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肆臉色更冷了,仿佛昭歌拿在手中的是一把匕首。
基塗羽及時頓住腳步,沒想到拓跋肆的反應會這般大。
這時,昭歌腰間繁瑣紋路的錦囊微晃動,隨後從裡麵飛出一銀蝶。
銀蝶煽動著翅膀,在空中漫無目的地轉悠兩圈,隨後落在昭歌傷口處。
趁拓跋肆視線被銀蝶所吸引,昭歌討好般拽了拽拓跋肆袖子,解釋道:
“這是南塢的蝶祭,可依靠物件感受主人的命息。所謂蝶祭,便是以聖女之血為祭,銀蝶方才能發揮此效。”
基塗羽看向兩人的目光更加微妙,阿昭同自己說話時,可從來沒有這般溫聲細語過。
他兩究竟······
說話間,銀蝶翅膀上的黑紋染上血紅,妖冶至極。
吸足血後,它煽動翅膀飛至銀簪之上,隨後又緩緩變成了原先的模樣色彩。
基塗羽眼睛一亮,驚喜道:
“仍是原色!”
見拓跋肆有些疑惑,昭歌連忙道:
“銀蝶沒變色,說明雲淑現在並無危險。”
南塢以血養蠱,不足為奇。
可就在方才,昭歌取血受傷的一幕幕在他腦海中閃現,險些叫他有些失態。
片刻功夫間,昭歌手指上的血已經凝住。
拓跋肆鬆開手後,昭歌看也不看那傷口,道:
“雲淑眼下雖然沒事,但我們不知歹人心思,還是早點將人找到為好。”
拓跋肆皺眉,淡聲道:
“沒有頭緒,漫無目的找下去不是辦法,極有可能被賊人鑽了漏洞,趁機將雲襄公主轉移。”
昭歌從善如流,目光和基塗羽撞上。
“金蟾之事有蹊蹺,和冥月有沒有關係,去萬蛇窟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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