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讀唯叼著吐司片,一想到組織被迫破財加班的樣子,胃口都好了不少。
她將麵包的邊邊撕下來,隻咬著柔軟的白裡。手邊的溫牛奶還是工藤新一給熱的,不然又要喝冰的了。
“他們沒有發現柳內先生的屍體,一定不會罷休的。”
工藤新一想得更多,好在查爾斯那邊因為「味美思」的事情,暫時不敢把真相說出去。
“喂喂——我已經看見你把蛋白往我這丟了,不要挑食好不好?”
“我不想吃蛋白嘛,可是扔掉浪費啊。”
少女指著他碗裡的雞蛋,“我也可以幫你分擔蛋黃喲,怎麼
樣,要不要交換呀?”
工藤新一算是有食物潔癖的人,可這個規矩在跟月讀唯吃了一次又一次飯之後就被打破了。
誰叫她每次吃不完,又喜歡點那麼多菜,還美名其曰要“營養均衡”
。她是均衡了,隻挑自己喜歡的“均衡”,剩下的都到了他肚子裡。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他警告她,還得無奈地把蛋黃分給她。
“放心放心,雞蛋我已經吃膩了,這個月的早餐我都決定把它除名。”
月讀唯露出得逞的笑意,眼睛彎成了月牙。
工藤新一瞧那剩下的一堆麵包邊角料,無語抽了抽嘴角,習慣性地拿了個小袋子又把它們裝起來。
兩人收拾得差不多,就準備出門了。
此時天光尚早,陽光卻剛好,還能聽見清脆的鳥叫。走在上學路上,正好將吃剩的麵包料喂給周邊的鳥雀。
有幾隻不怕人的,甚至站在了少年的掌間用喙去啄。
“對了,小哀有沒有說這個解藥能維持多久啊?”
少女靠在人的身旁,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摸了摸鳥兒的腦袋。
軟軟的,才摸了幾下,那灰色的雀便扭過身來啄她的手指。
工藤新一隻好把手僵在那裡,為一人一鳥提供逗樂的場地。
“還不確定,但這應該是接近最終解藥的一版了。應該一個月以上有的吧?”
他推測道。
“哇,那麼久嗎?”
少女一下驚喜轉頭,動作幅度稍大了些,那隻鳥雀啾鳴幾聲,驚飛走了。
工藤失笑,總算可以把手放下來,拍拍她的腦袋。
“而且不用躲躲藏藏,總算是可以好好上下學了。”
才收回手,便瞧見人腦袋上還有幾片金黃的小屑。
「啊,忘記手上還有麵包了。」
少年瞬間心虛,嘗試重新伸手去給人把麵包屑掃乾淨。
“彆拍啦,再拍長不高怎麼辦——”
月讀唯本來就覺得自己矮了點,看人還要伸手過來,趕緊捂住腦袋。卻發現手感不太對,等發現頭上的東西後,工藤新一已經溜到老前麵去了。
“喂!新一你居然不把手弄乾淨再拍我!”
“拜托,那可是某人自己吃剩下的哎!罪魁禍首不是我吧?”
“你還強詞奪理——彆給我跑那麼快啦!”
兩人一時追逐打鬨起來,又驚飛了一旁枝頭的鳥雀們。
等到了學校,少年少女才齊了腳步,稍微收斂了神色。
周邊的同學見到他們,或驚或喜地打著招呼。畢竟已經很久沒見月讀唯和工藤新一同框了。
“對了,現在你和我都已經變回來了,那「柯南」要怎麼解釋啊?他們還以為柯南跟我一起在神社哎?”
月讀唯湊過去小聲說著。
“要不就說,被父母接到國外去度假了?反正「柯南」遲早都是要走的。”
工藤新一神情輕鬆地將雙手背到腦後,倒是不為這個擔心。
他已經決定要好好享受一番自己17歲的生活,這才叫青春嘛。
“噢?”
少女揚揚眉,“行吧,看來某個大偵探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回歸高中生涯了呀。就是不知道堀尾老師發的卷子寫完了沒有呢?”
此話一出,男高表情僵硬了。
“我昨天可是請假了沒來哎,作業不寫情有可原吧!”
“是嗎,工藤同學?”
說誰誰到,高二B班的班主任堀尾老師從旁邊陰惻惻冒出來。
“你應該多向旁邊的月讀同學學習,瞧瞧人家也是請假好幾天,但每天都有向老師問電子版作業,還都交上來了。”
工藤新一驚看向月讀唯,這家夥居然內卷啊!
而此時的月讀唯乖巧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我是好學生的模樣。
可惜堀尾老師才剛拉踩完,就又無差彆批評道:“你們啊,都是再過一年就要升學的人了,可不能再天天有事沒事的請假,知道沒?!”
“知道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