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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空中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綱吉循著聲音看過去,一側的牆頂上蹲著一隻滑頭鬼,正是自己許久不見的友人。

經過鍛煉的滑頭鬼此時說是人類更像是妖怪,一雙狹長的眼微微眯起,看向綱吉時卻是毫不遮掩的笑。

見狀即使情況緊急,綱吉也低低地笑了聲。

“好喲,”他仰著頭回道。

**

在奴良家的飛艇(?)的幫助下,綱吉算得上是順利地到達了神奈川。

哦這當然不是說在奴良陸生的船上就沒有那宛如世界的惡意一般的阻擋力了。

事實上,世界的惡意在這一天始終環繞著向來被他所寵愛的孩子,僅僅是在從東京飛往神奈川的短暫距離,綱吉一行人就遭遇了雷電颶風等一係列突然不突然的阻礙。

但所幸這艘妖怪飛艇皮糙肉厚,在這種情況下依舊兢兢業業地在最快速度下將主人帶到了目的地。

迦具都玄示與羽張迅所在的區域已經被清空了。

青之氏族與黃金氏族的下屬將這片區域團團圍住,而外圍甚至有不明真相但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的戒備的黑手黨,雙方一時呈現出對峙的局麵。

而在這片區域上方、毫無掩蓋的兩把達摩克裡斯之劍高懸,其中赤色的一把已經破損地不成樣,劍上時不時還掉落許些渣滓。

正在對峙的赤青二人組事實上並不如外界所想的那樣劍拔弩張。事實上,如果不是條件限製,這兩人甚至能在中間擺個桌子一起吃小蛋糕。

當綱吉到來時迦具都玄示撓了撓頭,盤膝而坐的男人甚至打了一個嗬欠。

綱吉默默摁住了一個即將蹦出來的井字。

他臉上罩著離開前從身邊兔子臉上扒拉下來的麵具,但身上還是並盛的校服,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參加祭典迷路的小孩。

迦具都玄示對小孩這幅裝扮沒什麼意見,倒是羽張迅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輕輕咳了一聲。

“沒想到您竟然來了這裡,”他說道。

青之王羽張迅是溫柔而冷靜的人。不論是作為青之王還是作為對麵那個混黑幫的家夥的友人特都理所當然地站在了這裡。

想必黃金之王也知道這點,但正是如此,在羽張迅看來黃金之王此時來到與核彈中心無二的橫濱才是一件奇怪的事。

畢竟,即使隻有王才能殺死王,殺死迦具都玄示的家夥隻有他一個也就夠了。

但對麵的黃金之王似乎並不這樣想。

綱吉抖了抖袖子,慢半拍地發現此時自己穿著並非有著寬大袖口的羽織,而是學校的製服。

他咳了聲,視線投放到盤膝坐在地上的男人身上。

“發生了什麼,”他問迦具都玄示。

能夠加快達摩克裡斯之劍損壞的除去外界因素外更多在於王權者。而作為赤之王權者的迦具都玄示成王的時間不長,但或許是因為起本身暴力的屬性,達摩克利斯之劍卻是現知的幾位王權者中破損得最快的。

但所幸迦具都玄示本身就是個鹹魚一樣的性格,情緒波動造成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的磨損反而是幾位王中最少的。

而前段時間的波動雖然大,但也可以看作是正常範圍內,更遑論蹲在織田作之助身邊之後那波動又緩緩恢複平靜。

因此現在迦具都玄示的王劍即將墜落顯然是受到了其本人的情緒影響。

但又是什麼能夠讓向來冷(鹹)靜(魚)的迦具都玄示情緒如此波動到直接掉劍的地步呢?

隱藏在麵具下的眼神默默地放在了男性身上。

但迦具都玄示隻是托著腮,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

倒是羽張迅接過了話茬。

“看來黃金之王閣下與我想的一樣,”他輕輕咳了聲,目光銳利得簡直想要在對麵迦具都身上刺幾個洞,“但是在此之前在下已經好好盤問過這個頑固的家夥了,”

他冷哼了聲,顯然是對此前暴力談心的結果不滿。

綱吉小小地咳了聲。

但他還沒張口,便見對麵“頑固的家夥”看了過來。

迦具都玄示看著這坨小小的王,扯出了一個笑。

“事情很簡單,”他定定地盯著麵前的黃金之王,仿佛能夠從對方身上找到某種珍貴的東西一般盯著對方。

然後他張口,吐出的文字轟炸在黃金之王耳畔。

“我看見了命運。”

他對命運的孩子、黃金之王如此說道。

而就在這一瞬間,黃金之王福至心靈,領會到一路上究竟是什麼在阻擋自己的前進。

那是赤之王權者所視之物,是命運。

作者有話要說:  待會會微修一下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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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地雷什麼的加起來快要破百了(沉默)

等我考完試破百加更好惹(插f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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