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來了就回不去了(1 / 2)

西北大漠之中一行人騎在駱駝上艱難的跋涉著,由於沙漠中的氣候太乾旱,而且天氣很熱。所以不少人都比較心浮氣躁。

這群人大概有三十餘人左右,走著走著,其中一人解下腰間的水囊。拔開塞子狠狠的灌了一口,然後仰頭看看天。

盯著頭頂上的太陽不由的歎了口氣,歎氣的這人正是陳鶴喅陳六爺。他是跟著大哥陳鶴鳴一起上路的,他們偽裝成商隊,此行的目的就是去突厥尋找馭風者的蹤跡。

畢竟弟兄們的命不能白丟不是,隻是這西北的氣候實在是太惡劣了。至少對於陳鶴喅這種從來沒離開過中原的人來說是這樣的。

察覺到大家的精神都有些萎靡,陳鶴鳴開口說道:“大家都打起精神來,等穿過這片沙漠就到涼州的治所武威了。進了武威城大家再好好休息。”

一眾隨行人員都有氣無力的回到:“是。”陳鶴鳴:“都大聲點,沒吃飯嗎?”眾人:“是!”陳鶴鳴:“這才像話,走。”

陳鶴白:“大哥,你說這涼州就已經荒涼成這樣了。那突厥還是人住的地方嗎?怪不得突厥人都那麼凶殘,也就是那幫畜生才能生存的下去。”

陳鶴喅:“哎小妹這話可不對啊!雖然這西北和西域大部分都是沙漠戈壁,但是像是天山南北,伊犁河穀等地都是水草豐茂之地。水源充足,很適合人生存的。”

陳鶴鳴:“好了,都少說幾句吧。留點體力,這大漠之中可不太平。”

陳鶴白:“有什麼不太平的啊?我們可帶了足夠的水和食物,就算是遇上風暴隻要把駱駝圍成一圈也不會有事吧!”

陳鶴喅:“這大漠之中可不單單隻會發生天災,有時候讓人防不勝防的都往往是**。”

陳鶴白:“六哥,你的意思是我們會碰到沙盜馬匪?”陳鶴喅:“比那要可怕,你忘了前段時間這大漠之中發生過什麼事情了?”

陳鶴白回想一下說道:“五百萬兩軍餉離奇失蹤,左龍武衛三千鐵甲軍全軍覆沒。”

陳鶴喅:“不錯,這事可不是小事。從涼州到神都估計都快到了人儘皆知的地步了,三千鐵甲軍全軍覆沒想瞞也是瞞不住的。更何況還有五百萬兩白銀,這可是涼州衛大軍的軍餉。”

陳鶴鳴:“你們倆還沒說夠啊!看來還是不渴,把你們的水分配給其他兄弟們吧。”陳鶴白:“不要啊!大哥,我們錯了。”

陳鶴喅:“對,對,我們不說了。”沒再理會他們,陳鶴鳴又陷入了對此次西域突厥之行思考之中。

緊趕慢趕的一行人總算是走出了大漠,騎在駱駝上遠遠的可以看到一座城池的輪廓。

陳鶴白:“大哥,那就是涼州城了吧?”陳鶴鳴:“對,不過雖然看見了城池,但現在我們距離涼州城起碼還有幾十裡呢。如果不抓緊時間的話,估計天黑之前我們是進不了城了。”

陳鶴喅:“進不了就進不了唄,反正我們也都習慣風餐露宿了。”陳鶴白:“你們習慣了,我可不願意。我現在就想好好的洗個澡,然後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咱們還是抓緊時間趕路吧,爭取天黑之前入城,找個客棧住下。”

陳鶴鳴:“好,那就快點,爭取天黑之前入城。駕……”涼州城天來居客棧裡,陳鶴鳴一行人將駱駝和貨物安頓好了之後。

隨著店小二到了客房,店小二:“客官們裡麵請,我們天來居客棧雖然不大,但是價格便宜,客官們這些天住在這一定不虧。”

陳鶴喅:“小二,我們就住一天就好。明天一早我們就要趕路去西域的。”

店小二:“客觀您是剛到涼州,大概還不知道吧?現在涼州出事了,刺史大人下令涼州城許進不許出。所以客觀們想明天出城的可能性不大。”

陳鶴喅:“嗯!這是怎麼一回事?”店小二道:“具體怎麼回事小的也不清楚,不過……”

打發走了店小二陳鶴喅開口道:“大哥這可怎麼辦?”陳鶴鳴:“好了,彆管那麼多了。咱們又不是為了賺錢來的,等著吧。涼州這點破事很快就完了,咱們不用管。”

已是掌燈時分,涼州城內熱鬨非常。由於閉關鎖道,商隊無法出城,商人們便隻能白天在城中閒逛,到夜晚找家酒店吃喝閒談,聊解羈留之愁。

一個身穿黑袍,頭戴風帽的人在街上匆匆而行,穿過喧囂的街市拐進了一條小巷。

巷子很短很安靜,儘頭有一家客棧,店前的紅燈籠上寫著:“同陽驛站。”

一名天竺人提著大木桶穿過驛站的院落向後院走來。此人正是在刺史府與曾泰交涉放行的那個商人。他一邊走,一邊四下看著,似乎生怕被人發現。

轉過一道小門就是後院馬槽。馬槽上拴著騾馬牲口,院子當中停著七八輛大車,車上的貨物用黃色苫布封蓋著。

天竺商人放下木桶,轉身將後院的門關閉,上了門閂,然提起木桶來到車邊,輕輕掀起一輛大車的苫布,苫布內是用圓木釘成的方形木籠,裡麵堆著一層稻草,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天竺商人四下看了看,將手提的木桶上蓋揭開。裡麵赫然是一桶鮮血。他拿起一隻水瓢,舀滿鮮血,一隻手打開木籠下方的小門,將水瓢放了進去,而後將苫布撂下。

木籠裡隱隱傳出了一絲響動,但很快就消失了。稍頃,天竺商人撩起苫布,打開籠門,小心翼翼地將水瓢取出。滿滿一瓢鮮血,已經涓滴不剩。

天竺商人長出了一口氣,提起木桶走到另一輛車旁。驛站的房間內,幾個天竺商人圍坐在桌前,用天竺語低聲商量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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