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我……我不去後山,老祖……”
韓水依絕望跪下,懇求憐憫般的抓住他的衣擺雙目淌淚道:“老祖……我是您親收的關門弟子啊……您不能就這麼放棄我啊……”
合歡老祖一腳無情將之踹開,冷冷說道:“你入門的日子也不算短的了,怎麼見識還不如你那蘇邪師妹,她說得不錯,在這裡,本座便是絕對的主宰者!我所做的決定……沒有人能夠違抗!蝶衣!”
“弟子在!”
“拖下去吧,一地的血,都將這大殿給染臟了,看著著實汙眼。”
得此命令,聶蝶衣心中一聲冷笑,暗想韓水依你自詡聰明一世,沒想到也有今天吧.
新仇舊恨一起算,她那張美豔動人的臉龐亦是因為複仇的快感而微微扭曲。
五爪成鉤,直接狠狠的扣入韓水依那隻斷臂傷口之中,疼得她淒厲慘叫。
可斷了一臂的韓水依又如何是她的對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被她一步步像拖一隻死狗一般拖出大殿。
大殿之中,無了韓水依的哭喊之聲,總算是變得安靜了不少。
合歡老祖緩緩抬眸,看了一眼蘇邪,悠悠說道:“本座在此,你就彆想著反抗了。”
蘇邪收起寒月刃,歪了歪腦袋,笑容竟是另類的天真無邪:“我沒想反抗啊。”
合歡老祖冷哼一聲:“上百足鉤。”
百足鉤,是由苗疆百足蜈蚣毒蠱蟲的蟲卵煉製而成,為一對鋒利的銀鉤。
而那鉤子的鉤子鋒之中,則是中空注滿了毒蠱蟲卵的。
此銀鉤專門用來鎖住人的琵琶骨,用以封印修為。
而那銀鉤見血之中,人體鮮血灌注至鉤孔之中,鉤孔內的百足蜈蚣毒蠱蟲卵收到鮮血的刺激,便會破卵而出。
然後順著傷口爬至人體之中,生根駐窩,從內部啃食人體的血肉以及精血。
更為恐怖的是,那蟲卵一旦入體,人的痛感便會闊大百倍不止。
受刑者一麵忍受這體內的啃食之痛,甚至還能夠聽到自己身體深處內的撕咬之聲,若是還有外者一麵施加鞭刑,簡直令人痛不欲生。
合歡宗自古以來,唯有叛宗之者才會施加如此刑罰,且至今還從未有人在百足鉤之下撐過三日。
其手段可謂是極度殘忍。
而此刻,合歡老祖麵上露出了猙獰而快感的笑意,他竟是要將那百足鉤用在蘇邪的身上。
他一度深信,風璿樂既然忍心向自己的女兒下咒,定是留有了後手,告知了解咒之法。
‘璃幻’修煉要求苛刻,但他如今已經有了新的‘璃幻’鼎爐,倒也可以用來逼迫這丫頭幾分,給她施加壓力。
如今他所貪念的,可不僅僅是‘璃幻’了,而是一種得不到而入骨的執念。
他務必要蘇邪放下一切尊嚴,解了詛咒,主動上他床榻,淪為他的練功鼎爐。
新任的合歡宗聖女帶著一絲難耐的興奮,取出那對百足鉤,一步步走向蘇邪,目光期待之中又帶了一絲警惕。
畢竟她可是宗門之中,出了名的邪性,她可不想成為第二個韓水依。
蘇邪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百足鉤,眨巴眨巴大眼睛,笑道:“都說了我不會反抗,你大可可以加快一下步伐。”
還從未有哪個人,在麵臨百足鉤的酷刑麵前,還讓人快些的。
新任聖女有些無語,但更多的仍是警惕。
直至合歡老祖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有本座在,她傷不了你,也不敢有任何小動作!”
這樣一來,新任聖女大人的膽子終於不再那麼慫了,於是加快步伐,繞至蘇邪背後。
她麵上一度猙獰怨毒,狠狠將那對銀鉤穿如蘇邪的後背琵琶骨中。
蘇邪秀眉微擰,臉色陷入瞬間蒼白,她說不反抗,居然真的絲毫沒有反抗,乖乖任由她施為。
蘇邪不善體修,肉身實力素來不算強大,故而那鋒利的銀鉤十分輕易的就穿入了她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