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既不會輕功,也沒有內力,除了待在觀外乾著急,什麼事都做不了。
“鳳大美人怎麼一臉愁容?”
傅夜沉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挪至她身後,並順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鳳無憂心中警鈴大作,以手肘重擊著傅夜沉的胸口。
“這麼激動做什麼?不若,來義莊坐坐?”
“去死!”
鳳無憂猛然轉身,倏爾抬腿狂踹著傅夜沉襠部。
“夠野,我喜歡。”傅夜沉貓著腰,疼得齜牙咧嘴。
“傅夜沉,你最好彆惹我。”鳳無憂趁他尚未反應過來,以移形換影之步,瞬移至他跟前。
“惹一下,又怎麼了?”
傅夜沉眸光灼灼,他頓覺逆火光而來的鳳無憂又美又颯,談笑間足以勾去他的三魂七魄。
鳳無憂涼涼地掃了他一眼,雙手橫亙在他腰間,旋即將他狠狠地暴摔在地。
“咳咳——鳳大美人,下手就不能輕一些?”
傅夜沉被摔得如同散架了般狂咳不止。
鳳無憂一腳踩在他的胸口處,半俯下身,“啪啪”兩下落在他腫如豬頭的臉頰上,“想不想嘗嘗爺親手烤的野豬?”
“你真有這麼好心?”傅夜沉唇齒含笑,他愈發覺得鳳無憂這樣的女人十分帶感。
鳳無憂勾唇淺笑,猛一發力,又攥著傅夜沉的前襟,將之扔至熊熊烈火之中。
“毒,毒婦!”
傅夜沉跌坐在火中,看向烈烈火光中笑得雲淡風輕的鳳無憂,卻怎麼也恨不起來。
百裡河澤冷睨了一眼行
為舉止愈發怪異的傅夜沉,一拂袖,便將他從烈火中撈了出來,“真想被烤成野豬?”
傅夜沉一手抹去臉上黑灰,同百裡河澤遞了個眼色,一同朝著立於玉輦前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的鳳無憂走去。
鳳無憂沒料到百裡河澤竟毫發無損地出現在紫陽觀外,心生警惕,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
“鳳無憂,我們談談?”
“有什麼好談的?”
鳳無憂冷睨了一眼道貌岸然的百裡河澤,冷聲反問道。
“你以為本座情願虐待你?還不是因為你不聽話。”百裡河澤箭步上前,直截了當地堵住了鳳無憂的去路。
與此同時,鳳無憂手中的銀針亦深深紮入他脖頸之中,“百裡河澤,你壞事做絕,枉為東臨國師!”
“用力紮!”
百裡河澤反手緊扣住鳳無憂纖細的手腕,旋即又騰出一隻手,粗暴地奪走了她藏於前襟處的九霄環佩。
鳳無憂急了眼,欲伸手去夠百裡河澤手中的九霄環佩,“還給我!”
“你若喜歡玉器,改明兒個本座將鎮觀之寶贈你,如何?”
百裡河澤聲色淡淡,旋即又扯落了鳳無憂頂上碧玉冠。
一時間,她三千青絲如瀑般流瀉於肩頭,美得恍若畫中仙。
“無恥。”
鳳無憂撇過頭,手中銀針又欲往他命門處紮去。
這一回,百裡河澤並未給她下手的機會。
他反手將九霄環佩連同鳳無憂頂上的碧玉冠扔至玉輦之中,旋即以手肘重擊鳳無憂的後腦勺,直接將她敲暈。
傅夜沉搖了搖頭,“阿澤,你就不能對她溫柔些?”
百裡河澤察覺到傅夜沉對鳳無憂態度的轉變,瞬間有些後悔自己一時嘴快,將鳳無憂是女人的秘密告訴了傅夜沉。
不過,說都說了,他總不能因為一己私欲將他的救命恩人一刀捅死。
“放火,燒玉輦。”
百裡河澤冷聲說著,旋即將昏迷不醒的鳳無憂扛至肩頭,疾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