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塗羽語速飛快道:
“宮中行官記錄,前段時間冥月曾派人前往雲訣山尋金蟾。”
雲訣山陡峭難上,毒物遍地,歸於皇家管守,隻存於其山的金蟾更顯稀貴。
冥月讓人尋金蟾,如今金蟾又出現在此地,實在是過於巧合。
“你是說雲淑被冥月所抓?”
昭歌這麼一問,基塗羽又有些不確定了。
那可是萬蛇窟,沒有人能夠從裡麵逃出來,更何況冥月已經被廢了武功。
基塗羽陷入掙紮之中,煩躁地揉了揉頭發。
“我知道這不可能,可我真的很擔心,若真是冥月抓走了雲淑·····”
基塗羽下意識瞥了拓跋肆一眼,沒將後半段的話說完。
拓跋肆目光落在形狀怪異的金蟾上,神色肅然。
冥月······
這個名字,他有所耳聞。
心狠手辣,手段殘忍,當初昭歌便是因為她流落荊州。
若公主落到此人手中······
擔憂的情緒不著聲色壓在三人心頭,叫人耐心漸失,難以冷靜。
昭歌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目光落在琳琅滿目的梳妝台前,其中一銀簪她昨日才見齊雲淑戴過。
計上心來,昭歌將那銀簪拿在手中打量。
拓跋肆和基塗羽視線被晃動的簪子吸引過去,有些不明所以。
就在這時,昭歌將簪頭調轉了個方向刺向自己手指。
“昭歌!”
“阿昭!”
兩聲詫異聲同時響起,卻沒能阻止昭歌突如其來的動作。
“你這是做什麼?!”
拓跋肆三步作兩步上前,抓起昭歌的手腕問道。
望著手指上血珠不斷湧出,他聲音中暗含隱隱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