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鶴鳴:“說不準,現在我們的行動都被蛇靈的人給盯上了。不過現在我還沒有和蕭清芳撕破臉皮,蛇靈應該暫時還不會對我們下手。你回去之後通知大家,按我的吩咐去做。明白嗎?”陳鶴吒:“大哥,你放心吧。不過,大哥你一個人在長安不太好吧,也個人照應。”陳鶴鳴:“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你不用擔心。還有,你有沒有去找三弟?”陳鶴吒:“沒有,我到長安之後先到大哥你這來了。”陳鶴鳴:“沒有就好,你不要去三弟那。這樣三弟比較安全,說不定蛇靈現在已經有人盯上你了。”陳鶴吒:“大哥,不會吧?”陳鶴鳴:“我也不知道,不過還是小心一點的好。不過他們現在頂多也就是跟蹤窺視一下,不會對你動手的。畢竟他們也知道,幽靈不是那麼好惹的。”陳鶴吒:“大哥,這是二哥讓我交給你的。”說著,陳鶴吒從背上取下一個包袱,還有一把劍。陳鶴吒:“大哥,這是你的配劍青冥劍。還有幾件金絲黑袍和你的麵具,這是一百五十兩黃金。二哥說沒錢完事難,特意交代我一定要給你帶來的。”陳鶴鳴看著擺放在桌子上的衣服黃金還有劍,看著陳鶴吒說道:“九弟,辛苦你了。”陳鶴吒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也沒什麼了。”送走了九弟陳鶴吒,陳鶴鳴又過起了單調的生活。沒多久,陳鶴鳴收到了手下人送來的密碼。陳鶴鳴破譯出來後,知道九弟已經安全的回到幽州了。並且飛鴿傳書通知了各地的人手自己的吩咐。陳鶴鳴心中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了,人也變得輕鬆了起來。平時就在崇文館之中,偶爾與李翰去喝幾杯。小日子過得挺舒坦。不久之後,武則天下旨移駕神都洛陽。皇帝搬家,這可不是小事。這事把行政中心從長安搬到洛陽去,李治武則天這對夫妻這樣來回折騰過好多次了。所以朝中大臣,文武百官等都有經驗。皇帝要搬,大家跟著一起搬唄。這樣,除了部分官員留守西京長安外,大部分的官員,以及一大堆群體包括商人、仆役等都跟著去洛陽。當然,這其中也包括陳鶴鳴這個從九品下的崇文館校書郎。到了長安以後,陳鶴鳴沒用花錢租房子。朝廷給分配了一套宅子,隻有兩進的小院,不過這也比他在長安租的那套要大了。巧合的是,陳鶴鳴隔壁住的就是李翰。這家夥也是和陳鶴鳴一樣,不過有一點比陳鶴鳴強的是,李翰的家中有一個仆人,平時給李翰看看門,做做飯什麼的。不像陳鶴鳴,就孤單一個人,也沒有什麼仆役。這日,陳鶴鳴被崇文館掌院學士派往國子監取書。唐代國子監,有國子學、太學、四門學、律學、書學、算學。學校的差彆,與學生資蔭(即父祖官爵)身份有關。國子學、太學、四門學分彆麵向三品、五品、七品以上官僚子弟,律學、書學、算學則麵向八品以下子弟及庶人。此外,國子生、太學生、四門生學習儒家經典,律學、書學、算學學生則學習專門技術。國子學生員三百人,太學五百人,四門學一千三百人,律學五十人,書學、算學三十人。入學年齡為十四歲至十九歲,律學則為十八歲至二十五歲。高宗龍朔二年(公元662年),又在東都洛陽設立了一個國子監,與長安國子監合稱“兩監”。國子監長官為國子祭酒,主持政務。下設司業為副,及丞(掌判監事)、主簿(掌印)、錄事。諸學有博士、助教、典學、直講等學官,掌教學。國子生、太學生、四門生入學後,要根據將來考進士科還是考明經而分科學習。所習儒家經典分為大中小三種,《禮記》、《左傳》為大經,《詩經》、《周禮》、《儀禮》為中經,《易經》、《尚書》、《公羊傳》、《穀梁傳》為小經。通三經者,大、中、小經各一;通五經者,大經皆通,餘經各一;《孝經》、《論語》則都要掌握。這與進士、明經科的考試要求,基本一致。學校每歲向禮部薦送參加科舉考試者。如學業不佳而多年不堪薦送,或薦送後屢年落第,則往往要被學校解退除名。太學學堂唐代前期,進士及第而享文名者,大多由兩監生徒出身。主考官在取舍中,也有意偏重生徒。時進士不由兩監出身,則深以為恥。