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頭骨碎裂的聲音!
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頭皮發麻,看著場上完全碾壓性的桑月單方麵毆打伊藤澤美。
降穀零看到,那個女人的瞳孔色調開始變薄,原本的濃灰色被一種熾熱烈焰般的殺傷力充盈,她的嘴角噙著邪氣而又恣意的笑。
在一開始,伊藤澤美還下意識地會做出防禦性動作。
可是在頭骨被重擊那一下之後,伊藤澤美便再也沒有了任何反手之力。桑月每一下,都攻擊在人體最脆弱的地方。
狠辣、可怕,殺氣騰騰。
所有負麵的詞語都能用在此時此刻的桑月身上。
伊藤澤美呼嚕倒在地上,完全失去了意識。
“夠了,有棲!”小川教官急了,他看著連戰都站不起來的伊藤澤美,橫在桑月的麵前。
桑月殺紅了眼,麵前的一切人事物似乎都成了她骨子裡熊熊烈焰吞噬的對象,她朝著小川教官的正麵擺拳而去,在場的人都驚呼一聲不明白為什麼桑月敢對教官做出這樣的行為。
小川教官忙不迭地後退躲閃,卻又感覺到一股猛烈地掌風朝著他的眼球襲來。
這股勁兒勢如破竹,若是換個尋常的警校生下場絕對不會比伊藤澤美好多少,但是小川教官畢竟是多年的教官。他迅速進入防守狀態,一隻手抓住桑月攻擊的手腕,另一隻手去鎖桑月的喉嚨。
這是最標準的擒拿,很多老練的警員能一秒鐘內製服對方。
可是!
桑月飛速後揚腦袋並低頭附身,讓小川教官的手鎖了個空!
她!
居然躲開了!?
小川教官木訥地看著自己抓空的手,又看向站在自己對麵的女學員,被她那就算殺個人也無所謂的冷漠目光盯得心裡發寒。
她的眼神陰冷出手狠毒,招招攻擊對方麵部。
每一寸目光都像是帶著刀片似的,挖人骨肉。
怎麼會這樣?
這才是有棲桑月的真實水平嗎?
那麼在最一開始的搏擊術墊底誰也打不過的水平,又是怎麼回事呢?
發生的所有一切,桑月都有意識,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是卻控製不住自己的這副身體。
那種對勝利的渴望猶如一種致命毒·素,完全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
這一切的暴力都在桑月想要再對小川教官動手時,橫空出現的兩個人而稍有改變。
諸伏景光伸手抓住了她踢到一半的腳踝,而降穀零則摁住了她的肩膀。
“放手!”桑月瞳孔淡薄發冷,看著麵前的二人厲喝。她掙脫開降穀零的禁錮,右手呈手刀朝著諸伏景光的脖頸砍去卻又被降穀零反手握住。
掌風刮過諸伏景光垂在耳畔的碎發、以及他錯愕的眼眸。
好可怕的速度,好可怕的力量。
麥色的指骨緊緊攥著她的手腕,兩股強大的力量彼此牽扯著,猶如拔河比賽一般最後以降穀零的勝利告終。
桑月的瘋狂被完全拽了出去,她看著自己被抓著的腳踝和手腕,那股在胸膛裡燃燒的烈陽逐漸熄滅。
理智恢複,她看著被兩名女學員拖走的伊藤澤美、麵色詫異的小川教官以及滿場恐懼的眼神。
桑月揉碎了自己所有的表情。
天哪,她……剛才都做了什麼?!
“有棲同學,毆打教官會被開除警隊的。”降穀零沒敢放手,他攥住桑月的手腕,麵色嚴肅。
方才在和桑月力量博弈的時候,降穀零明顯感覺到了來自這副身體裡的力量。
他說:“你冷靜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小川教官:禮貌,你降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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