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便是八阿哥娶福晉了,八福晉郭絡羅氏出生名門貴族,是當朝和碩額駙明尚之女,安親王嶽樂的嫡親外孫女,家世顯赫,身份尊貴,據說在家裡從小就備受寵愛。
可見康熙是想抬一抬這個兒子了,畢竟,眾所周知,康熙是個出身狂魔,八阿哥的母妃衛氏出身卑微,以至於他的母家勢微力薄,現如今給他配上這麼個福晉,也算是無形中拔高了他的身價。
八阿哥本就是眾皇子中出類拔萃的存在,再加上是受封皇子中年齡最小的,之前封爵時便是好不風光了一把,這會又有個這麼一樁好婚事,前朝後宮不知有多少羨慕不已。
當然,有了這麼個在朝堂上得力的妻族,顯然也為其日後成為朝堂上赫赫有名的八賢王奠定了基礎。
在後世有不少人覺得,康熙之所以這般重視八阿哥胤禩的婚事,實則是在故意抬高八阿哥的身價和勢力,為了養蠱一般地操縱著一眾兒子互鬥,不讓某一方獨大,以此來達到平衡的局麵。
但安清卻並不這麼覺得,康熙雖未必是個傳統意義上的好父親,但也絕不是絲毫不顧念親情的冷血之人。
相反的,因著早年喪母失父,在內心深處反倒是個很注重親情和孝道之人,他可能會微妙地平衡各皇子間的勢力,但卻不會故意去操縱他們互相廝殺爭鬥。
即便是最後走到九子奪嫡的殘酷局麵,想必也不是他的本意。
當然,若說康熙在他自以為很成功的親子教育中犯了什麼錯誤,那就是太過一廂情願和想當然了。
一般在曆史上,皇帝都會在冊立完太子之後,儘量去樹立太子的權威,也是為了避免其他皇子產生覬覦的心思。
可康熙卻不一樣,他對所有皇子都儘力培養,想讓他們各個都能獨當一麵,然後去更好的輔佐太子,就像裕親王福全,輔佐他一樣。
無疑,這是康熙的一廂情願,他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在政治的遊戲中,向來很難有人能經受的住權利的誘惑,皇子們亦然。
而且,對於此時的康熙來說,他雖然對太子有些不滿,但內心裡卻從未有過讓其他皇子取而代之的想法。
太子可是康熙親自養大的孩子,也是他費儘心血給大清培養的接班人,在某種意義上,太子已不止是太子了,他還是康熙前半生耗費心血最重要的政治成果之一,是其他任何一個皇子都無法與其相比的存在。
這也是
在某種程度上,太子為何會經曆二立二廢的原因。()
安清將其理解為沉沒成本效應,人們總是很難接受之前的投資/努力未能達到預期結果的情況,才會從而選擇繼續在同一件事上投入更多資源和時間,直到最後發現是無用功,才不得不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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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九子奪嫡和朝堂上那些彎彎道道,對於曆史上的這位八福晉,安清倒也不算陌生。
畢竟,因著不讓八阿哥納妾,導致其子嗣不豐,她可是被康熙點名批評善妒悍婦的人啊,後來雍正更是下旨讓八阿哥將給其休了。
安清當時還特地去了解了下這段曆史,忍不住有些唏噓,八福晉本人因著出身可能是有些驕縱潑辣,但被兩朝皇帝這般公開點名批評,其背後卻也是有被殃及的緣故。
不管是康熙,還是雍正,他們在公開批評八福晉的時候,都是在八阿哥不滿之時,兩人此舉顯然是在借著八福晉來敲打八阿哥。
當初知曉這個原因時,安清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想敲打八阿哥便直接敲打便是,何故牽扯上一個女子。
但沒法子,這就是皇家爭權奪利的殘酷。
不過,對於八阿哥的婚事,胤祺也算是小小鬆了口氣,之前因安清的出身顯赫,他在一眾兄弟中間算是鶴立雞群的存在,沒少招大阿哥和太子的忌憚,但現下有老八的加入,局麵總算好些了。
而這段時間發生的第二件事,便是大福晉薨了。
當時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安清愣了好久都沒緩過來,明明兩個月前還一同出巡塞外,這麼短時間人就沒了。
聽說是從塞外回來後便一直不好了,太醫去了好幾撥,最後還是沒能留住人,說是大福晉身子這些年虧空的厲害,如今已經油儘燈枯了。
為何虧空的厲害,宮裡眾人各個都心知肚明,那是為了給大阿哥拚嫡子拚的啊。
喪禮當天,安清也是出席了,看著靈堂前大福晉那年幼的兒女們,又想到那日在草原上大福晉麵對娜布其格格挑釁的樣子,心裡突然很不是滋味。
但最讓心寒的是,安清聽宜妃說,惠妃已經開始給大阿哥尋摸繼福晉的人選了。
大福晉若是知道結局是如此,不知還會不會這般不要命地給大阿哥生嫡子呢,想必是不會了吧。
所以女人呐,不管什麼時候還是要以自己個的身子為先,什麼男人子嗣都是次要的,小命要是沒了,旁的全是白搭。
至於最後一件呢,就是內務府小選終於結束了。
也不能用終於這個詞吧,因為安清從始至終都沒不知道這什麼內務府小選的事,重點是也沒人跟她提呀。
後來還是某一日,翠柳急匆匆回來給她稟報,說是內務府小選的名額下來了。
安清有點懵:“什麼名額?”
