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第 96 章(1 / 2)

在安室透為了潛入組織到處在街頭找人打架,靠著動手凶猛引起貝爾摩德注意的時候。

桑月正坐在一個非常愜意的小咖啡館裡,捏著湯匙攪著麵前的咖啡杯,頭上戴著一頂褐色的貝雷帽、身上穿著一件素色的吊帶格子毛妮褲。無所事事的看著外麵的夕陽,把餘暉灑在卡布奇諾裡。

剛剛過了新年,外麵的闔家團圓的喜慶感覺還沒有散去,到處都是一些孩童手裡拎著各種糖球在街邊遊走。

天氣越來越冷,眼看著樹梢上就要掛雪了。

距離她離開警校,也過了七個月。

之前在警校裡麵還沒什麼感覺,每天被各種亂七八糟的課程排的滿滿當當,非常充實。

人一懶散下來,就會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桑月一邊攪著咖啡一邊想,那些家夥在做什麼呢?

之前為數不多的一次去了紗月宅見到了景光,那是一個坐地三百評的三層獨棟彆墅樓,氣派輝煌跟個小宮殿似的。又坐在國家最安全的全監控保護範疇內,想要進入附近三公裡都得通過各種安檢,進入小區都得經過刷臉、按指紋加瞳紋三重密碼鎖。

安全性極強。

也成了桑月和景光會麵的場所。

紗月家在國家的地位極高,居住的環境也是絕對的安全。

桑月把愛麗絲的家交給景光保管,景光把房屋裡裡外外整理的非常乾淨舒適,但是不該去的一些地方自己也非常有眼色的不進去。

比如說紗月真一郎辦公的書房、臥寢之類的。

景光告訴紗月,伊達航進入了刑事部、夏山迎和他都進入了警視廳的公安部、萩原和鬆田去了爆(bao)炸物處理班。

降穀零……依舊人間蒸發,遝無音訊。

桑月開始隱隱覺得大事不妙,這個時間點降穀零估摸著已經進了警備局的警備企劃課。可惜她雖然是“櫻”組組長,但也沒辦法把手抓到警備企劃課這個部門裡,操控“零”組的事情。

桑月隻匆匆坐了三分鐘就離開了。

她的身份不能在這種地方呆太久,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注意。

安在津很長一段時間也天天被叫去內閣開會,聯係不上、警視總監百田陸朗畢竟也管不了警察廳的事兒,忙著培養警視廳的機動人才以防萬一。

那個叫鬆田陣平的小青年第一天進入爆(bao)破處理班,就引起了上級領導的注意。

警備局本部長紗月真一郎的臨終遺言,培養機動人才。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成為了機動部門全財灌注的培養對象。

他們兩個人也用出色的表現,大大小小拆除了很多炸(zha)彈,為國家挽回了一係列的損失,沒多久鬆田陣平就成為了爆(bao)破處理班的“王牌”。

組織放一個炸(zha)彈,鬆田和萩原拆一個。

桑月聽著這個事兒,越聽越不心慌。

現在組織全靠著安置炸(zha)彈勒索國家錢財發家呢,這購買炸(zha)彈也需要本錢啊!

長此以往下去,鬆田和萩原早晚得引起組織的注意!

越想越心煩,尤格裡坐在桑月的對麵,手裡捧著一疊液體奶油小蛋糕,挖下一勺遞到桑月的嘴邊,撒嬌的張開嘴:“啊~”

桑月瞥他一眼,不吃。

“很甜的。”他舉著手臂,一點要鬆手的意思都沒有。“跟你一樣,超甜。”

桑月這段時間怎麼看他怎麼煩,天天黏著她,她都沒有時間去紗月宅跟景光會麵。

察言觀色是男花魁必備的技能,更何況此時此刻桑月滿臉的嫌棄都掛在臉上。

尤格裡很難過:“我是真的喜歡你,希歌爾,我愛你。”

