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腳一走,淩天齊、鳳弈二人便溜進了鳳無憂的臥房。
鳳弈見她臥房的門扉都被君墨染給拆了,心中憤懣不已,“他又欺負你了?走,為兄帶你離開此地!”
淩天齊亦附和道,“無憂兄,東臨不是久留之地。”
“無憂,與其留在東臨備受折磨,不如同為兄一道,去西越安居。”鳳弈一本正經地說道。
“西越?大哥怎麼突然想前往西越?”鳳無憂緩緩起身,尤為詫異地詢問著他。
鳳弈欲言又止,沉吟片刻之後,審慎言之,“人活在世,有許多無可奈何和身不由己。我鳳弈,自詡忠貞愛國,亦甘願為北璃百姓鞍前馬後。可惜,事與願違。”
“何意?”鳳無憂總覺得鳳弈話裡有話,犀銳的眸光定定地看向他。
“不提也罷。此次前來東臨,我本就下定決心,打算遠走高飛。”
“你走了,鳳之麟怕是要抓狂。”
“無憂,你可願跟為兄一道遠走高飛?”鳳弈閉口不談鳳之麟,隻定定地望著鳳無憂。
鳳無憂怔怔地盯著手中的九霄環佩,沉默不語。
一開始,她就沒打算在東臨久留。
如今,君墨染已答應即墨止鳶擇日迎娶她進門,她就更沒有理由留在這片傷心之地。
與其眼睜睜地看著君墨染和其他女人如膠似漆,恩愛兩不疑,不若先行離去,瀟灑走一回。
沉吟片刻後,她重重地點了點頭,“好。”
“為兄這就去安排。”
鳳弈欣喜若狂,轉而拽著淩天齊,神神叨叨地出了臥房。
鳳無憂看了眼天色,犀銳的眼眸中閃著一道嗜血的寒光,“北堂璃音,你的死期,近了。”
離開東臨之前,她必須徹底解決北堂璃音。
北堂璃音害得原主香消玉殞,她既占了原主的軀殼,就不會任由一切禍端的始作俑者逍遙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