唐玄宗李隆基曾下令,天下舉人皆補學校。但安史之亂後,由於政治混亂及財政困難,學校由盛入衰,生員不及舊日三、四分之一,太學、四門學的入學資格隻好降低,生徒在應科舉者中的比例亦大為減少。陳鶴鳴來到國子監,拜見了國子監祭酒。道明來意,國子監祭酒孫祭酒(實在是沒搜到武則天時期的國子監祭酒是誰,所以杜撰一個了。以後杜撰的人物應該還有,所以朋友們不必糾結是否真有其人。)立時明了了陳鶴鳴是東宮崇文館掌院學士派來取自己借閱的孤本的。孫祭酒雖然官職比東宮掌院學士高多了,但並沒有想過將孤本昧下。儘管不舍,但還是交給陳鶴鳴讓他帶回去了。陳鶴鳴恭敬的從孫祭酒手中結果書籍,就告辭離開。孫祭酒也沒在意陳鶴鳴這個從九品的小官,擺擺手示意陳鶴鳴可以出去了。陳鶴鳴從孫祭酒處出來後,走在國子監的庭院中。感受著這大周的最高學府的氛圍,心中知道這裡的學生都是官二代。基本上沒有什麼平民百姓,是標準的貴族學校。國子監中經常會有官員前來,這裡的學子可以說都是見過世麵的。因此陳鶴鳴穿著淺青色的官服走在國子監中,這裡的學子都沒有正眼瞧他的。將要走出國子監時,陳鶴鳴迎麵來了幾人。看起來他們應該都是國子監中的學子,遠遠的就聽見他們正在議論著什麼。“俊豪兄,聽說弘文館裡那幾個賤民進士又被罰了?”俊豪:“那是,我大哥緊緊略施小計,就讓他們中了圈套。哎,你說這些個下賤的寒門子弟,非要考科舉。他們是那塊料嗎?”“俊豪兄所說及時啊!他們那些寒門子弟居然敢和我們士族……”陳鶴鳴在一旁路過,聽到幾人的談話不由的搖搖頭。看來應該是兩個階級之間的矛盾啊!這種事是沒法調和的,世家門閥勢力太強大了,儘管經過隋唐兩朝皇帝的限製,但依然不可小視。此時最著名的門閥依然是五姓七望,陳鶴鳴記得世家門閥似乎要到唐末才真正的開始式微,經過五代十國,到宋朝才徹底淡出曆史舞台。陳鶴鳴與幾人擦肩而過,眼看著就要出了國子監了。那個被叫做俊豪兄的年輕人看到陳鶴鳴搖頭,便停下腳步。其他人一看那俊豪兄不走了,不由的問道:“俊豪兄,怎麼不走了?”年輕人沒有理會同伴,對著將要走出國子監大門的陳鶴鳴喊到:“哎,前麵的那個人,你給我站住。”陳鶴喚轉過頭來,正好和那個叫俊豪的年輕人的目光對射到一起。陳鶴鳴看了看周圍,然後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對著俊豪問道:“你是在叫我嗎?”俊豪:“沒錯,就是叫你。”陳鶴鳴:“有事嗎?”俊豪:“剛剛本公子看到你聽到本公子的話後一直在搖頭,是怎麼回事?難道你認為本公子說的話不對嗎?”陳鶴鳴:“我搖頭是我的事情,你說的話對不對都和我沒關係。沒彆的事情的話,在下告辭了。”說罷,陳鶴鳴就要走。不過,陳鶴鳴雖然不想找麻煩,可是麻煩卻自己找上門來。幾人將陳鶴鳴團團圍住,其中一人道:“俊豪兄在問你話呢,你還沒回答呢就想走?”陳鶴鳴看著麵前說話的這人,真的是怎麼看怎麼厭惡。居然敢攔老子的路,陳鶴鳴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可惜,這裡是國子監。而自己現在明麵上的身份是東宮崇文館校書郎,官職雖然隻是小小的從九品下,但也是朝廷命官。如果現在不是在國子監,而是在江湖中的話。麵前的這幾個人陳鶴鳴瞬間便可以讓他們重新做人。陳鶴鳴一雙眼睛瞪著麵前的人說道:“讓開”。陳鶴鳴是什麼人?那可是八歲就開始殺人,縱橫江湖殺人無數的‘幽靈’蛇靈組織中的頂尖殺手。那人被陳鶴鳴一瞪,瞬間就感覺背後一寒。好像被利刃刺中了一般,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陳鶴鳴見對麵的人並沒有讓開道路,不由的又升起一股火。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對麵的人已經被他的殺氣給震懾住了。根本就挪動不了腳步了。陳鶴鳴:“聽到沒有,我在說一遍給本官我讓開。”
第六十六章國子監給本官讓開(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