這樣深情的告白,再加上他秀氣而又精致地比女人還美麗的臉,路過的女孩聽到了都會丟了魂似的滿臉羨慕瞧著桑月。

可是坐在尤格裡對麵的桑月不為所動,品著自己麵前的咖啡,用喝茶的動作來掩飾自己的冷漠。

沒辦法。

她現在還有求於他。

抿咖啡的功夫,桑月心裡打定了個注意,伸手放下咖啡杯。

瓷杯落在碗碟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骨響。

尤格裡蒼白透明的細膩肌膚在夕陽裡麵,就像是被染了一層淺金似的,很像那個人的頭發。

桑月看得有點晃神,她輕笑了一聲,每一寸笑意都讓對麵這個男人心猿意馬。

希歌爾的美麗在皮、在骨、在她撩眼抬眸時地每一寸風華。

“我心情不好,你彆招我。”她說。

尤格裡追問:“為什麼心情不好?”

“組織裡最近對我的能力不是很滿意。”桑月瀲眸,給人一種歎息的感覺。“自從我從警校退學之後,我就開始邊緣化起來了。Gin最近也在忙著為組織物色新人,沒有時間來管我。”

這句話的畫外音。

把你的任務分我幾個。

尤格裡“喔”了一聲,笑著吃掉挖給桑月的那勺蛋糕:“這也不難,我可以幫你。”

桑月目光挪到他臉上的笑顏如花,他說:“但你得親我一下。”

“……”桑月起身拎包就走。

再晚一秒,這家夥就得挨揍。

咖啡廳門口停著一輛車,非常漂亮,就像是電影裡麵才會出現的那種扁頭、撒光漆的蘭博基尼Veneno。停在街邊的時候,引發了很多人的圍觀,那個鵝黃色的漆麵實在是太漂亮了,就像是淺碎的金子似的散發著奢華和昂貴。

這是前不久Gin送給她的23歲生日禮物。

據說是一個什麼亂七八糟的展會上展出的一輛紀念版超級跑車。

桑月一直都覺得,在霓虹這屁大點地方,開這樣的跑車稍微有一點太招搖。

畢竟她還是個被警察們“通緝”的傷人犯。

但是Gin身上的案子比她還要多,人家這些年是絲毫不顧及的帶著自己小弟伏特加招搖逛市,也覺得捅傷渡邊來歲這個事兒不叫事兒。

桑月的車技遠不及萩原和工藤有希子,頂多借著這七個月的時間練車擺脫了“馬路殺手”這個名詞而已。

就算有超憶症,但是開車畢竟是個技術活,不是靠腦子的聰明活。

她把一輛具有高速賽車體驗、最高時速達三百多公裡小時的超級跑車,開出了一種保姆車的速度。就這件事,貝爾摩德好嘲笑過她,說應該給希歌爾找個司機,不然實在浪費這V12引擎的強悍能力。

桑月直接啐了回去:“那也總比你這個有車還天天蹭彆人的強,沒男人在旁邊陪著你活不下去是吧?”

Gin以為她是在吃貝爾摩德的醋,等貝爾摩德和伏特加都不在的時候悶悶地聲線問了句:“需要嗎?”

桑月當時愣了一下,意識到Gin說的是司機的事兒,她模仿愛麗絲的語氣說:“不要,你知道我不喜歡和外人接觸。”

“嗯。”Gin也沒再多說,然後就叮囑幾句桑月最近不要太露頭,防止被紅方的人發現她是個傷人犯。

桑月點頭說好,天天悠哉的花著組織裡麵的錢胡吃海塞,日子倒也不錯。

見桑月走了,尤格裡跟了上來,扒在車窗上看著坐在駕駛座上給自己套安全帶的桑月,連說了幾聲“好吧”:“下個月,貝爾摩德讓我帶著幾個‘Moitres’的俄羅斯人去在一些區域裡裝置炸(zha)彈,我們一起去好啦?”

桑月瞥他一眼,搖上車窗。

尤格裡抽出手臂,胳膊內側被車窗夾出來一個小小的紅印,他委屈地揉著手臂內側看著揚長而去的嫩黃光漆車麵蘭博基尼,好笑道。

真是個暴躁的小可愛。

怪讓人心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