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讀的演員都太有底蘊了!”
“台詞功力無與倫比!”
“這聲音,太入戲了!”
“天秀,天秀!”
“唉,現在的麵癱小鮮肉呀,真的要多跟前輩們學學!”
“太精彩了,為張老師瘋狂打電報!”
......
一個人,一封信,一段情。
每一封信,都是一把曆史的鑰匙,每一封信裡,都塵封了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塵封著每一個人的情。並上思念,遠遠的遙寄,隻言片語,雖是寒暄,卻是無儘的思念和彼此的關心記掛。
隨著一封封信件的拆開,不僅打開了塵封的曆史節點,而且在演員們的精彩演繹下,那深厚的台詞功力,和令人動容的語言感染力,讓觀眾產生強烈的代入感,見到一封信,就如同見到一個曆史人物,讓人一種在屏幕前仿佛在看電影一樣的感覺,太美,而第一期的節目,也要來到了尾聲。
前麵的書信力,有戰國時代戰場士兵寫回家的,有唐代大家韓愈寫給鱷魚的,有清末晚期烈士絕筆,有民國時期的,還有近現代大師之間的交流信,而最後一封,有點不一樣,它是寫給全世界的。
這一次,沒有嘉賓們和主持人也有和之前一樣,給講接下來的這封信的來曆背景,寫信人的故事。
想講也沒得講,因為,在這裡,似乎沒有這封信。
這也是做這檔節目不一樣的地方,在這裡有的,和前世一樣的人物信件,可以直接用,前世有的,這裡沒有,也很遺憾。
不過影響也不大,因為這裡,也不缺精彩的故事,動人的信件。
隻是,蘇落無比的希望這一封信可以出現在這裡,讓所有人都看到,因為再過一個多月,珂珂也要上小學了,所以,它就出現了。
熱烈的掌聲中,歸雅蕾老師再次返場,
“寫給全世界,我交給你們一個孩子。寫信人,一位母親。”
觀眾:
“噝~!寫給全世界?”
“一位母親?誰的母親啊。”
“呃,不多講講?”
“這麼神秘的嗎?”
歸雅蕾笑了笑解釋道:
“我很喜歡這封信,所以強烈要求讓我來讀,甚至想見見這位母親,和她聊聊。
隻是蘇落小友給我這封信的時候,隻告訴我,不可能見到她了,我問他,是不是你母親寫的信,他也隻是笑了笑,沒有作答。
所以,我也隻能猜,按照我心中所想的猜,那麼接下來,我們一起來看看這封信。”
電視機前,粉絲突然全炸了!
“臥槽,這是蘇落母親的信?”
“這...天啊,是真的嗎?”
“什麼意思,難道???”
“歸雅蕾老師猜這是蘇落母親的信物啊!”
粉絲們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而來不及過多思考,歸雅蕾老師一個深呼吸醞釀了一下情緒後,便緩緩的開口讀信了,
“小男孩走出大門,返身向四樓陽台上的我遭受,說:再見!那個早晨,是他開始上小學的第二天。”
雅蕾老師語氣平實,臉上掛著那慈母溫柔如水一般的淺淺的笑,感情細膩又富有微妙的變化,隻是第一句,就深深的觸動到人的心靈了。
“我其實仍然可以像昨天一樣,再陪他一次,但我卻狠下心來,看他自己單獨去了。
他有屬於他的一生,是我不能相陪的,母子一場,隻能看做一把借來的琴弦,能彈多久,便彈多久,但借來的歲月畢竟是有其歸還期限的。
他歡然地走出長巷,很聽話地既不跑也不跳,一副循規蹈矩的模樣。我一個人怔怔地望著巷子下細細的朝陽而落淚。”
雅蕾老師娓娓道來時,觀眾們也紅了眼眶,莫名傷感,世間所有的愛都指向相聚,隻有父母的愛指向彆離。
“想大聲地告訴全城市,今天早晨,我交給你們一個小男孩,他還不知恐懼為何物,我卻是知道的,我開始恐懼自己有沒有交錯?
我把他交給馬路,我要他遵守規矩,沿著人行道而行,但是,匆匆的路人啊,你們能夠小心一點嗎?不要撞到我的孩子,我把我至愛的交給了縱橫的道路,容許我看見他平平安安地回來!
“學校啊,當我把我的孩子交給你,你保證給他怎樣的教育?今天清晨,我交給你一個歡欣、誠實又穎悟的小男孩。多年以後,你將還我一個怎樣的青年?
他開始識字,開始讀書,當然,他也要讀報紙、聽音樂或看電視、電影。古往今來的撰述者啊,各種方式的知識傳遞者啊.我的孩子會因你們得到什麼呢?你們將飲之以瓊漿,灌之以醍醐,還是哺之以糟粕?他會因而變得正直、忠信,還是學會奸滑、詭詐?當我把我的孩子交出來,當他向這世界求知若渴,世界啊,你給他的會是什麼呢?”
可憐天下父母心,哪個父母不疼愛自己的孩子?哪個父母不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孩子是父母的希望,更是父母的命啊!
感人而樸實的話語,字裡行間無不透出了一個母親對孩子的愛,送走孩子的擔心和憂慮,對社會的囑托,對教育工作者的信任和期待,句句催人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