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憐兒原本動聽的聲音因為急切而變得尖利。
腳下微動,紙奴正要變幻位置,前去保護公主殿下,誰知眼前黑影一閃,一張嘴角吮笑的少年麵孔出現在他眼前。
“要本公子說幾遍,你的對手...是我。而那熊孩子...也該揍揍了。”
“蹭”一抹驚鴻刀影清晰的照應著紙奴的眼眶。
凜冬出鞘,刀芒刺眼,另他不適的迷上眼睛。
霎時,頭皮猛然一炸,頭頂上方,傳來無與倫比的沉重之勢,抬首看去,那是秀氣的刀鋒上的沉重。
陵天蘇今日不必對上汪子任的那晚,那晚他元力消耗虧空,對上凝魂巔峰,難有對抗之力。
可如今嘛...他可是巔峰狀態,對上這紙奴,倒是真的可以玩一玩了。
“轟!!!”
紙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架十,左右雙手分彆握著一把漆黑匕首,匕首交叉,擋下了這重如泰山的一刀。
隻是他腳下的那土地驟然凹陷成一個半圓深坑,深坑四周更是裂痕四處蔓延,塵土飛揚。
如此大的動靜另秦憐兒驚呆了,這看起來斯文俊秀的小生怎麼爆發起來,有如此驚人的戰鬥力。
而且他看起來也
不過十四五歲左右吧,那位紙奴可是苦修了三十餘載的,對上這少年竟是沒有絲毫討到便宜。
她可不記得這永安城出了這麼一位年輕俊才。
就連邁著輕快步伐的藍眸少女也是微微頓住,俏首回望,漂亮的藍眼睛似乎更亮一分。
輕輕一笑,這小子,不賴嘛。
看不出來與那些繡花枕頭毫不一樣,隻是比起她心中那位掛念依舊的赫連更是稍有差距的。
看到了這小子的真實實力,她便也放心下來,可以專心的將這位刁蠻熊孩子給胖揍一頓,正好近來憋了一肚子火,手癢難耐,本姑娘非得把你揍得你爸爸都認不出來。
輕挑的吹了一個口哨,藍眸少女一臉壞笑的步步緊逼。
公主殿下頓時花容失色。
聽到秦憐兒的驚呼聲,紙奴眼眸深眯,眼縫中流露出陰冷寒意。
……他是奴才,即便他的主子喜歡胡作非為,但他的天職本就是護好主子不損一絲一毫。
方才主子在馬車內受驚,本就是大罪過。
如今若真的被那不知名的野丫頭給揍了,那麼等待他的懲罰就可想而知了,即便是想想都忍不住心中泛寒。
畢竟這位公主不比其他皇子皇孫,她可是當今皇後陛下的掌上明珠,皇後陛下又是出了名的護短,若她在此受辱,他一個小小奴才,定然承受不住皇後陛下的雷霆怒火。
他不想死,所以,這兩人...必須死!
紙奴眼中厲色一閃,“蹭蹭...”兩聲,雙刃之上再度出現紫色火焰,將他那雙陰厲的眼瞳都染上了一層紫意。
雖說上方詭異重力將他腳下這方土地壓塌,可他畢竟是以為凝魂巔峰強者,對上這股力量,雖說有些吃力,卻也不是不能接下。
至少,他如今的背脊依舊挺直,紫色火焰沒有再次被凜冬吸收,這次的紫焰似乎更加純粹,直接附在凜冬之上,攀延致整個刀身。
紙奴冷笑一聲,暗想這小子還是太嫩,明知他這妖火來曆不凡,就因為一個照麵就吸收了他的妖火就掉以輕心,竟敢與他正麵搏鬥,真是狂妄自大!
下一瞬,紙奴麵上笑容陡然凝固,因為他看到對麵上方,那位執刀少年麵上依舊掛著那副散漫笑容,似乎絲毫不將他這位凝魂巔峰放入眼中。
這時他才感覺到怪異之處……
為何他的妖火還沒有溶解掉他的刀?!
此刀有鬼?!
不說沒有絲毫溶解跡象,他清晰的看到陵天蘇握刀的手依舊緊緊握住刀柄,似乎沒有感受到妖火上傳遞的高溫似的。
金屬傳熱,眾所周知。
忽地,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麵頰為涼,在那刀身之上,似乎穿來隱隱寒氣。
怎麼可能?!
他麵上驚色更濃!
竟不是錯覺!那詭異短刀之上,紫火之中,邈邈寒霧升騰而起,竟以極快的速度將那恐怖高溫的妖火迅速壓製。
(ps:好困,好想睡覺,今天胃受寒了,感覺有點感冒,但是今天任務還沒完成,本想著完成了字數再發的,但是怕全是沉默兄弟睡了,先發一章,再接著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