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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帶著記憶中的白色花朵都逐漸褪色,變成不去觸動就絕不會回想起的記憶中的一部分。

**

“那麼,會議重新開始。”

Reborn輕巧地從綱吉的肩上跳到會議桌上,仰著頭宣布了會議的開始。

這時候就不同於此前的情形了,綱吉雖然還是坐在主位上,相較起此前幾乎與一個擺設無二的情形少年更多地得到了觸目。

但這點目光對於綱吉來說還算不上什麼,年少的黃金之王打從繼承王權者之位以來經曆了多少大概隻有他和最貼近的兔子知曉,因此展現在彭格列眾人麵前的就是一個全新的、他們聞所未聞也無法想象的沢田綱吉了。

在宣布完開場詞之後Reborn頓了頓,注意到拉爾也走進會議室之後點點頭,示意強尼二將原本的方案放出投射到屏幕上。

“阿綱你覺得如何?”他將全場的視線都轉移到自己的弟子身上,“這點時間你覺得足夠嗎?”

頓了頓提前預料到某些情況下鹹魚一樣的弟子的回答,勞心勞力的家庭教師又補了一刀。

“不要想著你自己就可以解決,這樣的話你的家族成員會感到羞恥的。”

綱吉要說的話就被這樣哽了回去。

年少的黃金之王這時候完全脫去戰鬥時那股不似少年的銳利,轉而在親近的老師麵前露出柔軟的肚皮來。

“我知道啦,”他不滿極了,如果是漫畫之類的的話少年定然已經變成一個巨大的包子臉,就差把自己放在桌上端著。

Reborn這才朝著強尼二點了點頭,被這對師徒的互動弄得冷汗直冒的彭格列技師擦了擦汗,才繼續將計劃說了下去。

作戰計劃這個時候是有些粗糙的。

畢竟綱吉一行人中最早到達這個未來的時間也不過是不久前的事,卻已經因為毫無防備的原因被密魯菲奧雷發現。

不論是對於他們這些十年前的來客還是十年後的彭格列這都是一件十分緊要的事情。畢竟十年前的他們的存在才是未來的他們存在的源頭,即使是不同的世界,十年前的沢田綱吉死亡的話,十年後的沢田綱吉也不一定能夠幸存。

當然理論上這個十年後的沢田綱吉似乎是已經死在了與密魯菲奧雷的會談上。

雖然從他人口中聽著這位沢田綱吉似乎是個盲目信任對手最後死於自己的信任的蠢貨,但在翻看了屬於“自己”的手劄以及對他們來到十年後的計劃有所猜測之後,綱吉默默將這個結論從心底移除。

蠢貨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平行世界也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一個到大了都還被Reborn欺負的沢田綱吉,切開來也都是黑的。

黃金之王才不相信他們來到未來是那個入江正一的計謀而與“沢田綱吉”無關呢。

基於這個猜測,計劃的第一步就變成了[找到入江正一]。

“入江正一是密魯菲奧雷日本基地的負責人,”在初步定下計劃後拉爾介紹道,“如果要找到他的話,我們需要率先潛入梅洛尼爾基地。”

梅洛尼爾基地也就是密魯菲奧雷在日本的基地了。

於是初階段的作戰計劃都被製定下來,後續的計劃一條接著一條,會議室討論得熱火朝天,隻有坐在主位上的人睡得搖搖欲墜腦袋一點一點。

拉爾米爾奇抽空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少年一眼,緊接著投入無儘的工作中去。

直到差不多中午的時候作戰計劃才大概規劃出一個雛形,憑借直覺躲過家庭教師的飛來一腳的少年伸著懶腰站起身,帶著大部隊跨進餐廳。

最早被置換過來的了平和藍波恰好也是今天到基地,前者據說要等到晚上才能看到人,後者這個時候就已經坐在了餐廳的椅子上。

藍波其實是不怎麼親近綱吉的。

雖然被奈奈養在沢田宅,但這個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大哥哥總是讓小牛腦海裡幾乎不存在的那根弦緊繃,再加上被藍波看做敵人的Reborn的存在,兩人就更親近不到哪裡去。

但在經曆好幾天沒有熟悉的人的世界之後穿著奶牛服的孩子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撲進了綱吉懷裡,抽抽搭搭地交出自己的糖分給綱吉試圖賄賂對方不要離開。

綱吉哭笑不得地收下,然後慢吞吞地在小牛麵前撕開糖紙將糖果放進最終。

“要、”眼巴巴看著自己的糖被吃掉的小牛淚眼汪汪,“要忍耐。”

*

多一個小孩子總是能讓氣氛熱絡起來的,雖然伴隨的可能是孩子的哭鬨聲,但這隻會讓惡趣味的大人更為興奮(劃掉)更加起勁,轉而繼續折騰孩子。

不過托藍波的福,原本有些僵硬的氣氛很快就被炒熱了。

飯桌上從其他人口中得知綱吉今日的戰鬥的獄寺真心實意地將年少的王權者誇得天上有地上無,聽得連被誇的本人都不知道獄寺口中的究竟是誰才在綱吉的阻止下堪堪作罷。

綱吹的力量真的是太強大了。

即使是綱吉本人也不得升起這樣的感慨。

酒足飯飽之後比綱吉還忙碌的夥伴們一個一頭紮進訓練室研究自己的筆記一個紮進放映廳看瓦裡安某位不願透露姓名的劍聖提供的錄像帶,連藍波都被抓去進行照顧,一時間年少的黃金之王反而成為孤苦無依的孤家寡人(?)。

突然有種淒涼之感從心底浮現上來。

孤家寡人綱吉君站在分叉口想了想,回到自己的房間敲了敲門。

“吉爾——”他拖長了聲調喊道,“要一起出去玩嗎?吉爾——我們去意大利玩吧——”

……

“啊呀,這可不是開玩笑啊。”

密魯菲奧雷的首領訝異地張開眼,看著麵前的男人。不過半晌那抹訝異就換做了尋常習慣性的淺笑。

男人張開雙臂。

“嘛,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促使你回到我這邊,不過就如我以前說過的,你什麼時候回來都可以的。”

男人維持著伸手的姿態,就像是在伸手擁抱日空中的太陽。

他的目光灼灼,緊緊盯視在漂浮在空中的男人身上。

“歡迎回來,吉爾伽美什君。”

與此同時,並盛邊的森林,一個男人從一具棺材中爬了出來。

他站起身環顧一圈,想了想還是將麵上的麵具給取了下來。

然後男人掏了掏、又掏了掏,在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一個卷軸。

依舊是後勤部的瘋子們的作品,在某位不願透露姓名的忍者宇智波指導過後升級了儲物用的卷軸,這時候正好給他帶到這個世界。

兔子——禦槌高誌手上啪啪啪地結著印,一隻手摁在卷軸上。

沒有反應。

他再重複了一遍。

還是沒有反應。

一股名為尷尬的氣氛在空中漫過,兔子——禦槌高誌在再嘗試兩遍,始終無效後將卷軸卷吧卷吧塞回了袖中。

他左看右看看了半晌,敏銳地發現這篇草地上有著曾經被踩踏過的痕跡。

禦槌高誌蹲下身,查探一番後發現這痕跡被人為地修飾過,到現在即使是他也無法辨認痕跡。

兔子站起身來。

總之,先去看看禦柱塔在哪裡吧。

作者有話要說:  然鵝這個世界沒有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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