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裡梅梅:溝通不及時是大忌(1 / 2)

“中午好, 打擾了!”

因為之前發現裡梅梅中午才起床,所以虎杖悠仁自覺地把拜訪時間推到了中午。

“是悠仁啊,”來開門的宿儺愣了一下, “請進。”

“小梅一早就出去了。”還帶著夏油傑一起。

估計是夏油傑的出現讓他太開心了, 所以完全忘了有給虎杖悠仁上課這回事,不過其他記著的人也沒有提醒他。

又不是隻有裡梅梅一個人可以給虎杖悠仁上課,cos團的其他人都可以。裡梅梅難得這麼開心,想和朋友一起出去玩, 當然要讓他出去玩。

“所以我們今天先講一些理論,然後禪院帶你出去練習,可以接受這種安排嗎?”

“嗯,我可以的。”虎杖悠仁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不過在他點頭之前,虎杖悠仁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宿儺來給他上課是這個樣子的。

他本來還以為宿儺會教他實戰運用咒力什麼的,五條老師還特地為此告訴了他一些注意事項, 讓他小心被騙,結果是裡梅梅教他實戰,禪院惠教他咒力,宿儺直接上理論課,半點咒力領域都不帶碰的。

“悠仁,我問一下你, 最近有執行任務嗎?”宿儺見虎杖悠仁看向他,又補充了一點, “除了我們第一次見麵。”

“有的,五條老師讓我跟著七海海做任務,不過最近的任務不是很難,我有在練習小梅教給我的戰鬥技巧。”虎杖悠仁本來身體素質就不錯,戰鬥方麵隻要他有心, 問題其實不大。

“好,那我來講講彆的,禪院旁聽可以嗎?”宿儺偏頭看向禪院惠,“要是我有說的有問題,你提醒我一下。”

“好的,前輩。”禪院惠點點頭。

不過禪院惠聽著聽著發現完全沒有自己開口的餘地,宿儺引經據典深入淺出地講解著馬列主義,虎杖悠仁聽得全神貫注,而他自己卻犯了每一個大學生都會犯的錯,在思政課上開始偷偷地玩起了手機。

手機真好玩。

虎杖悠仁聽著宿儺講課,猛地意識到兩麵宿儺好像一直都沒有再開口了。

他有點疑惑,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但是聽不到兩麵宿儺嘲諷什麼的其實也不錯,所以虎杖悠仁就沒再管了。

而被他惦念了一下的兩麵宿儺不開口則是純粹地眼不見心不煩。他躺在自己的生得領域裡,不想去看外麵有著虎杖悠仁的臉、兩麵宿儺氣息的宿儺在那裡大講特講社會主義價值觀的場景。

實在是敗壞詛咒之王的心情。

倒是他旁邊的那個禪院惠有點意思,感覺比伏黑惠要厲害,說不定可以作為備選。

“禪院,你帶悠仁去實戰練習吧。”

直到聽見宿儺這樣說,禪院惠才意識到已經下課了,他維持住自己的表情,緩緩地收起了手機,好像剛才上課玩手機的不是他一樣。

“知道了。”

宿儺也沒有太在意禪院惠的動作,裡梅梅以前就算在他旁邊上課也照樣玩手機玩得歡,期末的時候才嘻嘻哈哈地來拜托宿儺畫重點,宿儺早就看透了這一切。

“禪院,我能不能問一下你和伏黑?”虎杖悠仁撓撓頭,“不想說的話就算了,我就是有點好奇。”

“沒什麼不能說的,”禪院惠開口說道:“我和伏黑都一樣有禪院家的血脈,伏黑是什麼情況我不清楚,”才怪,隻是想稍微尊重一下伏黑惠的隱私,伏黑惠願意告訴虎杖悠仁了再說,他隻說他自己的設定,“我是在禪院家長大的。”

“如果你想問父母的話,我沒有印象,”禪院惠表情平靜,“不過直哉倒是經常提起我父親,應該是很厲害的人吧。”

