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男人都喜歡人喊哥哥,包括他自己也是,在哥哥之下,基本沒有任何男人有抵抗力,隻要喊得張簡瀾舒服了,好感度自然會漲。
祁喻是這麼想的。
張簡瀾卻僵住了。
祁喻怕他沒聽清楚,又喊了一聲:“簡瀾哥哥?”
張簡瀾被他喊得皺起眉頭來,圈住他的手悄然鬆開,站在原地觀察了他好一陣,那複雜的眼神就好像不認識他似的。
張簡瀾伸手用靈力了感應了一下身前愛妻,是玉衡的靈力沒錯……他差點以為自己抱了個假的回來。
這般,才慢慢的鬆了一口氣,認真道:“吾妻……吾做錯了什麼你可以直說,不必如此費儘心思暗示。”
祁喻:“……”
你這大木頭!
不行,張簡瀾在這方麵一向領悟不強,喊他哥哥他也未必能懂意思。他得換個稱呼,換一個讓他能接受的稱呼,但又不會抗拒的稱呼。
想著,祁喻抓耳撓腮,試探性地開口喚道:“夫……夫君?”
“……”
張簡瀾更僵硬了。
祁喻一臉奇怪,這好感值怎麼不漲?
難道他不吃這套?
剛想著,他發現張簡瀾兩個耳根子不知什麼時候變得通紅,並且好感度開始蹭蹭往上漲,一眨眼間就漲了五點。
我去,還是有效果的。
祁喻開心極了,剛想說張簡瀾你好樣的。
結果整個人忽然懸空,被張簡瀾單手抱起,給抗在肩膀上。祁喻一臉懵。張簡瀾坑著他直往船塢上層去,那是他住的單獨房間。
……
劍尊單手扛個美人過去。
弟子們眼睛都瞪大了。
張簡瀾反感愛劍被人盯著,於是冷眼掃視了一圈,弟子們連忙收回目光,識相轉身,不敢在多看他們兩個第二眼。
張簡瀾現在就像個強抱美人的悍匪,把那美人嚇得直哆嗦,連忙抓著他衣領問:“張簡瀾你乾嘛???”
張簡瀾沒說話,一路把他抱進房間後,二話沒說直往床上扔,扔得祁喻一臉懵逼,就見那道長再也裝不下去矜持,目光如火如炬,瘋狂難以抑製,跪著就往他身上壓來。
祁喻連忙伸出腳踩住他的胸膛,不讓他壓下來,一臉驚恐道:“你是不是瘋了!!!”
張簡瀾握住那支小腳,認真解釋道:“自拜堂後,從沒有跟吾妻真正洞房過,心中非常遺憾,一直覺得虧欠吾妻。你既主動叫夫君,想必心中也是接納吾的……”
他低頭落下一個吻在他小腿上:“不如與吾早早成事,吾心頭的疙瘩也能落下。”
他把那支小腿架起來頂在肩膀上,壓著往下去。祁喻這具身體的柔韌性異常好,這般被壓得開叉,竟沒有一絲痛感。
張簡瀾尋著他的唇來,看著日思夜想的小嘴,他每根神經都興奮無比,如此時候,他還不忘照顧身下愛劍的感受:“吾妻……彆怕,這種事情吾也是第一次,吾會小心的。”
祁喻:“……”
他低頭要吻。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祁喻搖晃著腦袋瘋狂閃躲,掙紮的同時伸出小手狂拍他的俊臉,試圖給他拍清醒:“你洞房也要看日子啊!!”
張簡瀾被他怕得有點不悅,抓住他的手扣在枕頭上,低聲問:“吾怎麼沒聽說過洞房還要看日子?”他與愛劍決定成婚時,就已經做了很多關於凡間夫妻成婚時的功課,他知道成婚之日要吉時才可,但怎麼沒聽說過洞房還得要吉時呢?
難道是他功課錯漏了?
祁喻四下亂看,著指向外麵一輪圓月,胡說八道起來:“當然看!今日大凶之日!諸事不宜!此時若是洞房必有有血光之災!!”
張簡瀾皺眉:“是麼?”
祁喻見他沒有動作,喘著粗氣慢慢平緩下來,安撫他:“是啊……我……我還能騙你不成……”
張簡瀾認真發問:“那吾妻覺得什麼時候合適?”
祁喻撓撓腮,心虛道:“兩個月後吧……”
兩個後必然吉時,單方麵對於祁喻來說是,對於張簡瀾可能是大凶。愛劍都溜溜球了,還有誰能跟他洞房呢?
祁喻心裡罵道:大變態!
張簡瀾沉默著沒說話了,似乎在沉思什麼,也沒動,隻直勾勾的盯著他,跟個雕像似的。
祁喻試探性的把腳從他肩膀上拿下來,見他沒動作,以為他是被自己忽悠成功了,連忙一個利索的滑鏟從他身下滑出來。
他爬著就要往床下去。
這時,張簡瀾滾燙的胸膛忽然壓著他的後背而下,把他壓得悶哼一聲,反應過來後,人已經貼在床上動彈不得。
張簡瀾捏著他的下顎往上抬,與他貼近對視,嗓音低沉得好聽:“吾妻說得有道理,吾方才掐指算了算,今日確實是大凶之日……但隻是不事宜洞房,但沒說不事宜親熱,吾妻跑得那麼快做什麼?”