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不得不分出一部分人手搜尋潛逃的黃毛青年的下落。“同性殺手”的案件已經如此緊急,他們不會給不知蹤跡的黃毛太多關注。
得知阿比蓋爾遭遇的威爾突然萌發了父愛,在臨近離開之時,威爾選擇留下來看護阿比蓋爾。
“謝謝你,江。”威爾和江越年一起站在阿比蓋爾的病房門口,她因為受到驚嚇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療養院的病房,“抱歉,我之前……抱歉。”
垂頭喪氣的威爾的卷發裡似乎兩隻耳朵也耷拉下來,江越年艱難維持住自己好不容易又一次樹立起的良好形象,沒有一把揉上去,“是我之前沒能給你解釋。”他的手在空中劃過一道弧度,最後還是落在威爾的肩上,“威爾,你在那次開槍之後就一直很不對勁。如果有什麼問題一定要告訴我,好嗎?我……們都很擔心你。”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許我應該和漢尼拔好好聊聊。”
江越年明白作為威爾心理醫生的漢尼拔是最有資格解決威爾難題的人,但他無法相信那個吃人的紳士,更彆提漢尼拔對威爾抱有另一種濃烈的興趣。
“有時候心理醫生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江越年委婉的勸說,“如果你想傾訴,如果我們還算是朋友,你可以來找我……或者一通電話,我去找你。說起來我好久沒見溫斯頓了,也不知道她的孩子是不是像她一樣可愛?”
“他們都…..挺可愛的,恩,我是說,那些活下來的。”
“......”兩人沉默了稍許。
“你玩過飛釣嗎?”這次是威爾打破了堅冰。
“我可以嘗試一下。”江越年眼睛明亮起來,“這周嗎?”
“恩。我家有備用的釣具。”
江越年邁著輕快的步伐踏進名單列表上的第五家酒吧。
華燈初上,忙碌了一天的人們帶著苦悶與煩憂走進酒吧,用酒精和放縱洗去倦意。
江越年這個月第二次踏入這間酒吧,準確點來說,在奧娜和瑪麗蓮死去的那夜,他就在這裡打趴了追求伊芙琳的那個俄羅斯壯漢。
“嗨。”他招呼調酒師,還是那天那位,隻是今天不必買醉,“一杯螺絲起子*。”
在調酒師往矮杯裡加伏特加的時候,江越年將女孩的照片推到吧台上,“打聽兩個人。”
“抱歉我無可奉告…...”調酒師保持著應有的職業道德,隻是他微微後撤的腳步透露出他慫的本質。
江越年打斷調酒師的話,他表現得很粗魯,“或許你沒能認出來我,大概是我的存在感太過稀薄,我想我有必要幫你回想一下,前天晚上我坐在這個位置,有一個不長眼的俄羅斯人過來打擾我和我女朋友的美好時光……”
“啊,是你!”調酒師險些把橙汁灑在外麵,“你就是那天一招把鮑裡斯按在地上摩擦的家夥!”
“恩對啊,是我。”江越年抖抖照片,“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還要對我說無可奉告嗎?”
“呃,那個,說實在的。”調酒師麵露難色,“我是真不記得了,我隻能關注到吧台上的客人,那邊卡座和散台的,我是真不知道。”看著江越年表情逐漸危險,他連忙補充道,“但是有個人肯定知道!他在更衣室裡,等會馬上就出來了……嘿,小阿倫,過來一下!”他放下調酒器,像是落難荒島的人看到遊經的渡輪,玩命的招手。
“怎麼了?”身後嗒嗒嗒的皮鞋聲越靠越近,江越年分辨出那是個格外熟悉的聲音。
“這位先生有話問你!”
江越年腳下用力,輕輕轉動椅子——麵前的酒保打著領結,正在用手整理亂糟糟的紅發,皺起的鼻頭擠著幾粒雀斑,“這位先生,請問您......啊,是你!”
“艾倫威克。”江越年伸出手,“又見麵了。”
作者有話要說: *螺絲起子,一種雞尾酒的名稱
係統:啥玩意兒?你要喝螺,絲,起,子?
江越年:不是你想的那個
係統:那你來喝SHOUJI不好嗎?
江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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