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第 81 章【二更】(2 / 2)

如果這是黑澤陣想要的話,有棲桑月甘心成為一個被利用的工具,讓自己不會忘記的記憶能力來幫助黑澤陣在組織裡麵的地位日益上升。

因為超憶症的存在和過渡記憶的疲勞,有棲桑月的並發症也越來越嚴重,失眠的情況也越來越嚴重。

她會一整宿都無法安睡。黑澤陣會在她的床邊鋪上一張床,讓她拉著自己的手。

她睡不著,黑澤陣也會陪著她一起不睡,從那之後,他學會了抽煙來提神。

有的時候,有棲桑月會因為記憶和現實產生錯亂而導致無緣無故的發狂和大叫,黑澤陣也不會阻止她更不會辱罵她,會任由控製不住自己的有棲桑月在家裡亂砸東西。

如果是在紗月家,所有傭人都會把她當成“怪物”的遠離她,並且向爸爸告狀。而爸爸也會非常失望的把她關在臥室裡,不讓她出來。

黑澤陣不會。

他隻會任由有棲桑月儘情的宣泄自己的所有狂躁,砸碎了的東西都會全部清理出去再換新的。

這種並發症的狀況在黑澤陣的允許下也越來越惡劣,有棲桑月越來越渴望鮮血、越來越期待傷害。

很多來找茬的不良少年,都變成了有棲桑月發泄狂躁的對象。

那些落在對方身上的傷口和鮮血,成為了有棲桑月最喜歡的顏色。

黑澤陣欣賞著有棲桑月“屠殺”時候的樣子,每次都會伸出指尖輕輕揉搓著有棲桑月臉上迸濺到的血珠,然後非常滿意的揉著她的腦袋說。

“好孩子,就是這樣。我們是捕獵者,不要壓抑你的天性,這種完美強大的屠殺天性是你的優勢。”

是嗎。

隻要有更多的殺戮,她就會成為陣眼睛裡的好孩子是嗎?

但沒用多久,她的陣就變成了Gin。

她傷害彆人的時候,Gin也會和她一起更加惡劣的犯罪。

而那個曾經為了她去偷蛋糕的少年,隨著殺得人越來越多,眼睛裡沉澱的冷漠也原來越冷若冰霜,他在組織裡麵的地位也越來越高。

很快。

Gin身邊那個不愛說話的女孩也引起了boss的注意。

希歌爾,是Gin提議的代號。

他說:“強大的獵人是永遠都不會輸的,我希望你能夠永遠都站在我的身邊。”

希歌爾,和英語勝利者Siegar同音。

這是Gin對她的期許。

有棲桑月希歌爾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Gin養出來的一個殺人機器。

她隻知道,Gin需要她,她就在。

*

催眠結束。

桑月從白衣老人的瞳孔裡麵清醒過來。她麵色發白、兩眼氤氳在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當中,耳邊隻能聽到組織催眠師的那句:“希歌爾小姐的‘記憶宮殿’已經成型了,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並且根據我的觀察,她也能夠做到自由操控,不需要我再定期的幫助她塑形。”

Gin“嗯”了一聲:“那麼她說自己有些記憶記不清了是怎麼回事?”

“可能是在塑造‘記憶宮殿’的過程當中,產生了一些潛意識裡麵的抗拒。畢竟遺忘是人們保護自己的方式,‘記憶宮殿’本身就是為了能夠對超憶症裡麵強大的記憶進行一個追溯和整理。這也是變相的一種自我保護的方式,所以可能在催眠的過程中一些記憶力被模糊了。但是不會有什麼大礙的,很快就能再回憶起來,這就是超憶症的特性。”

Gin的臉朝向沒有任何變動,始終看著窗外人流如昔的風景,但是眼睛好像一直注意著桑月。

那雙冷到極致的眼睛,仿佛能看穿桑月的靈魂。

也不知道對組織催眠師這句話是信還是不信。

桑月輕輕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可能是葵醫生的催眠方式比較溫柔,沒有被組織催眠師發現自己曾經被催眠過的痕跡。

Gin一隻不動如山的坐在桑月的旁邊,終於舍得稍微動了動角度,麵朝桑月:“你應該沒有完全失憶吧?”

這種時候怎麼能說完全不記得呢,桑月通過剛才的記憶追溯,稍微找到了一點有棲桑月對Gin的態度,她故意讓自己的聲音低沉,佯裝卑弱地樣子細聲細語著:“隻是有一些記憶有些模糊而已。”

有棲桑月在Gin的麵前,乖巧的就像是一個小綿羊,對待Gin的所有命令和任務從來都沒有過忤逆的時候。

她模仿著有棲桑月的語氣,說著有棲桑月會說的話。

“那你應該還記得之前告訴過你的‘Moitres’。”Gin故意用非常銳利地目光看著桑月,但是卻在桑月的臉上看到了似曾相識的那種嬌順的表情。

桑月輕輕說:“嗯,記得。”

雖然桑月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是她的內心裡麵好像有滔天巨浪一般吞噬住她的所有端持。

“Moitres”果然和組織有關係,那麼她和警校組那幾個人抓住了“Moitres”的幾個成員,是不是也會被組織的人發現呢?

