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七章:特殊的調查報告(4K)(1 / 2)

帕金森病是一種常見的神經係統變性疾病,多在老年人群體中出現,平均發病年齡為60歲左右。

李衛劍等人作為業內專家,更是了解這個疾病在大夏的普遍程度極其可怕,大夏國內65歲以上人群患這個病的大概幾率為1.7%……

來自西蜀華西的某為專家就皺著眉頭說道:“帕金森病最主要的病理改變是中腦黑質多巴胺能神經元的變性死亡,由此而引起紋狀體da含量顯著性減少而致病。

目前國內外各大研究機構都沒有掌握導致這一病理改變的確切病因,但是根據臨床桉例和多年分析,我們大多都認為,這個病與遺傳因素、環境因素、年齡老化、氧化應激等均可能參與pd多巴胺能神經元的變性死亡過程。”

“還有腦外傷、吸煙等因素也可能增加這個概率,倒是之前咱們研究會議上,大多數據都表明吸煙與得這個病的概率是呈負相關。”來自燕京的某為專家補充說道。

“是的,如果患者通過藥物和心理治療無法控製症狀,我們需要考慮進行dbs手術治療,腦深部電刺激、蒼白球或丘腦底核毀損術來緩解症狀。”

一眾專家神情嚴肅的討論起來,如果顧青等人是患者的話,恐怕已經心涼了半截。

可惜沒有如果。

陳教授扛著這些行業大拿的審視目光,朝顧青微微頷首,隨後神情自若的朗聲說道:“是的,帕金森病是一個老大難問題,全球疾病負擔研究報告曾經有過文件指出,我們大夏的帕金森病患者人數約占整個全球帕金森病人口的23%。根據模型推算,到2030年,全球該病患者極有可能一半左右是我們大夏的中老年人。

而且除了抖之外,帕金森病另一個重要症狀是動作遲緩,在帕金森病的晚期,由於釋放多巴胺的神經元不可阻擋地流失,藥物左旋多巴在治療症狀方麵變得不那麼有效。

而我們的入手點並非是在藥物上。

nature《自然期刊上的一項論文報告中,國外科學家發現通過選擇性破壞小鼠多巴胺能神經元中線粒體複合物功能,發現該功能障礙足以導致進行性的帕金森病相關運動缺陷,且不同類型的運動功能損傷與不同部位多巴胺釋放的相關性。

這一發現給了我們研究的突破口。

聯合其他部門,我們在資源共享的同時,更加深入研究神經傳輸機製和動物、人類機體神經對設備的敏感程度、協調頻率和部分保密數據的同步程度。

我們腦科學研究院應用神經技術實驗室在三年前就有一些特殊成果,在最近幾年,由於共享到公司幾個大工程的成果資源,已經實現了微創植入腦機接口,讓病人可以在哪怕偏癱、患有帕金森的情況下,也能穩定交流。

甚至如果病人的特殊神經活躍程度足夠高,身體素質能夠支持手術,那我們還能夠進行更進步的治療,用機械部件更換已經壞死的部位。”

陳教授的鎮定自若,讓一眾醫學泰鬥麵露驚詫。

這小子在說什麼?已經能做到手術的地步了嗎?

三年?這麼快的進步?

“我一直在關注這個領域,為什麼沒有看到你們的申請文件?”

有一位神情嚴厲的教授快步走到陳教授身旁,帶著質問的語氣問道。

醫院機構進行某些臨床醫學實驗的時候,都需要在臨床前醬試驗材料、計劃試驗地點、申辦者以及進行臨床試驗的說明、動物試驗中發現的所有情況等等所有臨床方案提交給官方機構,必須經過機構審評委員會的審查和通過,且每年必須向官方機構彙報一次臨床試驗的進程和結果。

而問這個問題的教授,除了是醫科大的醫科聖手之外,也在相關機構工作。

所以對於自己領域出現這種問題,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必須要查個水落石出。

陳教授看著迎麵走過來的這位老教師,對方氣勢洶洶的模樣和曾經在科室裡講教桉的模樣,就像是兩個人。

不過他沒有退後,而是十分自然的解釋道:“我們的臨床試驗都在特殊部門的全程監管之下進行,這部分文件也並不用通過正常機構審核。

如果您有異議的話,可以使用自己的權限渠道去了解具體情況。

當然,我個人的建議是您最好在一個安全的環境去調查這個項目的具體情況,因為這個項目暫時仍處於極高的保密狀態。”

這一套話術,立馬就把老教授給拴在了原地。

而後實驗室負責人陳教授,繼續說道:“接下來我們可以看到一位已經接受我們治療的晚期帕金森症患者,他之前在醫科大附屬、華西都有過診治,所以諸位當中有人應該對他還有印象。”

見陳教授已經能夠引導這些位大夏醫學界的大拿,顧青才放心的功成身退。

目前腦科學研究院應用神經技術實驗室的腦機接口,能夠對這部分展示的功能已經並不算少,除了能做到解碼工作記憶、情感和運動集成,還可以通過特殊神經的反饋,進行自適應的調節和感官反饋,實現對大腦功能的穩定提升。

而對於這些教授在調研結束後,會不會問出那個“如果神經技術可以解碼意識以及雙向調節,是不是未來可能乾預和改變人的自由意誌?”經典問題。

顧青並不打算和他們爭論下去。

畢竟這種創新神經技術在神經外科臨床中應用,除了會帶來這些問題之外,更重要的卻是救死扶傷,給那些極度渴望健康、自由的人,一個美好的未來。

在這種情況下,誰要是敢阻撓技術落地,那這個人就會成為所有追求美好生活的患者的死敵。

哪怕這個人是西方白左又或者是什麼行業頂尖……

而這群由各大頂級醫院教授組成的調研團隊,在隨後的日子裡,從一開始的驚詫與不適應,在很短的時間內就開始逐漸跟上腳步。

每天六點半就起床,七點半便開始在實驗室的幾位負責人輪流帶領下,了解技術應用與開發情況,等到下午的時候,就開始一人一本醫桉和簡略的研究報告,比高三學子還要刻苦的研究學習到晚上夜深人靜時分。

隨後就是到食堂草草解決晚餐,然後繼續自願加班學習。

而在這段時間,作為組建了大夏國內第一個多學科缺血性腦血管病治療團隊的風雲人物和老前輩,李衛劍已經在交流中,知道了這個應用神經技術實驗室負責人陳教授的身份。

陳清海,自己很多年以前的一位得意門生,隻不過這個學生在進入某大醫院,經曆了一些齷蹉事情後,就變得悄無聲息。

現在看來,這個學生的確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九州科技乾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