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8 章(1 / 2)

鏡頭中謝大海站在血潭中,不僅全身被黑色的發絲纏繞著,他的四肢還在發絲的牽引之下正被扭成麻花狀,並且從上空垂下的發絲套在他的脖子上,強行拉直整個身體,讓他好像站立在地上。

而在謝大海的身邊隱約飄著一位女人,女人全身是血,臉上流著血淚仿佛透過鏡頭看向方明。

方明受到驚嚇,眼睛死死地盯著鏡頭裡的女人,看到對方模糊的嘴一張一合,不知在說什麼。

但下一秒,鏡頭裡的女人、發絲、血潭全部消失不見,隻有謝大海直立地站著,發出痛苦無力的呻.吟。

方明放下攝像機,他們逃跑時過於慌張將手電筒落在地上,而這時手電筒的光和月光照在謝大海的身上,隱約能看到他的臉色發青,腳正漸漸離開地麵,而他的周圍看不到任何人或鬼存在。

肖萍在發現方明居然不跑,還拿起攝像機開始攝影,氣得返回到方明身邊,一把抓住方明,強行扶著他快步後退。

其他人踉踉蹌蹌地跑出一段距離後感覺安全才停下腳步,心中倍感恐懼地回望謝大海所在位置。

王天聲音嘶啞地問其他人,“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眾人隻能搖頭回應。

李飛氣喘籲籲地向林洪展示被綁著的雙手,求道:“大哥,幫我們把膠帶撕開吧。”

林洪動作利落三下五除二地將王天和李飛手上的膠帶全部撕開。

這時肖萍和方明相互攙扶終於追上大隊伍,王天立刻詢問跑在最後的兩人可有什麼發現。

方明臉上陰陽不定,聲音沙啞道:“我從攝影機鏡頭裡看到女鬼在索命。”

眾人大驚,忙讓方明將剛才拍攝的視頻重放一遍,結果沒有在視頻中看到任何女鬼的存在。

旅館門口,柳晨晨看著前方紅裙女像要殺死謝大海,有些手腳無措,思來想去退回臥室從抽屜裡翻出黑山姥姥的金剪刀,雖然她也不知道這把剪刀對於可能失去理智的紅裙女有沒有威懾力,但至少讓她感覺自己攻擊力加一了。

如果是以前柳晨晨可能會因為害怕或擔心受傷躲在臥室內,等待一切結束再從臥室出來,但現在的她正在學習以老板的身份去勇敢麵對旅館內外出現的危險或突發事件。

“可能是玉鐲子和旅館給我的勇氣吧。”柳晨晨自言自語著。

房精當仁不讓地要突出自己的存在感,【擁有者,你請放心。我是你堅固的後盾。】

“謝謝,房精。”柳晨晨不得不承認房精的存在給了她很大的安慰和鼓勵。

等到柳晨晨手握剪刀再次衝到旅館門外時,就見烏雲遮住了月光,謝大海的身影也漸被夜色淹沒了,隻有倒地的手電筒光能讓大家看到他沒有落在地上的雙腳,從而聯想到此刻的他正被紅裙女用頭發套住脖子吊起來,像是在被執行絞刑。

手裡有了武器,柳晨晨終於能夠冷靜地思考起來整個事件的經過,雖然從開始到現在也就2、3分鐘時間,但她感覺紅

裙女好像隻針對謝大海一人(),其他人逃跑時受的傷可能隻不過是誤傷而已。

於是柳晨晨猜測道:她和謝大海有仇嗎?

房精在耳邊提醒道:【擁有者⒁()_[((),你可以回想一下,客人在懲罰性競技場中的噩夢,現在這個情況可能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這時,柳晨晨想起房精說過客人在禁閉室裡做的噩夢來源於他們的記憶,然後進行加工而成,而謝大海所做的夢的內容,幾乎就是女人、性、死亡。

柳晨晨猜測紅裙女和謝大海的生死恩怨,“紅裙女不是來自於遊戲世界的鬼,她是被困在這片廢墟的鬼魂,是屬於現實世界安心村的死者,就如當初小虎和小燕死去的父親一般,隻不過小虎和小燕死去的父親屬於天災而亡,不沾一點的血...方明七人來自於現實世界,可紅裙女卻隻針對七人之中的謝大海,死者會如此針對個人的話,那這個人可能就是凶手了。”

這時,趙四站到柳晨晨身邊,在看到她手裡的剪刀後不動聲色地挪開一點位置,然後讚了一句,“剪刀不錯。”

“謝謝。”柳晨晨心思都在前方的紅裙女上,而這時趙四也看著不遠處的紅裙女,歎道:“等她的雙眼變成血目,看不見眼瞳時,她就徹底變成厲鬼了。”

柳晨晨挑眉:“你能看到黑暗中的她。”

趙四道:“我是鬼。”言下之意,黑夜可是更合適鬼寶寶體質的環境。

柳晨晨道:“變成厲鬼會怎麼樣?”

“厲鬼就是厲鬼,等於現在的她再死一次而已。”趙四聳肩說道:“做為一個過來鬼,我希望自己很強,但卻不希望為了強而成為沒有理智和思想、隻憑本能活動的厲鬼。畢竟我有我的牽掛,我不想變成一隻忘記阿霞、叫做趙四的厲鬼。”

柳晨晨聽著趙四的話,心中咯噔一下,在她看來如果謝大海有殺人之罪,那他死掉就是罪有應得,大快人心。但是凶手死掉,卻要讓紅裙女付出代價,她為紅裙女感覺不甘心和委屈。

柳晨晨看向趙四問出一個問題:“為什麼為她為自己複仇會變成厲鬼呢?”

趙四也有點鬱悶道:“可能是這片荒村氣場不一樣吧。鬼為自己報仇殺人可以直接進升為厲鬼,這可是許多求進步求發展的鬼魂羨慕嫉妒卻得不來的。”

柳晨晨:咦,變厲鬼對有些鬼來說是好事?真是觀念不同。

那麼紅裙女是怎麼想的呢?

壞人就這樣死掉了,她是如願實現複仇了嗎?

壞人知道自己是什麼原因死的嗎?

那一刻,柳晨晨衝動了,她大聲道:“凶手應該受到法律的懲罰,殺人者應該被公之與眾,如果他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掉了,對他來說太仁慈,也太簡單輕鬆...”

柳晨晨還未說完,就見紅裙女瞬間移動到旅館外七米距離,而不遠處的謝大海已墜落倒地,沒有動靜了。

柳晨晨還未看清紅裙女此刻的麵容,卻已首先聞到濃濃的血腥味,看到充滿攻擊性的黑發飛舞著,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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