“這樣啊,”虎杖悠仁想著既然禪院惠說了他自己父母的事情,他也應該禮尚往來,“其實我也對父母沒什麼印象,我是由爺爺帶大的。”

兩個人聊了幾句,就到了場地,禪院惠召喚出玉犬,不過要說是犬,黑白相間的動物似乎更像狼一些。

“玉犬?”虎杖悠仁的語氣帶著些疑問。他是見過玉犬的,玉犬在他的印象裡應該是一白一黑兩隻狗才對。

“因為一些其他的理由,是術式的問題,”禪院惠這樣說道:“不用管玉犬的區彆。”

“哦,好的,”虎杖悠仁察覺到了一些不妙,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擺出戰鬥的姿勢,“來吧。”

……

有了夏油傑,裡梅梅就不是一個人去玩了。

本來以前有宿儺陪她一起,但是宿儺現在因為多出來的一雙手,不是很經常出門,所以在夏油傑來之前她就隻好一個人去跟小孩子玩。

“這是我哥哥小夏!”裡梅梅這樣對吉田步美介紹夏油傑。

“小夏哥哥好。”吉田步美露出甜甜的笑容。

夏油傑看著麵前沒有任何咒力的小女孩,露出了敷衍的笑容。

“你好。”

然後被裡梅梅看了一眼,夏油傑隻好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的無辜。

“你去樹下等我們吧,”裡梅梅最後說道:“我和步美去玩,哼,我就知道你們這些大人不懂我們小孩子。”

夏油傑求之不得,朝裡梅梅又笑了一下,然後就去那邊坐下了。

“是小夏哥哥不喜歡我嗎?”都說小孩子是最敏銳的,就算吉田步美隻是從夏油傑的態度中感覺到了違和感,但是裡梅梅接下來讓夏油傑離開的舉動足以解答所有問題。

“沒關係,”裡梅梅揚起笑容,“隻是他覺得自己跟我們這些小孩子玩不來而已,不用管他。”

裡梅梅半推著吉田步美往孩子多的地方走,一邊走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夏油傑。

黑發男孩坐在樹下的台子上,一側的劉海貼著臉頰,好像是察覺到裡梅梅在看他,朝白發少年那邊揮了揮手,臉上掛著笑容。裡梅梅見狀,便不再看他,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沒錯,現在先不管他,等回去了再好好對夏油傑實行社會主義再教育。

裡梅梅對於夏油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原因不清楚,但是他反正也能猜到夏油傑現在是什麼狀態。

等著瞧吧,鄧三科習絕對比咒術界的什麼“大義”要好。

他們可是因特納雄耐爾的傳人。

“和小孩子玩完了?”夏油傑坐在樹下,見裡梅梅過來,便結束了自己的發呆。

他沒什麼可做的事情。雖然夏油傑有點擔心菜菜子美美子姐妹兩個,五條學弟之前也半威脅半委托了孔時雨,但孔時雨收集資料也要一些時間,更彆提資料究竟是會到五條學弟手裡,還是五條悟手裡還兩說。

“你怎麼回事,”裡梅梅皺起眉頭,開門見山,“我不記得你討厭小孩子。”

“確實,我不討厭,”夏油傑平視著裡梅梅,“但是我討厭普通人。”

“我也是普通人。”

“你才不是。”黑發男孩露出微笑,他麵前的白發少年有著一雙漂亮的瑰紅色眼眸,不解和惱火彙聚在他的眼眸裡,不加掩飾,耀眼如火。

“我是。”裡梅梅反駁道。

“你不是。”

裡梅梅不想和夏油傑玩套娃和反彈遊戲,他壓下火氣,儘量用平緩的語調,“那你說說,你在想些什麼。”

“我之前就說過了,我想拯救世界。”夏油傑好脾氣地回答道。

“拯救世界和普通人不普通人有什麼關係,彆告訴我你還抱著漫畫裡的那一套想法!”

裡梅梅在夏油傑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他有些難以相信,“不是吧,你至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