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引人注意, 酆如歸才獨自進了牢房, 去見虞夫人。
他見過虞夫人之後,心下沉重,出得牢房, 一見在牢房外的一片昏暗處等候於他的薑無岐, 當即撲入了薑無岐懷中。
薑無岐全然不知酆如歸為何會如此, 但仍是安撫地輕拍著酆如歸的後背。
由於有虞聞風在側, 且虞聆雪的屍身尚在賀頤的墳塚當中, 酆如歸無法好好地向薑無岐尋求安慰,輕輕蹭了蹭薑無岐的心口, 便從薑無岐懷中出來了。
三丈開外, 即有獄卒巡邏, 故而酆如歸無暇細說,隻簡略地將虞夫人所言複述了一遍。
聞言, 薑無岐歎息一聲:“虞夫人落得而今的下場, 歸根結底是由她母親, 由這銳州重男輕女的風氣所造成的,但她在其中亦有過錯。”
那虞聞風呆滯良久,才道:“我從來不知母親曾長期被父親虐待, 是我不孝……”
“我們走罷, 先去將虞姑娘的屍身挖出來, 另擇一地葬下。”酆如歸言罷, 施展身法, 遠離了牢房。
三人出得城去, 到了賀家祖墳,由虞聞風徒手將虞聆雪的屍身挖了出來,這屍身已腐爛了,瞧不出半點生前的模樣。
他將虞聆雪葬於她年幼之時,他曾帶她玩耍過的一處溪畔。
安葬好虞聆雪,他在溪水中淨過破了無數小口子的雙手,方才站起身來,低低地道:“聆雪,你且安息罷,哥哥一得空,便會來陪你。”
三人默然無言,回了城去。
旁晚時分,為了替三位女先生接風洗塵,酆如歸在一酒樓擺了宴席,宴請諸人。
薑無岐、薛涉、唐暖、虞聞風、三位女先生以及八位由酆如歸救回來的被冥婚的女子無一缺席。
酆如歸朝諸人敬了一杯酒,並揚聲道:“讓我們一道教這銳州的天亮起來罷。”
諸人除卻不能飲酒的薑無岐,以及因心情不佳而酗酒的虞聞風,皆是小酌了一口。
虞聞風借酒消愁,發了一通酒瘋後,終是被薛涉扛了回去。
虞聞風與薛涉既去,餘下諸人又用了一會兒吃食,說了一會兒話,便也散了。
酆、薑二人將諸位女子護送回了酆如歸所買下的院子,才回了醫館去。
一進醫館,刺鼻的酒氣霎時撲麵而來,薛涉已煮了醒酒湯,正喂予虞聞風。
這虞聞風醉酒後倒是聽話,薛涉喂予他醒酒湯喝,他便就著薛涉的手一飲而儘,如同適才酗酒一般豪爽。
“便勞煩薛大夫照料虞公子了。”話音落地,酆如歸已然牽過薑無岐的手,進了裡間去。
倆人各自沐浴過,便接連上了床榻去。
酆如歸一上得床榻,便趴伏於薑無岐身上,輕輕地往薑無岐麵上吹了一口氣,後又聲音暗啞地道:“無岐,你可還記得你白日應承我了何事?”
薑無岐自是記得,聞言,耳根登時染上了紅暈,他全無猶豫,翻身將酆如歸壓於身下,接著,跪於酆如歸腿間,伸手剝去了覆於那物件之上的雪白的軟緞子,在酆如歸本能的顫抖當中,含入了尖端。
且進且退間,伴隨著喉嚨劇烈的嘔意,他終是將那物件儘根包裹於口腔內裡。
快感不斷襲上心頭,酆如歸那腰身無意識地蠢動起來,逼得薑無岐嘔意更盛。
薑無岐對此非但無半點不滿,反是伸手撫上了酆如歸的後腰。
不知過了多久,酆如歸嗚咽了一聲,薑無岐直覺得口腔濕熱不堪,隨即不假思索地將濁物儘數吞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