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個小騙子。不是說不認識黑羽快鬥嗎?」
工藤新
一冷笑。
“我想,我的願望大概是這個城市能夠和平,再無犯罪吧。”
黑羽偵探這般說道。
“好的,告辭。”
他聽見少女的小皮鞋又一次“噠噠噠”下樓的輕快聲。
還能聽她嘴巴裡嘟囔著不滿。
“哼,又是個壞蛋。”
隨即,他的耳麥傳來兩下清脆的敲打聲。
“聽清了嗎?工藤新一?你真的相信你這位死對頭的心願嗎?”
「水至清則無魚啊。黑羽快鬥拿這種心願搪塞人,實在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月讀唯從她脖頸上的寶石項鏈的串珠中,拿下一顆圓溜溜的珠子。
她把珠子托在掌心裡,繼續說道:
“你在哪呢?快來接我,我可不想再走路回家了。”
才剛說完,她就看見從巷子口走出熟悉的人影,快步迎了上去。
“沒想到你居然就在這附近啊,不愧是我的偵探先生。”
啊。
說錯了。
月讀唯拍了拍嘴,“抱歉抱歉——”
工藤新一卻半點不見她有誠意悔過的意思。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少女拈起珠子,側頭微笑,“你是說這個嗎?”
“拜托,你那點小伎倆我還能不知道嗎?真是的,走了啦,快回家~”
她挽著人的手臂,自然地走到了他的車前。
工藤新一還能說什麼呢?隻能認命地做起司機。
兩人都故意忽視了從樓上的玻璃窗裡透來的視線。
那是黑羽快鬥在看著他們。
————
米花町發生的凶殺案平常一天一起,有時一天三起。
但不管有多少個,都會不出三天就被黑羽偵探給解決。
但這個美籍人士的公園投河案,卻足足調查了一個星期也不見頭緒。
哪怕國際刑警和日本公安聯手,也找不出彆的線索來。
簡直就是一起完美犯罪。
“黑澤警官,或許你可以試著盯住這個人。”
黑羽快鬥將工藤新一的照片遞到人的手裡。
“據我長久以來的調查,這座城市80%的犯罪背後,都有他的影子。而且一旦是經他手布置的案子,都會給警方帶來不少困擾。”
“往往是該進去的人沒進去,被推出來頂罪的羔羊倒是數之不儘。”
黑澤陣看著照片上這個與黑羽偵探有95%相像麵容的男人,回憶起在米花町公園的場景。
那個時候,他應該就有見過這個人。
“知道了。”
……
國際刑警的搜查權限,要大得多。
很快,工藤新一的小公寓便被他們暗自包圍起來,進行盯梢。
可這位“莫裡亞蒂”是嗅覺多麼敏銳的人物。
狡兔還有三窟呢,他的藏
身之地又怎麼可能隻有一個?
當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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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嚴格意義上是他的主臥。
這兩天少女在這兒吃好喝好,臉蛋都圓潤了一圈,像是活回去了幾歲。
工藤新一看著床上熟睡的少女,蓋好的被子又被她不老實地踢下去,露出了胸前的一片雪白。
少女困乏得眯了眯眼,隻覺得有什麼堅硬的東西在抵著自己的額頭。
她睜開沉重的眼皮,被麵前高大的黑影嚇了一跳。
“拜托,新一,你不要大半夜不睡覺嚇人好不好——”
她鼻尖微動,嗅到了一股硝煙味,徹底清醒地看過去,才發現抵住自己的是男人握在手中的槍。
“看來他教給你編的故事,你真的發揮的很好。”
工藤新一冰冷的話語砸在月讀唯的身上,這種視生命於無物的冷漠,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過會在他身上感受到的。
男人死死盯著月讀唯那張美麗無暇的臉蛋,那雙淺紫色眸子在此時透出的驚顫害怕的神情,差點動搖了他握槍的手。
「真是厲害的美人計,差點就要陷進去了呢。」
少女緊咬下唇,發白的臉色讓她此刻看起來格外脆弱。
工藤新一垂下眼眸來,不再與人對視。很快,月讀唯感到後頸一痛,暈了過去。
……
待到她再一次醒來的時候,麵前是一間漆黑無比的屋子。
她躺在柔軟的大床中央,右手卻被銬在了柱角上,不能任意行動。
“工藤新一——”
“你這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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