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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在他跟過去的一瞬間,被少年們圍堆的男人皺了皺眉,不過因為總是皺著眉一臉嚴肅的表情而並未被人注意。

一行人繼續清掃並盛神社的周邊。

日前在這附近曾有過戰鬥的痕跡,因此身為密魯菲奧雷六吊花之一的伽馬才帶著下屬前來排查。至少到目前為止,這片區域依舊處於安全的範疇——除了身後跟著的不知來曆的家夥。

伽馬垂下眼,借口分開排查支開了跟在他身邊的同伴。

等到少年們紛紛走遠之後男人轉過身,目光坦蕩地直視前方。

“出來吧。”

男人說道,手中雷光警戒性地亮起。

幾乎是在他話語落下的下一刻,心知躲藏也沒有用的禦槌高誌出現在了男人身前。

早在此前禦槌高誌就戴上了自己的麵具,因此此時出現在伽馬麵前的是一隻帶著金色麵具的兔子。

伽馬的視線從他的麵具上一掃而過,精致的兔子麵具不屬於記憶中的任何一個組織或者個人,但顯然這幅麵具的持有者不是什麼簡單的存在。至少就那一手隱藏的功夫,就足以讓伽馬升起警戒之心。

但警戒歸警戒,在並未確認對方是敵是友之時即使是伽馬也不願意讓自己憑空多出一個敵人來。

因此雖說手中亮起雷光,男人的容止依舊是光明磊落坦坦蕩蕩。

“你跟在我們身後的目的是什麼?”

他沒問對方是誰,隻這一個問題先率先判斷出敵友。

兔子沉默了下。

“我在找人。”他如實以告。

伽馬略微皺了皺眉。

“找人在森林中找?”他咄咄逼人,“我看是借此觀察情況吧?”

兔子頓了頓,才在伽馬咄咄逼人的目光中慢吞吞地說道。

“我初來此地並不識路,家中主君又還年幼……路過的好心的房地產主人告訴我這附近的孩子向來喜愛在並盛神社周邊的森林遊玩,故而到此尋人。”

這一串說下來韻律獨特,還帶了些古日語的腔調,聽得粗淺懂些日語——但也僅局限於簡單交流——的伽馬直皺眉。

不過即使是這樣也足以讓男人聽出麵前這個二愣子是和家裡的小鬼走丟了聽路人說這邊有小孩子過來尋找的事情了。

伽馬無語了下,見對麵無動於衷的兔子突然升起一股惺惺相惜之情。

在算不上久遠的過去,自己也是這樣勤勤懇懇守護在小小的公主身邊。

但是現在……

思及此男人的眼眸驀地一沉,連帶著身周的氣勢都低了不少。

他挑了挑眼皮,換做一副提不起興趣的模樣。

但依舊心下存疑。

“這附近可沒有孩子,你到底是聽誰說的?”

兔子撓了撓頭。

“就是一個好心的房地產老板啊,”他撓了撓頭,一副煩惱的模樣。

但如果有人能看到他麵具下的臉,就能發現那張臉上幾乎沒有任何表情。

伽馬依舊懷疑著麵前的家夥。但離開的下屬們算算時間已經快要回來,麵前這個男人是留是放必須在現在決定。

伽馬想了想還沒開口,就聽見不遠處傳來劇烈的聲響。

“轟隆隆隆隆!!!”

不遠處的森林中乍然亮起紅色的火光,伽馬虛著眼,幾乎不用辨識都能辨彆出這是誰的攻擊。

彭格列的嵐之守護者,獄寺隼人。

而麵前這個不知來曆的家夥除非是沢田綱吉本人,說什麼都不會比彭格列的守護者重用。

因此伽馬隻是深深地看了一動不動的兔子一眼,卻驟然發現在自己甚至沒有察覺到的時候對方的身形就已經消失不見,再一查探竟是朝著戰局的方向而去。

伽馬心下一轉,也加快步伐向著戰場趕去。

等男人落在戰場中的時候,幾乎不出他所料,自己一方的幾人站在一起,麵對著的正是彭格列的嵐之守護者。

但與想象中有些差彆的是出現在他麵前的獄寺隼人與印象中的稍有不同,要說的話像是硬生生地縮小了幾個回合。

心中思量不說,伽馬率先躍至幾人之間。

一隻閃著雷光的電狐躥上伽馬肩頭,男人站立的對麵,手中銀光機械包裹的獄寺冷然而立。

伽馬當下哼了一聲。

“我還以為沢田綱吉死後他養著的野犬就不會吠了呢,”男人說道,“怎麼,突然想起咬人的本領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高:????

路過的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好心的房地產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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