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無憂撇了撇嘴,一想到墨染即將變綠染,忍不住笑出了聲。
“還敢笑?信不信本王當即要了你?”君墨染怒火衝冠,隨手將從鳳無憂玉冠上扯落的紅色綢帶化為齏粉。
“攝政王,您能不能換種方式恐嚇我?”
鳳無憂實在是怕極了君墨染,深怕他怒火攻心,一手將她身上的衣裳撕成破布條。
君墨染見鳳無憂委屈求饒的模樣,突然意識到她是個女人,不能像之前那般隨意打罵。
他克製著胸腔怒火,改拎為抱,沉聲道,“唯有這種方式最為溫和,既能紓解本王心中鬱氣,又傷不到你。”
青鸞聞言,眼眶通紅,“想不到,攝政王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麵。”
立於她身側的追風唇齒含笑,眸中卻藏著幾分認真,“青鸞若是喜歡溫柔的男人,不妨考慮一下我。”
青鸞“唰”地一下紅了臉,跺著腳,做羞赧狀,急匆匆跑進了內室。
留宿於神算醫館的鳳弈,淩天齊二人見君墨染竟當著眾人的麵,將鳳無憂摟在懷中,心下憤懣不已。
而醫館中的小廝,紛紛瞪大了眼眸。
他們甚至有些期待,君墨染能當著眾人的麵,同鳳無憂發生些不可描述的事。
鳳無憂反應尤為激烈,她一個勁兒地搖著頭,“不要!攝政王,你說過絕不越雷池半步的!”
“你也答應過本王不會紅杏出牆,不是麼?”
君墨染輕聲質詢著她,一邊粗暴地扯著自己的領口,迫使她仰頭迎上他熾熱的目光,“鳳無憂,本王的耐性有限。一旦耗儘,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我隻是和傅夜沉聊了兩句,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什麼事都沒發生。”
“若是發生了什麼,本王豈能輕易放他離去?”
君墨染冷哼著,他輕攫住鳳無憂的下顎,一字一句道,“本王善妒,你最好少跟其他男人有過分親密的接觸。”
鳳無憂眨了眨眼,惶惑地看向君墨染,輕聲問道,“攝政王,您老人家早就知道我和傅夜沉之間什麼事都沒發生?”
“自然。”
“既然知道,你還恐嚇我?”鳳無憂火氣蹭蹭上漲,“啪”地一聲落在君墨染胸口處。
“………”
君墨染沒料到鳳無憂還敢對他動手,呆怔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攝政王,恐嚇我很好玩?”
鳳無憂氣得火冒三丈,她擼起衣袖,朝著立於她跟前巋然不動的君墨染飛身撲去,手腳並用,狠掐著他的臉頰,“狗東西,你不覺得你做得太過分了些?既然知道我和傅夜沉清清白白,為何還要凶我?你不知道,我被你嚇得,差點兒哭出了聲。”
君墨染亦有些惱火,從來沒有人敢這麼掛在他身上,對他大打出手。
他原想將她甩至一旁,但見她雙手通紅,再沒了脾氣,“本王認輸,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