那個世界裡也不會有‘富岡義勇’的存在。

錆兔思緒飛遠,耳邊聲音似乎在逐漸減低。

‘兩個人都在那場最終選拔裡活下來的世界,會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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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錆兔。”

“嗯?”

“錆兔。”

“…義勇,好好說話。”

“…………”

如上對話是基本每天都要發生一遍,尤以夜晚,因為兩個人房間不同,到某個地方就得分開走。每當這時,富岡義勇就會出聲喊錆兔的名字,也不說其他,喊完就安安靜靜凝視錆兔,像怕他跑掉或是消失一樣。

錆兔想了想到時自己離開景象——和原地消失也沒什麼差彆了。

按這樣想下去的話,像是騙人感情的渣男一樣。錆兔縮在被窩中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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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拉門就被人禮貌敲了兩下,早早起床收拾好的錆兔停住擦刀動作,起身去拉開門,果不其然是富岡義勇在門外。

他今天沒帶那把日輪刀,手上提著萩餅。錆兔竟從他眼中詭異的看出了一絲委屈。

“不死川沒收。”他開口,那股子委屈仿佛凝結為實質,由內至外散發出來,路過的其他劍士們都不由得被這邊難得一見的景象吸引目光。

迎著富岡義勇的注視,錆兔緩緩的、緩緩的對眼前擺放整齊的萩餅下了手,捏走一個直接咬掉大半,甜味幾乎讓他生理性不適。

“按照錆兔的建議去做了。”富岡義勇認真道,“但被連人帶萩餅一起被不死川送出家門了。”

‘我昨天說了什麼來著?’錆兔咀嚼動作慢吞吞的,好不容易才把那半塊萩餅咽下去。

想起來了。

他昨天讓義勇去投其所好。

錆兔沉默,這一茬讓他覺得富岡義勇那個形容詞用‘趕’或者‘扔’會更加準確。

作者有話要說:不愧是你,富岡義勇。

風哥那邊心理大概是:危富岡義勇危

和之前的鬼滅是不同世界,不要弄混。

這個世界大哥沒有領便當!(超大聲)

下個世界是合作模式,可能會是雙視角來寫(在線劇透.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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