“就是給各阿哥後院添人的名額啊。”翠柳回道,“聽說這次內務府小選,太子、三阿哥、四阿哥、七阿哥的後院都新進了兩個格格。”
後院進人?
對啊,
() 內務府小選好像是有這功能(),除了選宮女外(),是還有給皇上和眾阿哥選些近身伺候的人。
“那咱們後院呢?”安清問道。
聽到這話,翠柳頓時喜上眉梢,“回主子,這次咱們院沒進人,也沒名額。”
安清第一反應竟然是,憑啥呀!
彆人都有,憑啥他們沒有,但轉念一想,好像又不是這麼回事。
唉~這該死的莫名其妙的勝負欲啊。
但安清不由有些納悶,看這架勢,除了新婚的八阿哥和剛喪妻的大阿哥,這阿哥所後院都進新人了啊,這怎的就他們院沒有呢?
康熙啥意思啊,不會是搞特殊對待吧,還是說胤祺最近惹著他了?
還是說這次是各宮娘娘在給兒子添的人?
也不可能啊,若真是如此,宜妃也該來問問她啊。
而且,像這麼勻乎地塞人方式,一看就是康熙所為。
這不怪安清這麼想,沒法子啊,畢竟對老康來說,給兒子院裡塞小妾,也是他表達關心的方式,要不然曆史上他會以‘子嗣不豐’公開斥責八福晉不讓八阿哥納妾的事了,雖有遷怒的成分,但顯然八福晉這點在他看來也是不能容忍的。
想到這裡,安清不由更納悶,胤祺如今這後院可就弘昇一棵獨苗苗啊,算是所有皇子中最少的了,康熙這次最不應該落下他才是啊。
要不去找宜妃打聽打聽?
但安清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反正她又沒攔著,這善妒的帽子怎麼也扣不到她頭上啊。
再說了,這些也不是她該著急的事。
這後院進不進人,對她影響都不大,總歸就是多管幾個人的事,總歸不是什麼大事,日子還是照樣過。
“這次內務府小選,你們是不是之前就知道?”安清問紫蘇。
紫蘇輕點了點頭,“是聽到了些風聲,但奴婢不想讓您跟著憂心,就沒說。”
翠柳倒是有些有幾次想提醒自個主子來著,但安清真的是太忙,她每次還沒鋪墊兩句,她直接就給岔開了。
安清大概明白紫蘇的意思,就是進不進人也由不得她做主,但卻也不是這麼說的,“下次這種事不要瞞著,我早些知道,也能提前做安排。”
畢竟,這院子要進人,總得先安排住哪吧,還有其他的一些事情,總之不能臨到跟前再安排,這樣容易耽誤她的工作進度的。
再說了,憂心什麼的還真沒有,畢竟,天要下雨,男人要納妾,再正常不過的事了,這有什麼好憂心的。
紫蘇自是不敢推脫,徑直應了下來。
轉眼又到了紫禁城飄雪的季節,安清決定沿襲去年的傳統,依然興致勃勃地出門看雪,看這雪中的紫禁城。
若說去年她的主要是去城樓那塊,今年她開發的區域就更多了,皇宮內的各種園子啊,都被她到此一遊了個遍。
這日,又一個大雪天,安清照例悠悠地出了阿哥所。
隻是剛出來沒走多遠,在路過一個花園時,遠遠瞧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小九和小十,他倆在做什麼呢。
隻見九阿哥拉著一個太監,虎著個臉,瞧著不太高興的樣子,十阿哥不時地撓著頭,一副想上前拉他九哥,但不太敢的樣子。
嘿!兩人這架勢不就是妥妥的沒頭腦和不高興組合嘛。
安清頓時來了興致,帶著紫蘇繞了一圈後,走了過去,她倒要看看來兩人到底在乾嘛。
誰知,她走過去一聽,人差點就給氣笑了。
這小九竟在敲詐那太監的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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