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尚食微笑
點頭:“出宮之後,也要記得恪守禮儀,不該做的事不要做,以免被人詬病。”
“???”杜清檀很警覺:“義母話裡有話啊?”
程尚食肅著臉,耳根和脖子卻是微紅。
“有人告你不檢點,和男子摟摟抱抱,不成體統!原本要被訓誡的,是我替你攔下了。
那你也不能再犯,省得我這裡難做。雖則是定了親的,也要遵守宮中規矩。”
杜清檀有十多個理由反駁,最終一個都沒說,老老實實認了錯:“我錯了,以後不會再犯。”
程尚食見她乖巧,拉著她的手鄭重告誡:“宮中關係錯綜複雜,到處都是眼睛,你風頭正盛,再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是。”杜清檀低眉順眼,千萬彆讓她知道是誰乾的!
午後,杜清檀急匆匆走進太醫署。
采藍興高采烈地迎上來:“五娘!”
杜清檀端莊溫雅地衝著自家可愛的婢女一笑,再給白助教見禮:“助教這一向可好?”
“不敢當,不敢當。”白助教忙著還禮,謙遜得不得了。
畢竟論官階品級,杜清檀如今已是與太醫署的兩位醫令平起平坐,他這個小小的助教自是受不起這一禮了。
杜清檀豪爽而笑:“助教怎地如此客氣,我呀,無論走到哪兒,也不會忘記自己是從太醫署出去的。”
白助教聽到這話,可高興了:“就知道杜典藥有情有義。咱們特彆為您高興。”
采藍就給杜清檀使眼色,貼著她的耳朵嘀咕。
“大家都覺著是孟娘子搶了您的位置,她出宮,您升職,很多人都高興。
她過來授課,話也不多,脾氣也好,有些學生竟然不把她當回事,陽奉陰違的多。”
這就是所謂的根基了,世人凡事都要講個來曆出身,杜清檀在太醫署混了這麼一段日子,這邊就把她視為自己人。
孟萍萍半路殺出來的,沒在太醫署待過,所以即便是藥王一脈的弟子,人家也瞧著她不親近。
這姑娘啊,日子可真難過。
杜清檀告誡采藍:“你不許跟著胡來,還得幫她。”
采藍道:“婢子沒有!她也沒得罪過您,婢子肯定不會招惹她。”
正說著,就見孟萍萍迎麵而來:“五娘,你來了。”
“來了,你這一向可好?”
杜清檀見她又瘦了許多,已是到了弱不勝衣的地步,不由暗自歎息。
孟萍萍笑得勉強:“就那樣吧,總歸就是苟活著罷了。”
杜清檀聽著這話不像,不由皺起眉頭:“何至於此?”
孟萍萍不想多談:“學生們等著你上課呢,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低著頭,步履匆匆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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