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穿書爐鼎(2 / 2)

對於“滕婪”這個矛盾的角色也發出了疑問,畢竟當時修仙文中並不時興這類偏向病嬌的亦正亦邪角色,而對於滕婪將自己的名字安給了這麼一個悲慘的角色也表示了深刻的佩服和敬意。

滕婪當年隻是一笑置之,也許在十年後得知自己死訊時那家夥或多或少會有所理解。

但眼下的真實情況是,滕婪沒有死,反而成為了書中的“滕婪”。

體內的意識已消逝殆儘,那個書中的少年在滕婪附身之前已心魂破碎,連日的逃亡讓這名永遠高高在上的少年心神俱疲,冰靈根的徹底消散斷絕了他的最後一絲驕傲,在這個陌生的城池巷落中,他終於感知到了沉重的疲憊,而這也即將壓垮他的脊梁,於是他選擇坐在了角落苟延殘喘,直至身體滑落於地,在難得安穩的睡夢中永久地閉上了雙眼。

少年心魂破碎,魔修留在少年魂體上的印記也隨之消散,滕婪頓了頓,無聲哼起他死時電視機裡循環播放的那一首搖籃曲,然後攏下黑袍帽簾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巷角。

...

“死了?”

主座上的中年男子麵色陰冷,一片狼藉的堂下正狼狽跪著名魔修,魔嬰強者的怒氣讓他抖如篩子,地上的杯盤碎片紮刺進了皮肉間也不敢發出一身痛哼。

“大人,那爐鼎定是尋到了什麼秘法隔離了小人的探知,隻要再給一點時間小人定能捉住他!”

魔修不可一世的臉上此刻滿是驚懼討好,魏鴻心裡也是後悔不迭,以為滕家那小子不過築基初期修為定逃脫不了手下追蹤,便脫身忙於旁事,卻不想今日印記聯係忽然一斷,這才驚覺手下人竟是連日來熱衷於貓抓老鼠的把戲把人給溜走了。

魏鴻好歹也是堂堂魔丹強者,遑論魔修對同等級靈修的天然壓製,這一手秘法怎麼也不可能被一介小小的築基修士破除,除非對方身死道消印記亦隨之而散,畢竟已覆亡的滕家宗族中頂天了不過隻有一名金丹中期修士坐陣,從未離開過小小西荒滕家的滕氏小子更沒有機會去結識什麼強者,不然這稀有的天陰體也不會讓他得以撿漏……想得再多,眼下卻也隻有拖延一計方能暫時保命。

“哦?”章台宇顯然也清楚這一點,麵

上似笑非笑,尤帶殺意的眼神緊盯得台下之人冷汗直濕透了衣衫,五指則恍若無意細細摩挲著玉石扶椅,這是章台宇陷入沉思的習慣性動作:魏鴻心思活絡是萬魔窟少主眼前的紅人,少主現下熱乎勁還在不能殺,天陰體沒了,少主的結嬰禮上可不能少了賀禮,心思百轉間章台宇一句“最好是這樣”將人打發了下去。

主上怒火消散,極有眼力見的魔修仆役訓練有素地收拾好淩亂的大堂,新鮮的靈果被重新擺上,隻著薄紗的妖媚爐鼎次第於座下起舞,殿前頓時又是一派歌舞升平的靡亂模樣。

“主上,玥華秘境下月就要開啟通道了,介時瑤姬要短暫離去些時日”,眉眼靡麗的女人猶如美女蛇蝸居在章台宇懷中,撒嬌似的語氣使得那把醉人的嗓子令人更為浮想聯翩,“主上可彆太過寂寞沉迷新歡忘卻了舊人才好。”

玥華秘境十年開放一次,秘境中盛產玥華花,而其花蕊中分泌的玥華露是上好的養顏丹煉製主料,對女修有著莫大吸引力。

章台宇倒是不奇怪瑤姬對玥華秘境有興趣,美人言語中隱含的嬌嗔醋意更是輕易滿足了他的征服欲,當下也不再耿耿於懷於天陰體的死亡,邪笑一聲撫上瑤姬高挺酥|胸,在美人的嬌喘中一時春情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