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屈指一點,食指之上空間戒蕩出淡淡光暈,桌案之上,頓時現出一鞭一刀。
陵天蘇頓時鬆了一口,麵上喜意流露。
拿起兩把玄器,輕輕撫過兩把玄器表層。
這困龍鞭與血月刀的模樣與當初完好無損之時無一差彆,幾乎看不出這兩把玄器當初竟然受到過如此大的損傷。
不對!
陵天蘇眼眸閃動,這困龍鞭與血月刀看似與當初一模一樣。
但若用元力激發,便能感知到這兩把玄器內,銘刻有兩道極為繁雜的符文。
正是這兩道符文加持,將有損的兩把玄器恢複如初,不僅如此,困龍鞭的伸展性與柔韌性更勝從前,鞭身表層更有一層若有若無的防禦屏障。
這屏障看似淺薄,陵天蘇卻絲毫不懷疑這鞭的抗毒性。
若是月兒手持此鞭,再次對上那蝕毒血蟒,定然不會再被那蟒上劇毒所侵害。
這鞭更有許多變化之處,陵天蘇卻無法一一感知,這是月兒的常用武器,也隻有等月兒自己去慢慢探發了。
至於血月刀,刀未出鞘,陵天蘇被感知到那凜然鋒冷刀意透過刀鞘,旋繞整個刀身,手中森冷之意,仿佛握著的並不是一把刀,而是一輪血色圓月。
這種錯覺令陵天蘇知曉,當香兒重新握住這把血月刀,她的鏡花血月,必然更上一個層次。
這次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兩把武器,不再是中品玄器,已然登臨上品玄器排序之內!
那日,陵天蘇本以為她說加以提煉,這兩把中品玄器有機會提升為上品玄器隻是說說而已,並未抱有多大期望,如今看來,著實令他大大驚喜了。
陵天蘇一臉詫異的看著蒙麵女子,兩把中品玄器換了兩把上品玄器,這筆買賣,卻是他賺了。
這女子好生厲害,年紀輕輕便勝過大多那些老輩玄器大師,不禁可以修複中品玄器,更能提升被修複玄器的品階。
大晉有此女,實是大晉之福。
“多謝。”
陵天蘇鄭重其表的道了一句謝,這確實是大恩,香月二人知道了,想必也會很高興吧。
“葉公子客氣了,想必你已經知道,這兩把武器經我手提煉,已是上品玄器,葉公子需得提醒這兩把武器主人,上品玄器威力非比尋常,即便是長年佩戴的武器,也要小心些,莫要被武器鋒芒所傷了。”
這女子,倒是有趣,提煉出了上品玄器,卻不見她麵上有一絲得意之色,更沒有向陵天蘇索要更高的報酬,反而擔心這玄器主人被玄器鋒芒所傷。
“多謝姑娘提醒,葉陵,記住了。”陵天蘇含笑道。
“好哇!你這賤人!難怪對我一直不加理睬,原來是在背後包養了這小白臉!難怪...難怪!”
周儒本想著打一個趁其不備,她們定然不會想到他會去而複返。
當他看到大開的窗戶,心中大喜,手腳並用的爬上了牆,暗歎總算苦儘甘來,有所成果,卻不曾想見到這麼一幕。
本還以為她真是什麼貞潔烈女,從來不對男子假以辭色,沒想到背後竟是如此齷蹉,竟在閨閣
之內迎接其他男子。
看清陵天蘇模樣,周儒不由冷哼出聲。
原來是這個家夥。
看他那俊秀模樣,心中更是嗤笑不已,這女子,沒想到還好這麼一口,放著他這麼一個高大威猛男子氣概的硬挺男兒不要,去喜歡這麼一個白淨的嫩相公。
真是眼睛被狗吃了。
心中怨毒無比,不停暗自咒罵,雖說他如今不再喜歡她,可曾也有那麼一段時間苦苦癡纏,卻換不來她的一個眼神。
如今看來,自己還是會嫉妒的。
這是他的女人,豈能容他人染指!
周儒跌跌撞撞的翻過窗戶,一臉怒容的指著蒙麵女子罵道。
對於周儒的厚顏無恥,蒙麵女子似乎早已習以為常,都沒有看他一眼,將他直接當成空氣,一臉平靜的飲著杯中茶水。
隻是眼底,分明帶著一絲深深疲憊。
陵天蘇卻沉下了臉,這男子怎麼跟個狗皮膏藥似的,貼上了就撕不下了。
而素來脾氣最為火爆的小魚兒越聽越氣,渾身發抖,麵色鐵青道:“周儒!你可知你這是在跟誰說話!又是在罵誰!”
突如其來的暴喝另周儒渾身一震,因憤怒而衝昏的頭腦頓時清明幾分,旋即驚出一身冷汗,天呐!自己這是說了什麼,對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