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兩天都在趕路中度過,還連續遇到了好幾撥劫匪。
於放每天眉頭都快皺出皺紋了,平時走鏢,從來沒有這麼頻繁遇到過劫匪,這也致使他們鏢師死傷了幾人。
以嶽少涯遲鈍,也感覺出事情不大對頭。
嶽少涯在見識過幾場有死傷戰鬥後,非常難受。
明知道那山匪手裡不知道有多少無辜人命,但生在二十一世紀和平年代,讓他麵對一個殺人人殺世界,一時之間還接受無能。
足足適應了很長時間,他才漸漸擺脫這種感受。
而這段時間陸青絕卻非常安分,因為傷勢,他再次變回了驢背上那個不動不說美男子,想走都走不成。
這一天,他們總算進了最後一個途經青寧縣,前麵吳躍山就是武林盟所在了。
接近目地,正是精神最放鬆時候,所有人都因為即將安全到達而露出了輕鬆之色,晚上免不了多喝了一些。
陳酒也跟著頻頻勸酒。
“伍前輩,嘗嘗這醉紅春,據說這次過來巧才能趕上喝上這一批。”
伍元笑了笑,喝了一口眼睛一亮,“好酒。”
“是吧,我就說難得了。”陳酒摸頭笑了笑,露出小虎牙,又去給彆人倒酒。
最後隻剩下嶽少涯沒喝,“酒那麼辣,有什麼好喝。”
陳酒:“......”兄弟,你這就不懂喝酒快樂了。
“不會喝酒也可以試試,這個真不一樣。”陳酒再次熱情勸酒。
眼見陳酒非要灌他,嶽少涯使出了絕招,衣袖掩唇,一飲而儘,大聲稱讚,“好酒!”
陳酒看著嶽少涯喝完了,才放心去找彆人。
嶽少涯撇撇嘴,酒全潑衣袖內了。
滿身酒氣有些熏人,他離席而去。
嶽少涯和陸青絕同住一間屋子,但本著陸青絕是病人原因,他一直都讓陸青絕睡床。
剛推門進去,就被人抓住了手臂,嶽少涯一驚,張口就要喊,又放鬆下來,抓住他人正是陸青絕。
陸青絕碧色眸子有一些焦躁,把一件白衣扔給了嶽少涯,“穿。”
“...我洗個澡再穿。”嶽少涯衣袖裡全是酒氣。
陸青絕不耐煩,撕拉一聲,直接撕破了嶽少涯衣服。
衣服很貴啊!
嶽少涯嘶了一口氣,“...我穿,我穿還不行麼,憋動手動腳。”
每次晚上出現陸青絕都和白天有一點不同,總是粗暴直接,雙修時比他積極多了。
但還是頭一次找他第一件事不是雙修,而是讓他穿衣服。
還是那件他從魔教穿回白色外衫。
陸青絕一眨不眨盯著嶽少涯看,沒有換衣時要回避意思。
嶽少涯一噎,自然也不甘示弱,想看就看唄,他還怕被人看麼?
這具身體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都和他以前十分相似,嶽少涯沒有半點不適,笑意款款秀起身長玉立身材。
穿特彆慢。
陸青絕沒有半點反應,但眸中碧色卻稍微幽深了幾分,按捺到嶽少涯穿完,他伸手一推。
噗通一聲,浴桶水花四濺。
嶽少涯連帶著衣服被按進了浴桶,狼狽抬起頭,“陸青青,你乾什麼————”
話音剛落,陸青絕手指一劃,五指中鮮血就冒出,不要錢似往浴桶中流。
水迅速變為淡紅。
“陸青青你————”
嶽少涯剛站起來,卻再次被猛力一按,嘩啦一聲水聲,他摔坐進浴桶裡。
陸青絕根本不知道分寸為何物,手臂牢固如同鋼鐵,嶽少涯掙紮之下,連接喝了好幾口水。
衣服濕了之後,染上淡淡粉紅,呈半透明貼在身上。
嶽少涯玉白修長身體半隱半現,頭發滴著水,狼狽中透出一點說不出靡麗。
陸青絕看著,碧色眸色倏然又深了幾分,口中覺得乾渴,他盯住嶽少涯唇,躍入浴桶,按住嶽少涯就吻上去。
嶽少涯雙手被按住,背靠著浴桶,控製在陸青絕雙臂之間,透不過氣吻掠奪著被吸了一口,他敏銳明白了陸青絕這個意思。
次奧,這時候還想著雙修!
嶽少涯動不了,隻能死死抱著陸青絕,希望運轉完這一圈,陸青絕就趕緊滾蛋,彆不小心把血流乾了。
柔軟氣息在交換,功力激增快.感讓碧色眸子露出幾分貪婪,還有一種莫名、讓人血脈膨脹酥麻舒適感在其中,陸青絕糾纏更緊了。
他不自覺在嶽少涯唇上吸吮磨蹭著,增強這陌生又舒適感受。
於是等嶽少涯運轉完一輪後陸青絕依然不依不饒。
“止血。”嶽少涯推開他。
陸青絕舔了舔手指傷口,看向嶽少涯,意思就算是止過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