見桑月沒有任何情緒變化,Gin也沒有繼續說話,伏特加非常有眼色的跟著Gin的話往下麵說:“‘Moitres’之前在俄羅斯那邊進行著販賣人口的生意,因為被俄羅斯那邊的警察端掉。剩下的一些成員有投靠我們的意思,Boss打算先觀察一下他們的情況,但是沒想到不久之前被公安也查獲了。幸虧尤格裡提前發現,處理掉了一個家夥沒有讓我們的事也跟著暴露。”

尤格裡?

桑月聽著這個代號,在原著裡麵是沒有這個人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酒廠隱藏的人物還是新加入的人物。

聽名字有點像一個樂器,好像是意大利那邊一個藝術家改行做了酒水之後而以此明明的酒名。

從伏特加這句話來看,“Moitres”確實和組織有關係,但是還沒有完全加入組織,所以桑月的身份應該還沒有暴露。

而那個尤格裡……

伏特加看著桑月,露出了憨厚地笑容:“希歌爾可能還不知道,尤格裡是貝爾摩德最近引入組織的成員,最近接了一個任務,就是殺掉察覺‘Moitres’和組織有關係的一個家夥,那位先生覺得他做了幾個任務都挺不錯的今天給他了這個代號。”

桑月鬆了口氣,幸虧是剛加入組織的成員,紗月愛麗絲也不認識。

“本來尤格裡今天是要過來的,不過他被貝爾摩德叫走做事了,下次再引薦給你認識吧。”伏特加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轉頭看向了白發老人。“希歌爾的大腦構造和正常人不同,這可是組織的寶藏,千萬不能出現任何紕漏。”

桑月沒有說話。

這個腦袋不僅僅紅方喜歡,連組織也視若珍寶。

他們都不懂這個大腦對紗月愛麗絲來說有多麼痛苦,隻知道利用這個大腦為自己做事。

組織催眠師連連點頭,再三保證一定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讓希歌爾的大腦能發揮出最大作用。

在這次會麵結束之前。

Gin站起身來,掐掉手裡的煙絲。

煙灰散落在空氣當中,他被擦拭地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踩在煙蒂上,淡色的唇毫不掩飾的抿著冷機質的色調:“警備局每年都會提前去警校特招,我希望在特招的名單上有你的名字,希歌爾。”

桑月瀲眸:“知道了。”

他要走了。

雖然沒有明確的說感覺到了桑月的不對勁,但是桑月覺得自己至少得做出一點和有棲桑月一樣的舉動。

她跟到了Gin的車邊,在Gin進入車廂裡的時候,從後抱住了Gin。

Gin的身上有黑暗的味道,一點都感覺不到Gin身上的體溫,冷的就像是一個冰塊。

她的頭輕輕依靠在Gin的後肩,學著有棲桑月的語調充滿愛戀地小聲問:“Gin,我們下次什麼時候再見?”

Gin沒有轉身,他牙尖咬著煙絲,連語氣都像是被香煙渲染過的發苦。

“有見麵的必要會有信封告知你。”

這個孩子好像又變成了那個依賴他的孩子。

但是在這種依賴裡麵,總覺得似乎多了一些演繹的成分。

Gin坐在車廂內,車窗拉了一半。

伏特加坐在駕駛座上,朗聲跟桑月解釋道:“現在組織裡麵加入的成員越來越多,調查那些成員們的背景和布置任務也很繁重,今天大哥也是好不容易才抽出了一點時間過來見你。”

伏特加知道希歌爾對Gin的一切感情,很多Gin不會解釋的話,伏特加都會幫忙解釋。

但Gin本人好像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他英俊而又危險的臉在車廂裡隻露出帽簷下的一點眼尾清冷,就連看著這個陪伴了自己十年的女孩,也沒有任何溫度。

他的笑容意味深長,散發著一種險惡而又充滿危殆的氣質。

“你從來都不會讓我失望,對吧?”

“希歌爾。”

桑月看著車窗逐漸上拉,逐漸變成了一條縫,然後密不透風的完全關閉。

她目送著保時捷離開,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的角落裡有一個剛剛一路狂奔而來趕到的人影。

希歌爾。

降穀零隻聽到了這個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文案上的那一幕終於出現了!

月月子:沒有被男朋友看到我抱另一個男人簡直是我上輩子燒了高香。

順便再宣下裙裙,wb晉江小酥醒可以摸到裙裙,裙裙裡麵有撩開裙裙可以看的東西【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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