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傑:“哦,沒什麼,隻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狄春:“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老爺您大概是白天想的事情太多了。”狄仁傑:“嗬嗬,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灤河之上,陳鶴鳴一家三口正在泛舟。小船上放著一些小菜,陳鶴鳴將兒子陳祖俊攬在懷中和香玉相對而坐。
用筷子夾起一塊雞柳喂給小祖俊,看著他吃下去陳鶴鳴的很是高興。接著將酒杯斟滿酒,和香玉對飲了一杯。
香玉:“相公,我累了。咱們回去吧?”陳鶴鳴:“那好,咱們回去。”放下筷子,將陳祖俊抱起來遞給香玉。說道:“兒子,你娘累了,咱們先回去吧,改天有時間爹再帶你們出來玩好嗎?”
陳祖俊:“好。”陳鶴鳴:“嗬嗬,真乖。”摸摸兒子那可愛的小腦袋,陳鶴鳴站起來一躍就到了船尾的位置。
小船隻是微不可查的晃了一下而已,他抄起兩根船槳就劃了起來。朝著岸邊劃去,錦繡侯府就在灤河入海口邊上。
不論是海運碼頭,還是河運碼頭都有。陳鶴鳴駕駛小船到了岸邊碼頭,直接抱起香玉和小祖俊飛上了碼頭。至於小船則由碼頭上等待著的下人去處理。
抱著兒子,牽著老婆的小手就進府了。這個時代雖然風氣比較開放,但是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手牽手還是很那個什麼的。哪怕是兩個人是夫妻也不行。
不過對此陳鶴鳴不在乎,他就喜歡這樣。久而久之,香玉也就習慣了自己的相公。而府上的人也都見怪不怪了。
剛回家坐下喝口茶,陳鶴噲就跑來了。陳鶴噲:“大哥,飛鴿傳書,蕭清芳要見您。”
陳鶴鳴手拖著茶盞,:“蒽?這個女人一般是不會輕易找我的,這次找我不知道她又有什麼棘手的事!”
陳鶴噲:“大哥,要我說既然咱們和蛇靈不是一路的,早晚要翻臉,那這事宜早不宜晚啊!”
陳鶴鳴:“你放心,這事我心裡有數。相信用不了幾個月了。”陳鶴噲:“還要幾個月啊!”
陳鶴鳴:“怎麼,二十多年都等下來了,還差這幾個月。再說,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陳鶴噲:“大哥,小弟這不是擔心夜長夢多嗎!”陳鶴鳴:“放心吧,就算是有什麼意外,也威脅不到我們。就算是大軍圍剿,我們隻要往海上一退也沒人能奈何得了我們。”
這可不是陳鶴鳴在吹,而是的確有這個實力。雖然他的手上僅有幾千水師,但常年混跡海上,訓練有素。
可以這麼說,陳鶴鳴手下的水師在同等數量下可以說是全球最強海軍,沒有之一。
他的屬下大多都在海上,不僅配備有強弓勁弩,還有盔甲重兵刃。這都是朝廷違禁物品。其武裝力量已經遠遠的超過了蛇靈和鐵手團,隻不過蛇靈和鐵手團的人都是擅長刺殺,他的手下更趨向於軍隊。
若是正麵較量,蛇靈和鐵手團加起來也不是個。但是兩者若是化整為零,藏匿江湖,冷不靈的來一下,這卻是陳鶴鳴他們比不了的。
陳鶴噲:“那肖清芳那?”陳鶴鳴:“她既然想要見我,那我就去和她見一麵唄。她說在什麼地方見麵了嗎?”
陳鶴噲:“大楊山,說是你到了之後,有人會去接你的。大哥,那是他們的主場,我們可不了解啊!要不要多帶點人?”
陳鶴鳴:“無妨,人多了反而是累贅。到時候讓石磊在後麵跟著就好。我們兩個人聯手,就算是閃靈出手也讓他铩羽而歸。”
蒼寂的群山籠罩在黑暗之中,一座竹亭孤零零地矗立在山穀中央。
竹亭裡置放著一張小幾、幾個座墊,一個女人背向而坐,微風吹來,撩起了她身披的輕紗。背後腳步聲響起,一個紫衣人快步走到亭下,輕聲道:“大姐,他來了。”
女人轉過頭來,正是肖清芳。她點了點頭,紫衣人轉身離去。肖清芳端起幾上的茶杯,淺淺地啜了一口。
“大姐。”身後傳來一個平靜的聲音。肖清芳的臉上立刻堆起了笑容:“你來了!”
緩緩走進竹亭的這個白袍人正是閃靈虺文忠。肖清芳問道:“傳書收到了嗎?”
虺文忠點點頭:“是的。”肖清芳轉過身來,臉上的笑容不見了:“是你給總壇傳信,說要見我?”虺文忠道:“正是。”
肖清芳道:“‘蛇靈’的規矩你不是不知道,在任務完成前互不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