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潤:“……”
片刻之後敲門聲響起,火舞去開門,門開了,不意外門外站著的人是沈潤。
“你們下去吧。”沈潤板著臉吩咐。
火舞回頭看了晨光一眼,晨光點了一下頭,火舞便帶著司八、司十退了出去。
晨光正裹著錦被躺在床上翻畫冊,沈潤冷聲問:
“你什麼意思?”
晨光單手一揮,眼皮子都沒有抬,用隻會激怒他的滑稽語氣故意吐字不清陰陽怪氣地說: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這樣子就好像是在說一切都是我的錯。”沈潤憤憤地道。
晨光終於從畫冊裡抬起頭,她看了他一眼,語重心長地說:
“你和我講對錯本身就是你的錯。”
沈潤:“……”
“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晨光用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歪過頭,大聲回答他兩個字:
“就不!”
沈潤:“……”他太陽穴下的青筋跳動得異常活躍。
突然,隻聽嘭地一聲巨響,也許是窗戶沒有鎖緊,被外麵的大風猛地衝撞開,激烈地前後擺動。
晨光和沈潤同時望去,窗外狂風呼嘯,漆黑一片,聽不到其他聲音。
沈潤走過去把窗戶關好鎖緊,然後向晨光的床走去。
晨光見他向她走來,在還距離很遠的時候,她突然用一隻手遮住自己的身體,用另一隻手做出拒絕的姿勢,大聲道:
“不許靠近我,你這滿腦子發春的禽獸!”
沈潤的臉黑了,不僅黑了,還透著青綠,他咬著牙,語氣裡充滿了危險:
“你再說一遍!”
“滿腦子發春的禽獸!”
“再說一遍!”
“滿腦子發春的禽獸!”
沈潤三步並兩步走過去,猛地掀翻她的被,像捉小雞似的一把將她提起來,粗暴地翻過去,把她扣在自己的大腿上,對著她的屁股就是一頓暴打。
“沈潤,你好大的膽子!”晨光驚了一跳,她沒想到他竟敢這麼對她,驚怒交加,尖叫道。
“我就大膽了,你能怎樣?”沈潤氣洶洶地說著,又抽了她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